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第七章游历经商

第一节克苏鲁国

克苏鲁国里的一个科学家米戈很担心自己的国家,每天他们都在制造各种各样的奇怪修格斯,可是没有任何目的,随机试错。硬要说的话,他们就是在搜索更可怕、更邪恶的杀人机器,企图抵御邻国越来越强大的魔法精神力。他隐隐有些害怕,并感觉哪里出了问题,觉得科学并不应该用在这上面。

可是他也没有什么好的想法,也不敢葬送自己的前程,那还是次要,如果被贬斥为不虔诚,是要被构陷杀头的。

直到有一天,他感觉头越来越晕,周围的同事愈发精神萎靡,一开始没有放在心上,知道有一个微生物专家拿着检验单大喊:“疫情来了!”

第一节奥斯曼可萨汗国

骁勇善战的布哈林驰骋在荒凉的沙漠里,突然接到bb机呼叫,他在附近营帐的公用电话亭拨通了上级的电话。这是往常他们这些精锐接受作战任务的惯常流程。但是这次似乎有些不对劲。

“克苏鲁国爆发了疫情,他们的首脑亲自接通了哈里发的电话。准备进入战时状态!”

布哈林大声回复:“是!”

他意识到接下来会非常忙,而且随时可能遭遇生命危险。

第三节威尼斯

商贸城市的情报来得可能更快,年轻的商人发现市政厅突然严禁出行,保持社交距离。不让邪恶的疫病灵力过强。

第四节亚华国

亚华国非常关注时事,也很快采取了类似的防控措施,没有让疫情蔓延。

第五节困兽犹斗

克苏鲁国的高层发现疫情蔓延,毫不在意,因为自己拥有最高级的医疗设备,底层人民的死活无关痛痒。而克苏鲁教异端邪说的长期浸淫,甚至让底层人民也不关心自己的死活。一旦有人有异议,就会被拒斥道:“你不虔诚!”这是对全球狂信者最大的侮辱,没有人敢反对。

第六节制度优势

在这一系列反应中,昆缇国是反应最迅速的,长期和各国共产主义者互通有无,使得各国其乐融融,毫不在意制度名称和国家名字的不同。长期以来,单一种族和多样文明的现况给了各国长期共存、互相监督、肝胆相照、荣辱与共的融洽氛围。

黎塞留熟练地团结各个力量,逐渐在舆论上也占据了压倒性的优势。

第八章战斗

第八章2 环保恐怖主义的知性人妖成为蛊王,对象是女权蛊皇后假说

六十四种不同的领导:

特别鸣谢,狗屁不通文章生成器。

第九章

时间回到这场战斗之前,鉴于革命胜利在望,众人决定讨论一下革命胜利后的计划。

第一节

少主走进会议室,见众人已端坐一圈,便开始了开场白:

“除了革命初期的核心成员,我们已然招募了各界有识之士,共同改革本国积弊已久的问题,但是除了国外的克苏鲁国受疫情影响试图发动侵略战争转移国内矛盾,本国的反动力量,尤其是以乌鲁斯为首的资本主义封建贵族垄断集团仍然在危害着我国的发展。因此温和的改革势必无法解决所有矛盾,有必要将所有矛盾集中在一点集中解决,发动精准的、像心脏手术的武装起义。请各位集思广益,看如何实现这一点。”

费尔巴哈首先站起来:“作为整个计划的统筹者之一,我有必要说说我的看法,我们越来越注意到联合、合作、共赢、共产、共治、共享等与我的理论想通的原则的重要性,因此烦请各位学术界人才集思广益,不吝赐教,为我们的未来献计献策。”

维纳举手:“我认为对于具体的问题,尤其是军政等,我虽然没有发言权,但如果把国家比做一个人,最重要的不是漂不漂亮,善不善良,而是健不健康。只要能够维持健康的,一切有用的力量都应该拿来使用。”

图灵也有意见:“我认为应该全面从严治国,不停地改进漏洞,为人民谋幸福,为昆缇国谋复兴,永远在路上。”

哈肯沉默不语,听着。香农说:“我认为正如我的同僚洛特曼所说‘美即信息’,一定要加快信息反馈制度,把制度优势和底层人民的信息反馈相结合起来。”

嚎丧说:“我认为一个系统想要达成稳定,必须和周围环境的变化相结合,为了维持和各国的和谐,就必须产学研相结合,科教兴国,让人与自然达成和谐,与自然一起达成和谐共处。不要急于为了谋发展,走先污染后治理的老路。要知道绿水青山就是金山银山。”

