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武之人必先习其心性,武有武德,天下无规矩之不成方圆
习武就是为了练习武术,功夫是一种特殊的技巧,是一种精巧的艺术,而不是种体力活动。这是一种必须使智力同技巧相配合的精妙艺术。
功夫的原理不是可以学得到的,好像科学一样,需要寻求实证,而由实证中得到结论。必须顺其自然,好像花朵一样,由摆脱了感情与欲望的思想中绽放出来。
功夫原理的核心就是道,也就是宇宙的自然性。 是男人中的巨人,在较量中次次称王,还是一个无能的懦夫? 总是笨拙的挡着自己的路?我是自信的绅士,仪表堂堂,有力坚强,叫人一见如故,天生是别人的榜样?还是心怀胆怯,在陌生的人群中束手无策?坚硬的笑容下是迷路孩子般的颤抖?我们大都渴望成为其中的一种人,而惧怕成为另一种。
陈真杀了老曹,警示了老朱,这只是清理门户,杀一儆百,精武门还有这等豪气云天之人。
死不是一件困难的事情,痛苦的是没有死得其所,但是,霍元甲他做到了,他的名族大义,他的英雄气节,这些全都证明着他是一个无愧于天地豪情的真汉子。
霍元甲对陈真,与其说是一种爱,倒不如说是一种遗憾,确实,他还没有正式拜他为师。
今晚,在守灵的还是刘振声。
陈真出现在刘振声的后面,但是没有说话,久久望着霍元甲的照片,所谓睹物思人亦是如此,霍元甲不仅是精武门人的授业恩师,更是他们的慈父。
刘振声终于还是发现在身后的陈真,跪在地上的刘振声似乎不是那么欢迎陈真的到来,转身的同时跑过来揪住陈真的胸口哭着说:“师傅出事的时候你在哪里?搞失踪,好玩吗!在你最需要帮助的时候是师傅,是霍师傅帮助了你,现在,他死了,就躺在哪里,你还回来干什么?”
刘振声很愤怒,像一头狮子一样朝陈真咆哮,但是陈真并没有还口,他说的那些都是对的,陈真承认自己是没有良心。
刘振声还没有泄气,一脚就把陈真给踢倒半跪在地上,陈真没有防备更加没有还手,就算是在师傅的面前打死自己也是活该,但是陈真知道自己还有未完成的事,索性直接就全部跪在地上。
刘振声对他无奈,看着陈真跪在地上没有起身直接跪着走过去,直到到垫子那里的时候才是狠狠叩了三个响头。
当他抬头之后,刘振声才是看见陈真的头上已是流血不止。
“师、、、、、、傅!”陈真一声呐喊之后又是重重一击。
刘振声那是才明白,师傅的死陈真同样是伤心难过,可能是刚才自己太莽撞没有理解陈真,这时候才是慢慢走过去和陈真一起跪在霍元甲的面前。
久久之后,陈真才是问:“师傅什么时候发丧?”
“本来是今天的,但是师弟、师妹们说还要等一天,还说要等你回来,你是师傅最疼爱的徒弟,五师弟!”刘振声抑扬顿挫地说。
陈真听到这里更加是痛心不已,原来他们早就把自己当做自己的亲人,自己已经是精武门的五师弟,这是自己的荣幸。
“大师兄,我已经查出来,是老曹出卖师傅,佐川一郎让丰田次羽在茶水里下毒,是日本人设计陷害师傅的,这个仇我是一定回去报的!”陈真说着就把老曹的人头给摆在霍元甲的灵前。
刘振声不敢相信这是真的。
第二天,霍元甲的葬礼如期举行,还好这季节天气不是太热,要不然霍元甲的尸体也是会受不了的。
葬礼上,霍元甲的五个徒弟终于齐齐跪拜在他的棺材之前。
大师兄刘振声、二师姐阿玉、三师哥王权,四师弟易寿延、五师弟陈真。
俩人还有很多同行中人,开头的几抔黄土都是他们几个人撒下去的,之后的工作就是其他的师弟师妹们完成的,他们亲眼看到霍元甲的棺材慢慢被黄土给淹没。
一代传奇,一代武学宗师就这样悄然结束!
夕阳近黄昏,再回首看看已是迟暮之人,黄昏之所以壮丽伟岸,那是因为它收集了一整天的太阳光。
陈真站在精武门的后院里思索了很多的事情,但是没有人发现他,夕阳落幕的时候,他终于决定一个人出发!
“大师兄,不好了,陈真不见了!”阿玉冲击来吼道,刘振声还在整理霍元甲的东西。
刘振声也是心里一惊,觉得出了事情:“怎么回事?阿玉!”
阿玉说:“从师傅的葬礼上回来就不见陈真的踪影!”
作为大师兄的刘振声一语道破天机,说:“这件事情我看不是这么简单,陈真太心急,一定是去松本鸠夫报仇!”
“你去通知徐建,要他带些人去虹口道场,我们这就赶过去!”刘振声继续说。
阿玉和刘振声分头行动。
果然,陈真一人独闯虹口道场,松本鸠夫恢复得很快,他以为是自己打败并且打死了霍元甲,很是得意。
为了能够达到自己的全部利益,此时正在加紧训练。
陈真推开那天比武的那个舞台的大门,在哪里抱着手不屑地看了他们很久,之后终于有人发现他的到来。
“陈真,你来干什么?”松本鸠夫站在圆形舞台上说。
他们虽然是第二次见面,但是陈真已是对他恨之入骨,还记得早在很久以前,也是在这里,就是松本鸠夫将阿豪他们两个扔出虹口道场的。
陈真怒气冲天指着松本鸠夫说:“我是魔鬼,来拉你下地狱的!”
