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高松了口气,刚才差点就要没命了,劫后余生。
“好家伙,你总算没让我太失望。”
嘭。
迟百城抱拳致敬,实属无奈,还望体谅。
“道长,让你受惊了,我也是迫不得已,唯有假戏真做,才能引他上钩啊。”
任我行大怒,看这架势,似要生撕了迟百城。
“迟右使,你敢背叛我?”
“我可待你不薄啊,看掌!”
成高看了任我行一眼,畏惧的很,要是北斗七星都在,那没什么好怕的,现在这情况,还是趁早溜为妙。
“该帮的我都帮了,我还有事,就不奉陪了,告辞。”
嘭!
啪!…
迟百城一个侧身空翻,轻淡描写的避开任我行的掌劲,赤手空拳的硬碰硬,打不过也得打。
一是为成高争取逃跑的时间,不想连累无辜的人。
二是边打边退,引任我行到陷阱绝杀地点。
逃跑的成高顿然醒悟,一时间明白了许多,停步犹豫。
“原来是他一直在魔教卧底,原来是他一直在帮我们,原来他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对付任我行。”
而此时,迟百城的胸口中了任我行一掌,又中了一脚,吐血倒飞。
到地方了,一个翻身,摸到了自己的玉衡剑。
“好兄弟,又要并肩作战了,但这也可能是最后一次了。”
铿!
任我行一个侧身躲开迟百城甩过来的玉衡剑剑鞘,没错,就是这个光芒,错不了。
“啊,你敢刺杀我?”
“原来你是北斗七星之一,算我瞎了眼。”
迟百城一抹嘴角血迹,笑的有些癫狂,终于等到这一刻了。
“哈哈…这里就是你的葬身之地。”
任我行早就怀疑迟百城了,引他入了雷区又如何,单打独斗,他天下无敌。
“哼哼,就凭你一把玉衡剑就想杀我,做梦吧你!”
咔嚓!
迟百城再次避开一掌,一掌拍断身旁枯树,露出一条铁链,再猛的一扯,地下埋伏好的十八条铁链风筝瞬间升空而起。
“任我行,我已经为你挖好坟墓,你就等死吧!”
“雷电,来吧,哈哈…。”
这招不是用过了嘛,上次还不是被任我行打的落荒而逃,这次顶多就是多引了几道雷,他可不怂。
“故技重施,你以为奈何的了我吗?”
成高看迟百城的眼神就跟看神仙一样,这也太强了吧,以身引雷?
这得承受多大的痛苦,更需要极其高深的外家横炼功夫。
了不得,了不得。
铿。
天玑剑出鞘,不跑了,“舍命陪君子”,黄泉路上有此等英雄豪杰作伴,也算不枉此生了。
“原来他就是玉衡星,我误会他了,今天我要和他并肩作战。”
“兄弟,我来了!”
迟百城大惊,不是跑了吗,咋又回来了?
“成高,不要过来,你快走。”
成高难得硬气一回,怀着对迟百城的愧疚,持剑杀了回来。
“大家都是北斗七星,你就不要客气了。”
任我行微微侧目,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狱无门你闯进来,这可是你自己找死,怨不得谁了。
“是吗?”
“那就先拿你开刀。”
成高一个激灵,险险避开任我行一掌。
噼里啪啦!
迟百城引动雷电,逼退任我行。
“住手!”
纵身一跃,紧握最粗壮的铁链,舞动那连接着的十八个铁链风筝。
“泰山十八盘!”
任我行双掌齐出,一招“颠倒乾坤”,竟使雷电偏移了方向,劈中成高。
迟百城一手持着玉衡剑、一手紧握铁链风筝,将成高护在了身后。
“这里危险。”
“成高,你快走。”
成高“吐”了口烟,强忍着麻痹感,坚决不走。
“既然都是北斗七星,我又怎会让你一个人面对危险。”
二人相视一眼,一切尽在不言中,与其苟且偷生,不如轰轰烈烈的活。
“好,我们就联手杀了他,为武林除害…。”
等了老半天,成高都没回来,东方不败都有些慌神了,不知所措的来回踱步。
“怎么办…怎么办呢?”
令狐冲又咳血了,怕是撑不了多久了,东方不败上前与仪琳共同扶着,小心翼翼。
“啊,这可怎么办呐?”
“成高还不回来…令狐冲、令狐冲。”
说到底还是为刘正风受的伤,急的他直跳脚,双拳死死捏紧着。
“成高也真是的,这么久了还不回来,真是急死人了。”
不会真的遇到麻烦了吧?
令狐冲的伤势拖不得,仪琳将他交到东方不败的怀里,出去找寻。
“东方姐姐、老三,你们守在这里,我去找成高…。”
任伯光疾步赶赴天然雷区,一路上眉头紧皱。
“父亲怎么来了?”
忽觉异样,感知到有人靠近,是个高手,隐于暗处凝视,竟是心心念念的那个靓丽倩影。
“嗯…?”
“是仪琳,她怎么来了?”
仪琳一路找、一路喊,甚是焦急。
“成高、成高…。”
找到天然雷区前,也没找到人,只看到个药筐。
“成高的药筐怎么丢在这里?”
“难道真的出了意外?”
越想越有可能,背上药筐,跑进天然雷区里接着找。
“成高、成高…。”
任伯光心脏猛的一跳,仪琳奔跑的方向和他要去的竟是同一个方向,大感不妙。
“不好,父亲就在前面,我不能让她被父亲发现。”
噼里啪啦!
嘭啪!…
前方电闪雷鸣频发,喊杀声令仪琳倍感熟悉,没想到担心竟变成了现实。
“不好,成高被魔教缠上了,我得过去帮他。”
才冲出去一小段,就被闪身而至的任伯光给挡住了去路。
“站住!”
“仪琳,你可不能过去啊。”
仪琳一见是任伯光,大感不妙,本以为是几个小喽啰缠住了成高,没想到会是这么大的阵仗。
“是你?”
“哼,任伯光,原来是你在搞鬼。”
任伯光被仪琳这么一“凶”,不自觉的后退了一步,慌忙摆手否认。
“啊,不不不,我没有搞鬼。”
仪琳一听,更生气了,对他的印象更是一落千丈。
“任伯光,你还不敢承认。”
任伯光又冤又气,他真是“无辜”的,他是真心为了仪琳好。
“你有所不知,我父亲现在就在前面,看样子,他现在只怕正在癫狂之中,你过去会没命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