居伊德波点点头。

哈肯若有所思,鲍德里亚见众人依次发了言,就说:“现代资本主义已经进入了虚拟经济和实体经济脱离的危险境地,要发挥社会主义优越性,就一定要坚持以实体经济为主体的地位,充分发挥市场经济的高效率,但不让政府监管失去影响力,制止过度的干涉,但也绝对不让资本家独大,激发他们的社会责任感。”

哈肯总结道;“诸位的意见非常有道理,书记们一定要认真整理,在以后的共产主义建设中添砖加瓦。”

少主点头:“接下来有请革命团队的核心成员发表讲话。”

黎塞留清了清嗓子:“下面我来简单说几句。我认为我们应该坚持具体问题具体分析,当事实发展到需要革新理论的时候再做打算,如果不根据实际情况调整理论,有可能陷入理论实际脱节的境地,我主张现在本国发展社会主义,再辐射全世界。”

冥月打断道;“我认为,理论如果不进行更新,那么很难提前适应新的环境,我主张不断更新理论,不断革命,保障制度不过时。”

费尔巴哈注意到这个问题无法立刻得出结论,便立马总结:“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让我们把这个重要的问题留待建国以后再聊。现在,让我用一句少主的名言‘求同存异’。”

众人点点头,各自忙了。

第十章

革命胜利的关键在于冥月的军事才干和现代化军事管理体系的研究成果,再辅以少量先进实用主义武器,混杂魔法和科学。

平常游牧部落式的机动战斗模式,决定了他们力量是弱小,但机动力强,单兵作战能力强,于是采取了驯猴师灵活机动,重骑兵以美洲豹集中猛打,再佐以占卜师统筹全局的战术方略,同时引入现代化管理和战斗模式,战略上把所有敌人在相近的时间空间集中猛打。

第一节矛盾的集中

黎塞留有意把克苏鲁国困兽犹斗企图发动战争的情报传到乌鲁斯耳中。他的副手也迪该才是掌握实权,并且军政才能都无比出色的人才,但是乌鲁斯仍保留了威严,没有明面上把权力出手。因此,本次打击的重点不是冥月的父亲而是其副手。

为了引导矛盾,黎塞留和海王星极繁主义者达成了联系。这些天主教派怪人靠着最热爱的音乐杀人,因此是一群热心的容易好心办坏事的好人。

黎塞留有意亲自完成这一关键环节。于是带着耳塞恭敬地亲自步行前往。

他预习了一些他们的语言,但那不是人能发出来的声音,只能用最简单的通用语,最接近他们语言的词汇和他们交流。

“同志!我的,外面的,进来。”主教一指自己一直外面。

高大魁梧的象人和善热情,但是似乎非常迟钝,它思索了一阵,鼻子一样,挠了挠后脑勺用粗厉的声音说:“好——”巨大的声浪震得主教有些发抖,耳塞也盖不住巨大的能量。

主教勉强振作,用读唇的方式看出了它要说什么,现在已经不能几乎不能用万物有灵说服自己是和它们一个种族的了。当然,看得出这些大汉心思粗狠,不达目的誓不罢休,就是用那可怕的音响把人震碎也绝无半点恶意。甚至还会亲手安葬受害人。

他们既不多想也不少想,朴实无华地靠近目的是唯一的愿望,不过主教尚不清楚这个目的是什么?他便开宗明义询问起来:“外面的,乱了,跑!”最后一个字他咬字清晰,让嘴型清楚,由于大象人们自带的可怕声响,想要活命,双方都不太能听清对方的声音,只能靠嘴型。

大象人们互相用让主教差点呕吐的巨大声音互相交流后,开头那个又用鼻子挠了挠头,说道:“你,不要,担心,我们,故乡,上面!”大象人用鼻子指了指上面。粗大尖锐的手上也挂满了人头,各种夸张无法理解的色彩涂满全身,此时双手一直合十着,似乎只能用鼻子来表达如此虔诚的事情。

主教犹豫片刻,反应过来他们说的是海王星,这些宛如原始公社成员的怪人,日夜研究如何回到他们位于海王星的故乡,为此搜罗各式各样的机器碎片,试图拼接成宇宙飞船。他不知道这是否可能,但是途中诞生了无数让人无法理解的东西,比如用原木和烂铜线拼成的音响,巨大的底噪震耳欲聋。可怕的人,这些人一定心糙手细,或者说鼻子灵巧。

正如原始社会,这些人对****和死亡等原始欲望毫不避讳,似乎这些只是在普通不过的东西,在想要发泄时毫不掩饰,巨大的能量让人匍匐。以至于他们注重个体的学说虽然被称为异端,却被费尔巴哈奉为圭臬。除了天主教派的学说,主教还想起费尔巴哈还借鉴了许多地方的理论,比如克苏鲁国消极哲学家坂口安吾的堕落历史论,费尔巴哈将其翻转过来与本国循环历史观结合起来变成螺旋上升历史观。

黎塞留打断自己的思绪,继续大叫:“病毒!危险!”他们虽然互相听不见,但是还是有必要大喊,把口型变得更夸张。

带头的象人点点头:“隔离!口罩!有!”

