“最是人间留不住,朱颜辞镜花辞树。”
于6月18日,记武功山长沙之旅(6月11日至14日)
6月9日考完,后面也就归家了,生活无趣,趋于寂寞了。
中午大家便开始邀约了,打算晚上一聚,后来也便如之前所说了。
由大家敲定好大致事项,如此,武功山长沙之旅也就决定下来了。
我只是个小透明,不太懂,也不怎么参与各项计划,只是想和大家一起去玩罢了。
饶负责酒店火车票,周负责一些吃的以及必带物品,王也差不多吧,列规划。
总之各项事务也都安排好了,旅行也就该启程了。
6月11日,并未如计划般有条不紊的进行,颇为慌乱吧,毕竟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
之后倒也匆匆忙忙,总算赶上了大家。
我是第一次有意识的坐火车高铁之类的,什么都不懂,只好多学了。
东看看西瞧瞧,反正不懂就自己琢磨,倒也没有了刚开始的排斥感,毕竟大多人对于新事物是排斥的。
提着大大小小的行李上了车,能和伙伴坐在一起那是很不错的。
路程只有大概四十分钟,,一路说说笑笑就结束了。
下了车,打上了私家出租车,大家很累了,彭婷慢慢睡着了,王雪琴也是,我则拿着风扇扇着风。
出门在外,到底是要长点心眼的,否则就像我们,容易被坑。
那司机带着我们买东西,常识来说,一般景区的东西更贵的,没想到啊没想到,他们反其道而行,我们也就被坑了一把。
后面他说要走其他路线时,说要加钱,其实我也有点警觉了,终于还是发了信息给大家,大家商量一番,还是逃过一劫。
到了武功山游客中心,寄存好行李,有专门的大巴会接送的,钱应该算在门票里,反正你买了门票,就没有另交钱了。
大伙背着包,兴高采烈上着山,山倒是难爬,我还是觉得人心齐方好,可惜可惜……
没什么好说的,上山了
我们是夜爬,上山并没有看到什么风景,只是人潮汹涌,武功山的名声打得很响。
很快,月上柳梢,人影珊珊,武功山唯独不缺人。
我走在最后打着灯,并不是多喜欢走慢点,只是希望能照顾着点儿大家。
三年苦读书,运动太少,大家都还是身体素质不行的,没多久便累得不行了。
我们是大概七点钟走的,约凌晨四点多到的金顶,走走停停,中间睡了一小时,也大概走了六个小时左右吧,走得很慢,亦是很累。
毕竟大家挑了一条最难走的路,好汉坡。
好汉坡,坡如其名,非好汉难过,简直是外出历练的必经之路。
我们大概就死在好汉坡上了。
好汉坡分三段,台阶1000阶,至少我们走了2小时,甚至3小时。
我们走的可以说是最慢的一批了,也无所谓了,慢慢走,爬山的目的又不是爬山。
其实走到这里,大家已经散了,有人想快点走,有人好累想多休息,我呢?
我是主张慢走多休息。
体谅一下,这并不是什么难事,精力好的可以走的更快,但并不是必要的,也可以走得慢;可体力不支的,怎么能赶得上呢?