陈真的狂妄终于彻底激发了日本人,还在训练的二十多个人一起冲了过来,陈真赤手空拳一打一个准,充分使用肩、拳、肘、腿等等一切可以利用的力量。
松本看得见陈真的进步,自己的徒弟此时已经是软豆腐一块,眼睁睁看着他们一个个倒下不能动弹,有的已经骨折,又是甚至已经骨头断裂。
陈真的进步,陈真的丧心病狂,陈真的走火入魔让松本胆寒,此时的陈真就是一头发怒到极致的麒麟,势不可挡。
不到十分钟的时间,二十来个人就已经完全全部被放倒在地。
陈真的额头上已经完全被汗珠沾满,背心也是汗流浃背已经打湿了全部的衣服,打倒这么多的人陈真依然没有发泄完自己心中的愤怒,脱下自己的衣服,露出解释饱满的肌肉,瞪着最后一个自己和名族的仇人,松本鸠夫。
刚才二十多个人只是陈真拿来热身的,现在才是真正把自己的怒火爆发出来的时候。
松本鸠夫没有过多的废话,同样是赤手空拳“嗨”地一声拉开阵势,一拳打过来的时候正是对付霍元甲的那一招,陈真同样是揪住他的胳臂,同样开始对松本用力,只听得见咔擦一声,松本一声尖叫,他的那只胳膊就废了。
松本疼痛的那一瞬间,陈真跳起来一个空中回旋踢就严严实实把松本给踢倒在那个大大的“武”字下面。
但是松本有的是力气,这一招不仅没有伤他分毫,反而还是给他提供了一个机会,那把上次险些要了霍元甲命的钢刀还在那里挂着,但是已经没有了刀鞘。
刀鞘早已被霍元甲给折断,这到好了,省事,松本直接抓住那把钢刀就伶俐砍过来。
要不是陈真反应灵敏,那一刀硬是从自己的腹部花开,躲开之后只是在陈真八块整整齐齐的腹肌之上割开一条口子,虽然不大,但是已经流出了热血。
陈真没有在意,只是用自己的手沾了一点之后舔在自己的嘴里,然后等待松本的再次攻击。
松本果然再次“嗨”地一声呐喊之后挥刀过来,但是陈真在没有给他机会,只听得见“咣当”一声之后又是“嗖”地一声,两人分别而站,松本刀断头掉。
松本鸠夫倒下之后,陈真才是在他的白色衣服上擦干净那把柳剑,然后再次别在自己的腰间。
自此之后,姚啸龙赠送给陈真的那把柳剑就成了陈真的贴身武器,杀鬼子,斩汉奸,绝不含糊。
这场战斗持续时间不到半个小时。
陈真穿好自己的衣服,从虹口道场的前门堂堂正正走出去,到了门前的时候,一个纵身踢就把虹口道场四个字踢得粉碎。
当刘振声他们赶过来的时候,发现陈真早就不见,躺在地上呻吟的就是那些日本人,还认得出尸首分离的松本鸠夫。
徐建等人立即反应过来,马上赶往精武门。
在徐建之后赶到精武门的是佐川一郎。
整个精武门都已经被佐川一郎包围,十多挺机枪、两百多个步枪手团团围住,喊话的是翻译官趋炎附。
“里面的人听着,佐川先生要的是只是今天的主犯,一命偿还一命,其他的人无关!”趋炎附拿着一个大喇叭朝死喊着。
“五师弟,你不能出去!”
“陈真,你一出去他们必定开枪必死无疑!”
听到趋炎附这么一说,陈真早就做好了必死的准备和决心,想要出去,徐建和精武门的人纷纷都在劝说。
陈真转过身来对他们说:“好汉做事好汉当,要是牺牲我一人能保住精武门,陈真之死在所不惜,这里的一切都是师傅的心血,不能白白枉费了师傅的一片苦心!”
陈真说完就走了出去。
“陈真!”
“五师弟,五师弟,五师弟,五师弟!”
、、、、、、
后面的人都在惋惜,阿玉已经落下了眼泪。
徐建等人也是被他的大义凛然给感动。
陈真走出来的时候,佐川一郎没有开枪,陈真站在精武门三个大字下面,挥手示意要趋炎附过来说话。
趋炎附看见陈真猛虎半要吃人的样子,战战兢兢走过来,陈真一把揪住他的衣领说:“是不是我死了,精武门就可以保住?”
趋炎附回到说:“那是,那是!”
之后,陈真一把把他推开,瞪着佐川一郎很久之后,解开自己的衣服,想要死的干净利落。
呀啊、、、、、、、
哒哒哒、、、、、、
那一声咆哮和呐喊,响遍这座城市的每一个角落,一个赤着上身的汉子像雄鹰一般展翅在精武门三个字的正中央,子弹穿插过他的胸膛,威严倒在汩汩流淌的血泊里。
我是谁?我是谁?这是很多人反复自诘的老问题。
虽然每个人都可通过镜中的影象看到自己的容貌,尽管他清楚自己的姓名、年龄与过去,对于真正的“自己”,很多人未必都能真正的明白,故而仍旧要问“我是谁”?我究竟是殿堂中的巨人,抑或是封闭自惑的庸碌之辈?我究竟是傲立于天地的大丈夫,还是像在荒野迷途的小孩般内心充满了恐慌?我们当然不愿见到自己如此窝囊,但惟恐现实就是这样。
然而,我们仍可寻回自己所期冀的目标,那些怀着信心去追求卓越的人,灵性将会在奋进坚持中获得洗涤,那些敢于在逆境中求生的人,顾盼于镜子的影象时,定能见到自己的真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