“战争!有!来扩散!”黎塞留终于传达完了最重要的信息,累得气喘吁吁。

“放心!习惯!”象人和伙伴们示意,抄起一旁木头碎片和各式金属碎屑制作而成的各类武器,没一样都磨损严重,遍布血迹和铁锈,却仍然坚固耐用,主教依稀看出用吉他形状的喷火器、鼓一样的大炮和马林巴一样的机关枪,“喜欢!杀人!恶人!来!”

黎塞留筋疲力尽,他走了:“走了!”点头示意。

象人也点头,主教立刻离开。

第二节集中处理

象人们在主教走后,立刻检查是否属实。主教的情报被当作参考,他带来的病毒样本被放进完全不严格密封却能杀菌灭菌的生物安全柜里,经过一番捣鼓,这群象人居然两三个小时就弄出来一个高精密度的检测装置,而且又是耐操成本低廉的风格。象人们拿着巨大的扑捉空气的鼓风机,发出排山倒海的声音,然后一旁巨大的液晶显示屏上是简洁的黑体字:

“病毒源头:克苏鲁国”

象人们低头私语,决定主动出击,杀死所有靠近的克苏鲁国士兵,并且只要他们不越境就不动半根手指头。这帮人的脑回路早已和同胞们迥乎不同,无法用常人的伦理观解释,唯一能概括的就是奔放自由本性不坏。

巨大而看起来圣洁的,经常三个三个一队的象人们于是开始了行动。

为首的叫圣父,后面跟着圣子和圣灵。圣父像不动明王一样威武,圣子、圣灵像衿羯罗和制咤迦一样侍立两侧,表明原父还没死去,古代家庭关系还保留在原始时代。但是如此狂野和谐的场景,使得所有死亡都宛如天启。三头大象不怒自威,只要你恪守戒律就慈祥温和,一旦你想与其平起平坐它也礼貌以待,而如果你看扁他们,俯视他们你将看到可怕残忍的眼神,任何挡在他们面前的力量都宛如虫豸一般被击碎,真可谓神挡杀神,佛挡杀佛。

三头大象领头一马当先,于是后面的各个小队立刻心领神会纷纷跟上,借助着各种看起来像乐器的飞机、滑板和汽车等交通工具。不一会数十万大象小队就大军压境。一旁高度发达的驱使着各种可怕生物的坦克部队终于按捺不住,纷纷开炮。

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人,我必犯人。

所有分队毫不犹豫,立刻开动巨大的音响,在圣洁粗犷的巨大轰鸣中,震碎了大部分不可名状的生物。巨大的轰鸣声伴随着无数精准高效但是低碳环保的杀人机器,诸如木质的导弹,快要腐蚀的铜绿制成的毒液弹,跟踪来回杀人的木箭等等。象人们毫不恋战,只要越境把所有的装甲敲得粉碎,如若退宿绝不追击。充分利用自己机动性强又雷霆万钧,但移动速度不快的特点。

似乎只是为了惩罚坏孩子,象人们毫不怒形于色,静若处子,动若脱兔,精准到可怕。

克苏鲁国这一边的军事将领屡屡受挫,本以为只是一群思想先进的野蛮人,他们平常总是把所有有灵教视为一丘之貉,从没想到这群异端如此彪悍。

尽管带头的将军奋力反抗,但是渐渐失去抵抗能力,只好下令撤退,与国内的乌鲁斯合兵一处,共同攻打王都萨莱。

这一切都在黎塞留与冥月的掌控之中,二人事先早已在玲音的帮助下进行了无数次兵棋推演。现在,是考验成果的时候了。

冥月坐在几个巨大的侍卫抬着的几个小轿子里。身旁的相似小轿子里各有一名最顶级的占卜师,冥月用精神力水晶与三名联系,而每个占卜师指挥三名下级,以此类推。指挥方阵灵活机动,随时准备撤离和调换指挥权。这样即使失去一位指挥官,甚至冥月本人死去,整个系统也能运行自如。

同时,类似的,每个占卜师还指挥一队驯猴师和一队豹骑兵。各个层级自由发挥,但上级随时根据情况下达命令。这就是协同学的研究成果。

这其实和大象人们自主创立的作战方式有异曲同工之妙。

灵活机动的驯猴师在雨林中迅速钻入坦克分析,防止炸弹精准爆破。先进的坦克先头部队立刻报废,后续的坦克逐渐淤积,当敌军被困于较小区域时,没等他们开动破甲撞倒树木,一旁的豹骑兵各个手持魔法阵将一台台坦克打得溃不成军。