没必要,只顾着自己,终究还是会弄得整个团队散了的,矛盾自然也就会在这里埋下。
好汉坡路上,周圣洪抽筋了,不能强走,我也就在路上等着,陪着,反正时间还长,不需要总赶着。
其实我是有伤的,脚上,腰上,陈年旧账,难以康复,这次爬山那就更显痛了。
我们于一点钟左右,到了金顶下的休息出,此时人已很多,他们找了个地方,我也随地就睡了。
大概睡了一个小时,调整了一下,继续登顶。
最后这段路是最难爬的,此时人的精力体力消耗的差不多了,全靠一口气,大家相互鼓舞着,道且长,却已并不是难以逾越的。
这段看着很短的路,我妈花了两个小时多,一山又一山,催人心累。
刘袁聪应当是非常累的。
看她两腿半抬,完全抬起是不可能的,累伤了。
终至山顶了,名曰“金顶”,刷视频时觉得很美,现在看来,其实也就那样吧,人太多了,人挤人,没什么好看的。
我们走散了,矛盾放大了。
饶看上去都已经很烦躁了,又可能是吃坏了东西,他的嗓子疼,变声了,格外明显。
金顶众人如教徒般,虔诚等待着日出,所谓来武功山,一夜爬山,累死累活,只为这短暂的日出,朝霞万里,云海翻涌。
我就像个异教徒,坐着等,没有丝毫虔诚,日出我倒不在乎,不过那闪耀的五星红旗却始终激荡着我的心灵,它在头顶,藏在心底。
拍摄日出是短暂的,也就那么些许照片,却耗费全身精力。
此时众人已往山下走,我们九人拍了留念照,也就散了,大家都累了。
心也是
积累的矛盾终究爆发了,并不是无缘由的。
下山路上各走各的,生气了大多这般,不出声,自己生着闷气。
后来王雪琴也生气了,我不知道她们发生了什么,只觉得不解疑惑,与无从下手。
她一个人走着,走散了,我打电话给她,未接。
我发信息给她,未回。
她打电话给袁文斌了。
回了就好。
不过几句话,匆匆挂断。
她说她在前面休息台。
我好累,右腿膝盖处的筋肿起来了,我们要坐缆车下去,两趟,一共70,每人。
我们还是没找到她,我又打电话了,未接。
她后面回电话给袁文斌了。
我们坐一起,一会儿她又走了,高鑫涛上厕所,也走了,走得飞快,古人云“赶鬼”,确实,赶厕所。
我们休息了一阵,也出发了。
路上遇陡坡窄桥,悬崖峭壁,我恐高,抱歉,我怕了,袁文斌牵着我走,心更安了。
终至后最后一趟缆车,“我在武功山想你”标牌,我们看见,大家想合照留念,王雪琴未在,高鑫涛未回(在厕所中巴)。
我打电话给高鑫涛,快来了。
给王雪琴,又未回,还是未接。
事不过三,我的底线,我生气了,确确实实,我真的有火气了。
“晓彬”
彭婷安慰我吧,可我真的生气了,我这个人很内敛,一般不会生气,一生气真的就是很大的问题了。
“我打电话就没接过,她不可能没看到,这是原则性问题,对我的不尊重。”
算了吧,就是,我对王的印象真的下滑了很多吧。
“刘思雪没了”彭婷开玩笑说。
我没回,但我知道,嗯,确实,算了。
排了很久的队,我们终于进了缆车,缆车也就五分钟的样子,没算,大概吧。
饶和周,已经在下面等了很久了,我们终于又汇合了,除了郭祖明,他总是要单独行动,好吧,我确实是在抱怨。
大家商讨了一番,本以为中道就将结束的,终于还是修补起来了。
大家商讨着长沙之旅的必要事项,酒店,车票。
中途虽然又发生了一些不愉快的事,但终归是在近一点钟,我们到了萍乡北站,准备上动车了。
动车到长沙约50分钟吧,没坐过,没经验,找到了位置附近,却坐错了,跟个女生弄得有点尴尬。
有插座,冲了会儿电,一下子又下车了,至长沙站,跟着饶导走。
我没乘过地铁,不懂。
我们大部分人都不懂。
地铁在长沙就跟公交车一样,唯一不同就是购票吧,不算麻烦,但也不简单,不过读书识字用处就体现出来了,最起码基础的东西易学。
反着跟着饶导走,买了去五一广场的票,一路也没什么意外,没有走错路。
下了地铁直奔酒店了,酒店比较偏,推着行李箱,走了很远,大概一公里吧,也不是很久。
一到酒店,因为饶未成年,废了番功夫,还找到饶父认证了一下。