正在克苏鲁国军被压得喘不过气来时,乌鲁斯的援军来了,他带着也迪该以相似的编制四处搅乱战局,双方机动性相当,但乌鲁斯人少且兵强马壮,一时间战力陷入了焦灼。

冥月当机立断,默契地示意轿子疾驰向也迪该。也迪该在用水晶球时,没有坐在轿子里也没有侍卫保护,他自信地同时注意着周围与战局。见冥月袭来,立刻抛下乌鲁斯逃离。冥月见此状况,没有犹疑,随手扔了一只匕首将乌鲁斯击毙,立刻追击也迪该。乌鲁斯临死前想起当初是自己抱着少主昭告天下。

也迪该没想到乌鲁斯居然连半秒都没能拖延,于是抛下水晶与冥月陷入了单挑的缠斗。冥月没有忘记统领战局,她将水晶挂在胸前紧贴肌肤,随时用身体反应感受战局,然后拔出嗜血的弯刀,骑上豹子上阵杀敌。

也迪该左躲右闪,周围的兵马一个接一个倒地。他自知在这样下去不是个办法,便突然跪下,一个滑铲,钻入豹子腹部下面,豹子立刻拿利爪挠他,他强忍住痛,死攥住兽爪,奋力将冥月掀落马下,冥月当机立断。

她向上纵身一跃,把全身重量压在刀身上,同时刺穿了爱豹和也迪该的胸膛。

也迪该的水晶顿时碎裂,整个指挥系统溃不成军。不同于昆缇国军队分级管理的模式,也迪该一人指挥几乎所有的分队。这也是为什么他在单挑中不断分心,无法全力以赴,此人过于自负。

也迪该临死前,遥望着头顶高远的天空,默默想道:自己布局多年,铲除异己,只是为了建立一个新的充满生机的国家,如今自己的个人能力也胜过这个击败他的新生力量中的任何一个,但是,归根结底,他还是输了,输给了以为能靠一个人救民众于水火的自负,输给了欺骗自己贪污受贿只要能办实事就行的虚伪,也输给了孤独和寂寞,没有同道中人的支持,就算自己真的赢了,也只是暂时让昆缇国苟延残喘一阵子。

也迪该死了,他知道这时候一切只是自我安慰,如果自己赢了,也许根本不会如他所想那样,也许自己真的能力挽狂澜,可是,一切都晚了,现在,他只能静静地用沾满鲜血的手盖住眼边几滴泪珠,然后,死去。

见叛军士气大乱,冥月回想起自己父亲的种种罪行。

她小时候,父亲就试图掌控自己,他有一天在与众女玩乐时被女儿偷偷撞见,女儿以为有猛兽袭扰父亲的精神,边去询问祭司,祭司说这是人固有的兽性,不必惊讶,但需节制。

往日父亲威严的模样愈发让她恶心,父亲总是冠冕堂皇地驱使下人为他疯狂敛财,却毫不怜惜下人的性命,比起克苏鲁国的奴隶制有过之而无不及,于是冥月怨气层层堆叠,有朝一日,终于通敌提前告知地方我军位置。

那一场败仗让乌鲁斯成了阉人,他愈发渴望权力,越发扭曲,他把**投射为对女儿的掌控中。并且有意对她隐瞒任何男女之事,知道为了权力不得不接受和亲。

乌鲁斯身死国灭,他自己的那点小算盘终究比不上少主雄才大略。

在革命尚未成功的时候,阿民曾经采访过黎塞留。

Interviewer: Just where ah... just where are you coming from?

那么......你来自哪里?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Well... I don't like the way the country's ran, don't you know, and, erm...

好吧......我不喜欢这个国家的运行方式,不知道你能否理解,嗯......

That's pretty much what I was expressing in my poem.

我的诗歌中所表达的含义大抵如此

The governm, the American government - they're sneaky, they're very deceitful, they're the liars, they're cheats, they're rip-offs.

政府,克苏鲁国政府,卑鄙阴险,鬼话连篇,是敲竹杠的大骗子

I mean, the American government is one systematic government that nobody can trust.

我的意思是,克苏鲁国政府是个系统性的政府,体制中的人没有一个值得相信

I don't trust 'em myself.

我自己也不相信他们

Interviewer: And how long have you been writing for?

那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诗的?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Huh?

什么?

Interviewer: How long have you been writing for?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写诗的?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Since I was four.

从我四岁开始

Interviewer: Do you do this sort of thing a lot, like, open-mic kinda questions?

你做了很多这类活动吗,比如在麦克风前公开演讲之类的?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Oh,I love open-mics, I love coming here to do open-mics, absolutely.

哦,是的,我喜欢来到这里做公开演讲,非常喜欢

Interviewer: What kind of reactions do you usually get?

你通常会得到什么样的反馈?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Usually, people are... are pretty much in agreement with what I'm saying.

通常.......人们基本上赞成我所表达的观点

Interviewer: We overheard you before talking about... you went to court today for a speeding ticket?

在这次采访前我无意中得知......今天你去了趟法庭,是为了一张超速驾驶的罚单喔?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That's accurate.

确有其事

Interviewer: Right. Do you wanna tell us that story?

好的,你可以给我们讲讲此事吗?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Yes,absolutely, I wouldn't mind telling you the story.

好啊,当然,我并不介意告诉你们

Erm... I went to court today for a speeding ticket, and I told the judge, erm...

呃...我去法庭是为了缴纳超速驾驶的罚款,然后我告诉法官,嗯......

“Let me tell you something.“

告诉你几句话,

And you listen and you listen good, I'm only gonna say this one time and one time only, I don't repeat myself for nobody,“ I said.

你要听好了,我只说一次,仅此一次,我不会为了任何人重复自己说过的话。”我说

I says “I'm here to pay a speeding ticket, not to listen to your lectures and hear you run your mouth for an hour.“

我说:“我来这里是为了缴纳罚款,而不是为了听你长篇大论的演讲,听你唠叨一个多小时。”

I says “I'm here to pay off my speeding ticket ...and I'm here to get my fines out of the way and get the **** to work.“

我说:“我来缴纳罚款...来这里把罚款的事情处理完,还得滚回去上班。”

The judge says “You can't talk like that in my courtroom, you're in contempt of court.“

法官说:“你不能在我的法庭上这样讲话,你这是在藐视法庭。”

Then I said... I told the judge,“If that's the best you can do, I feel sorry for you.“

然后我告诉法官:“如果你只会说出这种话,我对你表示同情。”

I said “Why don't you just shut your ******* mouth for once and listen.“

我说:“为什么你就不能闭上一次你的臭嘴,好好听人说话。”

I said “I'm not gonna take any ****.“

我说:“我不会任人宰割。”

I said “I'm gonna pay my speeding ticket like I said.“

我说:“我会履行承诺缴纳罚款的。”

I walked up to the god damn judge and I hand him my 25 dollars and I says “Here's my money, now I am leaving.“

我走到那个该死的法官面前,递给他25美元。我说:“钱我交了,现在我要走了。”

And I left it at that.

我把钱丢在法桌上

I, before I left, I turned around and told the judge

临走之前,我转过身告诉法官

“I'm here to state who I am and be honest with you.““

我来这里只是为了表明我的身份,坦白地说,”

I said “If they thought I was dangerous on the road like you're trying to accuse me of, wouldn't they have taken my license when I first got it?

我说:“如果他们认为让我上路是件危险的事情,就像你试图控诉我的那样,他们会在我第一次拿到驾照时就将它扣押吗?

Yes they would.“

是的,他们会的。”

And the judge says “Yeah, you have a point,“

法官说:“是,你说的有道理。”

He goes “You don't need to get loud,“

他继续说:“但你也不必说话如此大声。”

I says “Don't get loud?“

我说:“说话大声?”

I says “I've got every right to get loud.“

我说:“我有权大声说话。”

I says “You can't do a god damn thing about it, because I'm expressing myself in your court, and there is nothing you can do about it.

我说:“对此,你无法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因为我在你的法庭上表达自己的观点,而你却束手无策。

You think you're god because you have a robe and you can put people up the goddamn river for 20 years? Well you're not.““

你以为你穿着法袍就是神了?就能把活生生的人扔到他妈的河里淹20年了?哼,你并不是神。”

And I left it at that.

后来我就对他置若罔闻了

Interviewer: Did you walk away?

你离开了么?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Yes I did...

是的......

I don't like the judicial system, I don't like the government system, I don't like the police, I don't like anything to do with this country's government.

我不喜欢司法体系,我不喜欢政府体制,我不喜欢警务部门,我不喜欢任何牵扯到这个国家的政府的事物

I just don't like it, because... they're sneaky, like I said - they're deceitful, they're lying, they're cheats, they rip people off.

我就是不喜欢,因为......我说过了,他们卑鄙阴险,鬼话连篇,是大骗子

That's the American government for you.

这就是克苏鲁国政府为你所做的一切

America is a third world country, and people don't recognise it...

克苏鲁国是一个第三世界国家,但人们并不承认......

And I think that that's pretty god damn sad, that they don't recognise their own country as a third world, third rate, third class slum.

所以我认为这是一件挺他妈悲伤的事情,人民不承认自己的国家是一个第三世界国家,一个三等的贫民窟

Interviewer: Well... Do you have any weapons?