拿了房卡,各自找到了房间,准备休息了,实在太累了。
衣服我自己拿到了,就先洗了。
酒店挺智能的,还不错,就是唯一唯一非常不好的浴室与厕所。
有点像,或者就是情趣酒店吧,玻璃门带透明的,什么都看得清,看了灯更甚,关了灯略好一点。
好嘛,也没得办法,只好就这般草草适应了。
投影电视,挺不错,一首音乐入眠,挺愉快的。双人床硬是三人睡,这也没什么,床很大,够睡。
或许是太累了,睡了大概四小时吧,八点左右被电话叫醒。
因为住宿的原因,每天定闹钟,对铃声很敏感,我立马醒了过来。
只是脑子迷迷糊糊的,我听到了王雪琴在叫人起床,我迷迷糊糊的应着,顺便上下其手,拍醒还在睡得两懒鬼。
去逛夜街了
长沙特色吧,茶颜悦色,长沙臭豆腐都吃了一遍。
第一天晚上是没吃什么,人有点多,想要喝的卖光了,也就只是四处乱逛罢了。
我们逛到庙街,打卡,拍照,东西很多,可惜太贵了,跟多不敢吃的。
我们休息了一阵,又逛,逛到了熟悉的零食很忙,准备补充物资了。
水是很缺的,大伙尽可能的多买水,我提了瓶大的,就这样了,到时候再倒进小瓶子里,好带着,不然太重了,不方便。
他们见我这样,也觉得可行,小瓶买多了也不划算,还不方便。
瞬间进行调换,一下子少了很多货物。
回了酒店也就准备睡了,不过睡前扑克少不了,也就玩玩“七八掌”(我是这么听说的,他们说法我没听清,不懂)
饶还是一如既往的浪,开瓶饮料都要喷的一身都是,不愧是他。
打牌的话,我运势不行,没赢过,那晚上。
论打牌,我想王雪琴和饶苟是最大声音的,隔着墙壁,应该能穿透过七八间房吧。
饶苟是声音很突兀的大,情绪易激动,王是特色,她就是声大,别无他法,克制不了,就是这么个样,大声女王,加上她一流的骂人功夫,我们都敬称她“嘴王”。
高鑫涛是高冷男,躲在一旁刷抖音,不参与“聚众赌博”。
十二点多了,差不多该休息了,毕竟按她们的规划,明日还要去世界之窗玩,那就好吧,我定了闹钟6点59的。
第二天,听钟而起,就是说好的七点半出发,结果8点刚醒,我很想努力,但还是不要扰人清梦的好。
终于大伙“揭单而起”,行程也就该开始了。
出门,早餐我没吃,部分人吃了点包子什么的,大家都买了自热饭,准备中午吃,毕竟景区太贵,难以割舍“忙你”。
我们过了九点才到的,此时人已多了起来,排队又成了大伙的噩梦。
世界之窗外的留影倒也是蛮不错的,虽然走的有点搞笑。
饶苟就是要脱离组织,刚上公交没多久,又下公交上大的。
虽说人有三急,可也令人发指。
大伙或是被酒店厕所吓得不轻不敢上,于是聚众在这里上厕所了。
顺便也可以等等饶苟。
等了颇久吧,终于又是齐聚了,可惜好景不长,后话再说吧。
我们骑了旋转木马,之后走向了鬼屋,此时已分离,两波人已就绪。
以郭祖明,饶宇航为代表的四人,(王和彭),他们走鬼屋去了,而剩下的五人,即我们五个人,不想去玩鬼屋,也就各走各的了。
我们又是排队吧,很久,很久,又是不可避免的人多。
周因为身体原因,不可避免的很多东西玩不了,何况我们就只玩几个项目。
等我们排完一个项目,已经到饭点了,我们弄起了自热锅,而他们四人此时应该在排过山车,他们中午未吃饭,一直在玩,我所知道的就是这样。
也正因此,她们玩的项目很多,我们则少了很多。
不过我们吃了饭,也有所得有所失吧。
后来我们在过山车排了一小时的队,甚至更多,然而这一小时却只为了二十秒左右的过山车,虽说很刺激(我和袁文斌坐在最前面),但我觉得还是很不值。
坐完过山车也就快开始粉彩大战了,我们准备了一下提前去了。
领了衣服,合了照,听了她们唱歌,不过真的不怎么样,尤其是主办方只让人家唱到一半,这就感觉不怎么好了。
粉彩大战玩是很好玩,不过后面十元四包的粉彩直接令我放弃了继续参加,还有这一身的粉彩,着实不好见人。
大家都停下来了,唯有郭老板自来熟,仍然奋战在一线。
终于结束了,我们去洗手间洗换衣服了,不过裤子和鞋上的确实不好弄,也就算了。