好吧......你持有武器吗?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Yes,I do.

是的

I own a high-powered assault rifle,

我有一把大威力突击步枪

I own a 12-gauge double barrel shotgun,

一把12口径双管猎枪

I own a regular shotgun,

一把普通的霰弹枪

I own a regular hunting rifle, I own a 9mm, a 357, a 45 handgun, a 38 special,

一把普通的狩猎步枪,一把9mm手枪,一把沙漠之鹰,一把M1911,一把点38

And, erm...I own an M16 fully automatic ground assault rifle...

还有......嗯......一把M16全自动地面突击步枪

Interviewer: Do you think things are gonna get better before they get worse?

你觉得未来的情况在恶化之前能好转吗?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No way. Things are just gonna get worse and keep on getting worse.

不可能,一切只会继续崩坏,持续恶化下去

Like I said, America's a third world country as it is and... and we're just basically in a hopeless situation as it stands.

就像我所说的,眼下克苏鲁国只是一个第三世界国家......而目前来看,我们基本上正处于一个孤立无援的局势

Interviewer: What do you think this country's gonna looklike in the year 2003?

你认为这个国家到2003年会发展成什么样子?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Y'know, I'll tell you the truth - nothing against you guys, but I don't wanna answer that question because...

你知道......实话说,不是针对在座的各位,但我并不想回答这个问题,因为......

I haven't even got a mind that's that...that inhumane.

我对此没有任何的想法,我认为这是不人道的

Interviewer: Are you ready for what's coming?

你准备好面对即将发生的事情了吗?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Ready as I'll ever be.

随时准备好了

Interviewer: Most people aren't.

大多数人并没有做好心理准备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There's a little saying... Dates back for generations...

有句俗话......追溯起来也算世代相传......

Interviewer: Go on...

继续说......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Be prepared for anything at any time from anybody, don't take no ****, always stand your ground.

居安思危,思则有备,有备无患。不要忍气吞声,要始终坚持自己的立场

People wanna come up to me and run their mouth - guess what?

有的人总想站在我面前满嘴跑火车,你猜我会怎么做?

I'll throw them through the ******* window... I won't think a thing of it.

我会二话不说把他们从窗户扔出去......我才不会惦记着他们,哼

Interviewer: Would you mind reciting your poem for us?

你介不介意为我们朗诵一首你写的诗?

Blaise Bailey Finnegan III: Not at all, I don't see why... I don't see why I couldn't.

当然不介意,我怎么会介意

There's an evil virus that's threatening mankind

有一种邪恶的病毒,危及全人类的生命

It's not state of the art, it's a serious state of the mind

它没有进化到最高级水平,而是以一种危险的精神状态存在着

The muggers, the backstabbers, the two faced elite

拦路抢劫的歹徒,背后捅刀子的小人,两面三刀的老狐狸

A menace to society, a social disease

对社会构成威胁,成为社会的痼疾

To brainwash the mind is a social disorder

对思想进行强制洗脑导致社会动荡

The cynics, the apathy one-upmanship order

玩世不恭,漠不关心,高高在上的制度

Watching beginnings of social decay

冷眼旁观这社会走向腐败的开端

Gloating and sneering at life's disarray

对生活的混乱幸灾乐祸,嗤之以鼻

Eating away at your own self esteem

恬不知耻地蚕食着自尊

Pouncing on every word that you might be saying

妄加揣测你可能说出的每一个字

To attack someone's mind is a social disorder

抨击别人的思想是社会不稳定因素

The constitution, the government, martial law order

宪法,政府,戒严令

Superficially smiling a shake of the hand

表面上微笑着与你握手言和

As soon as your back is turned treason is planned

一旦你背过身,便暗地给你扣上叛国的罪名

When every good thing's laid to rest

当所有美好的事物

By the governments hate, by the constitution and their lies

被政府的仇恨,被宪法的谎言所掩埋

And every time you think you're safe

当你自以为高枕无忧

And when you go to turn away

正准备转身离去的时候

You know they're sharpening all their knives

他们正打磨着罪恶的屠刀

All in your mind

一切了然于心

All in your head

一切心知肚明

Try to relate it

试图去叙述它

All in your mind

一切了然于心

All in your head

一切心知肚明

Try to escape it

试图去逃避它

Without a conscience they destroy

没有丝毫良知,暴殄天物

And that's a thing that they enjoy

而这正是他们所享受的事情

They're a sickness that's in all of our minds

他们是一种潜伏在我们所有人心智中的疾病

They want to sink the ship and leave

他们预谋凿沉巨舟,扬长而去

The way they laugh at you and me

他们嘲讽你我的方式

You know it happens all the time

无时无刻不在浮现

But it only happens in your mind

而它只在你的脑海中汹涌澎湃

The rats in the cellar you know who you are...