仍旧是两拨人,各有各的想法,可惜我们五人错过了最佳时机,尤其是世界之窗娱乐设施很多提前关门的,我们就受不了。
站在游客的角度,工作人员是偷懒的,站在他们的角度,排队的人很多,再来人就会影响下班了。
这无关对错,只因立场不同。
唯一很不错的是,摩天轮还是坐到了,这算是一点点宽慰吧。
可是令我,以及我们五个人都不爽的是郭祖明她们五人的做法。
简单来说,郭祖明说话很刺激人,很讽刺人,我们感觉的意思就是,“你们错了”,我们好心提醒,摩天轮要排很久队,结果还被讽刺,心情真的很不爽。
这都不是最重要的,更令人不爽的是,我们在下面等了半小时,换来了一连串讽刺,虽然他们不知道,可这真的伤人。
这都还可以算了,后面就真的无语了=_=
我们来到了附近位置继续等,刘袁聪发了位置,拍了照,告知了我们在何处等。
结果就是,总共约一个小时的等待,却得来个“在哪里”的电话,袁文斌说了几句挂了,火气来了。
饶打电话给高鑫涛,高直接挂了。
我们受不了了简直就是无语=_=至极。
最致命的是,她们直接想去门口回家,我们下去了还跟我们发脾气。
好吧,受不了了,我的火气至极了。
此时矛盾到顶了,没什么好说的,大家都分开了走了。
上了不同的两辆车回去。
“出来玩是想高高兴兴的,不是为了看什么,吃什么,玩什么,我就是想跟着好朋友聚聚,开心一下,我就不在乎去哪,去玩什么,大家一起就好了,搞成这样我也没什么心情玩”
这是我的看法,橘子洲头都快要不想去了。
中间还有矛盾,也无所谓了。
晚上我们五人一起出去逛,我们也更合得来吧,就静静地逛,很舒服,享受这个感觉,虽然腿很累。
“宏辣椒”关门了,没找到吃饭的地方,我们又绕了一圈回去,个点了杯茶颜悦色,各买了碗长沙臭豆腐。
我还买了二十元考牛羊肉,大家一起吃,挺不错的。
我们又逛了庙街,让后沿着直路一直走,这会是真的走到了长沙中心区,人挤人确实是这样。
沿路还有很多街头歌手,很多美女帅哥什么的,赏心悦目很可以。
走到了长沙美食城,往里逛,其实都差不多,就是这个更大。
还看见了个茶颜悦色集合所,各式各样,五花八门。
总而言之,长沙街头,随处可见的奶茶店是茶颜悦色,我不知道为什么,其实味道也就这样,感觉都差不多。
一晚上逛了,从九点至凌晨半点,回去途中逛了湖南特产店,各买了点特产带回去。
回了酒店,又开始商讨起了去橘子洲头,我们逛了这么久,心中的烦意也散了很多。
可郭祖明的一句话,就是又要挑起矛盾来,没人搭理他。
“之前那个说不去的人又要去了呗?”
我很不爽,真的很不熟,就像在看一个傻……
不可说脏话,算了,不计较这些。
不想去的人可是很多。
隔日去了橘子洲头,又是约定无效,无所谓了,不是谁都能自律的,我也这样,也就没办法说什么了。
走着去,不是很远,但也不近。
加上腿很累,路就相对跟远了。
我们坐车吧,橘子洲头没什么好看的,来这里也不过是为了一个打卡吧,划不来,也没什么滋味。
回去又是走,走到零食很忙还买了点面饭,准备火车上吃。
买了两个包子,在将近十一点的时候,我吃了早餐,好吧回了酒店拿了东西,搭公交直奔长沙火车站了。
12点47的火车,我们时间并不充裕,幸好到时还有二三十分钟,足矣。
取了纸质车票,我们准备上车了,火车上环境一般,路程大概3小时,他们都在睡,睡醒了便吃,我一直在玩手机,时间过去的也快,就这么不觉中消逝了。
下了火车便各奔东西了,我最后走,因为不同道,各上各的公交车,我的比较晚。
我也比较不方便,下了车还得走一二十分钟,最后到家吧。
虽然旅程途中时有不快,但总归是一场难忘的旅行。
说走就走,下次就难了,何况这么多人,下次不会了,嗯,不会了!
“最是人间留不住”正是这般吧,我也只能将只记录下来,供未来回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