地窖中的耗子,你知道你是谁......

Or do you?

还是说你并不知道?

Watching beginnings of social decay...

冷眼旁观这社会走向腐败的开端

Interviewer: Thank you for your time.

他吹响箜篌,以酒壮胆,赋诗一曲:

战昆缇

新帅舞歌帷梦醉,哀兵欲死髓分晖。将军心逸青丝落,战士身颓铁骑围。不见八百纤墓冢,徒留三百壮宫闱。回眸血染南洋水,山岳如襟海寿衣。

阿民觉得这很像店长送给阿川的句子“山川如海风若雪”。但调戏过阿川的阿蒙已经死了,战死了,就在决战的时候,为了保护冥月。又想起阿民的属下罩得住曾经说过的话:“谁特么知道以后会发什么啊?说不定你第二天就被车撞死了呢,打碎几个盘子算什么。”当然这话是在比较打碎盘子大笑的时候输掉的罩得住反唇相讥时说的话。

在这发生之前,冥月又想起自己的使命,她在来之前曾将到悬镜司的占卜师那里占卜过自己的未来。衰老的算卦人发出苍凉的声音:“汝之同伴为乱世之能臣,治世之奸雄,你要当机立断!”

她想到这可能是说黎塞留在事成之后若还留着有危险。于是暗暗握紧了匕首。

主将陨灭后,昆缇国的革命的最重要的一场战斗得到了初步的胜利,整场战斗离神殿只有数里之遥。

冥月发表了一篇演讲,号召众人保持斗志,为将来的建设继续努力:

“兄弟们!姐妹们!野兽们!一切物质们!我们离胜利只有一步之遥,但是在我们面前还有荆棘和毒蛇,我们要劈波斩浪,让敌国沉睡的民众苏醒过来,把他们从邪恶的压迫中解放出来!不要害怕,我们要前进,前进,再前进!从来没有神仙皇帝,地上的天国要靠我们自己打造!我们也许今生今世都过的是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但是我们的子孙后代会好一点,再好一点,但凡有一代懒惰了,立刻家道中落,我提议,将昆缇国改名昆缇帝国,我自称朕,封号斯大林崇祯女皇帝,往后如果我腐朽了,杀掉我的人可以拿掉我所有的东西,但我造的这个字帝,他们永远也拿不走。正如敌人!他们可以拿走我们的生命,但他们拿不走我们的信念,他们能杀掉我们家人,但杀不掉我们的理想,他们能夷平我们的土地,让我们这片热土上的一切消失,变得冰冷刺骨,六月飞雪,但是!有朝一日,他们的子嗣中会有人继承我们的意志,为我们报仇雪恨,把那些伤害我们的人扒筋抽骨,挫骨扬灰!”她不停地说着,越来越激动,黑玛瑙上削出的五官越来越肃杀,直到那双本就锐利的眼睛仿佛能剜掉敌军的血肉。冥月振臂一呼,底下一呼百应。冥月戴上铁面具,挡住了好看的五官,黑甲也遮住了胸部,她雌雄莫辨,看起来像海王星极繁主义天主教的主神燃灯佛。她立刻配着肃杀的军乐唱起了自己写的诗句:

酒肆枯灯燃骨肉,不闻墙外舞帝声。易牙烹子桓公死,寒鬼逡巡地府城。

千骑全身漆黑,身下是像乱世帝玺素文纯一样全身漆黑的黑豹,身着黑甲全身漆黑的精锐们一起放声歌唱同一支曲子。领头的冥月高举黑底红纹的龙凤战旗,全军只有这一点红,她简直就是活靶子,但是控制论让她即使当场被杀军队也能赢。所以她身先士卒。

这个时候突然下起了大雪,在这片热带雨林,居然下雪了。那是敌国的科技。

接下来冥月率精锐奔袭半年没有发现敌军,拖住敌国精锐的是青年旅店的诸位同仁,他们在边境险冲剿灭了克苏鲁国所有的精锐,靠的是一票厨子戏子痞子。而且没有一个人牺牲,等来了冥月的救援,这又是另一个故事了。在这半年的急行军中,冥月忙里偷闲写了一首情书词给少主,不过这当中又有很多曲折,她也来不及改对平仄:

锦帐春十一月四日忠君作

抚剑长歌,望烛空诉,忆昔笑颜千里路。念思君,无语说,叹黄沙如暮,寒风侵骨。短梦忽惊,坠寒新舞,向往午后调笑处。画屏新,丹绛楚,感今重击鼓,为君戈武。

这还不是最后的战斗,克苏鲁国派遣特种部队企图暗杀主教和少主,他们正率领少数护卫要登上王座,攻占象征执政官的王座。

鲍德里亚和一众学者们跟随费尔巴哈冲在前面,他们骑着摩托车飞奔,突然一队身着一体化光学迷彩的特种部队站在面前举枪射击。

费尔巴哈被鲍德里亚当在身前,两人被一击毙命,但是鲍德里亚临死前使用魔法“象征交换与死亡”,将生死重新交换回来,两人原地复活。对面的士兵立刻继续射击,鲍德里亚大喊“诗歌”,咏唱道:

“森林∶

没有人知道我,我站在世界的一方。

我的容量大如海,随微风而起舞,

张开绿色肥大的叶子,我的牙齿。

没有人看见我笑,我笑而无声,

我又自己倒下去,长久的腐烂,

仍旧是滋养了自己的内心。

从山坡到河谷,从河谷到群山,

仙子早死去,人也不再来,

那幽深的小径埋在榛莽下,

我出自原始,重把密密的原始展开。

那飘来飘去的白云在我头顶,

全不过来遮盖,多种掩盖下的我

是一个生命,隐藏而不能移动。

人∶

离开文明,是离开了众多的敌人,

在青苔藤蔓间,在百年的枯叶上,

死去了世间的声音。

这青青杂草,这红色小花,和花丛中的嗡营,

这不知名的虫类,爬行或飞走,

和跳跃的猿鸣,鸟叫,和水中的

游鱼,路上的蟒和象和更大的畏惧,

以自然之名,全得到自然的崇奉,

无始无终,窒息在难懂的梦里。

我不和谐的旅程把一切惊动。

森林∶

欢迎你来,把血肉脱尽。

人∶

是什么声音呼唤?有什么东西

忽然躲避我?在绿叶后面

它露出眼睛,向我注视,我移动

它轻轻跟随。黑夜带来它嫉妒的沉默

贴近我全身。而树和树织成的网

压住我的呼吸,隔去我享有的天空!

是饥饿的空间,低语又飞旋,

象多智的灵魂,使我渐渐明白

它的要求温柔而邪恶,它散布

疾病和绝望,和憩静,要我依从。

在横倒的大树旁,在腐烂的叶上,

绿色的毒,你瘫痪了我的血肉和深心!

森林∶

这不过是我,设法朝你走近,

我要把你领过黑暗的门径;

美丽的一切,由我无形的掌握,

全在这一边,等你枯萎后来临。

美丽的将是你无目的眼,

一个梦去了,另一个梦来代替,

无言的牙齿,它有更好听的声音。

从此我们一起,在空幻的世界游走,

空幻的是所有你血液里的纷争,

你的花你的叶你的幼虫。

祭歌∶

在阴暗的树下,在急流的水边,

逝去的六月和七月,在无人的山间,

你们的身体还挣扎着想要回返,

而无名的野花已在头上开满。

那刻骨的饥饿,那山洪的冲击,

那毒虫的啮咬和痛楚的夜晚,

你们受不了要向人讲述,

如今却是欣欣的树木把一切遗忘。

过去的是你们对死的抗争,

你们死去为了要活的人们的生存,

那白热的纷争还没有停止,

你们却在森林的周期内,不再听闻。

静静的,在那被遗忘的山坡上,

还下着密雨,还吹着细风,

没有人知道历史曾在此走过,

留下了英灵化入树干而滋生。”(出自穆旦《森灵之魅》)

对面的士兵纷纷化作白骨,鲍德里亚不禁悲从中来,便使用“享乐”调整情绪。

在他漫长的吟唱中,哈肯也一直在调整整个战局。

图灵用开放系统破坏对方的心智,洛特曼把对手的恐惧和呓语浓缩成一个词句丢给香农变成死亡,再丢给鲍德里亚处理。一旁的居伊德波运用幻觉扰乱视听。

如此,众人在鏖战中没有杀害任何一个人。

第三节

最后,祭司和少主率先抵达神殿。

第十一章

少主疲惫的坐在王座上休息,祭司这是若有所思,突然对他行三跪九叩大礼。

少主略显疑惑,主教这时说道:“请殿下献祭自己为国家获得新生!”

王子微微颔首。

殿外冥月冲了进来,望见二者,以为主教杀了王子,等反应过来主教已经倒在血泊中。他略微有些惊讶,但很快恢复镇定,用尽最后一丝气力说:“传——给,玲音”

冥月冲出神殿昭告天下。

殿外,全国欢欣鼓舞,两位执政官同时献祭了自己,我国的未来有救了!

殿内,疲惫的王子坐在王座上,终于第一次睡着了,他手上湛蓝的戒指上滴下一滴鲜嫩的毒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