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并没有就此结束,谁也不知道这伙人是来干什么的?
徐云峰是谁,当然不会这么快就给屈服,这行四人来势凶猛没有要徐云峰走的意思,他问:“你们是谁?要干什么?”
那人回答:“少他妈装蒜,跟我们走!”
几人说着就要过来抓人,但是徐云峰现在身子还很虚弱,全身上下用不出立起来,眼看几人就要过来对自己动手,这里是趋炎附的家,趋炎附已经不怕死。
趋炎附阻止说:“滚出去!”
趋炎附的这么一吼,显然是没有起到多大的作用,四人之中带头的那人几乎是不回去在乎他的坚硬态度,因为他们今天的目的是徐云峰。
“混蛋!”只听见这么一声,徐云峰就把其中一个放翻撂倒在地,其余人不敢上来,另一个人就附在那个带头的人耳边说:“上头要我们抓活的,我们还要知道他的秘密,不能直接杀了他!”
这句虽然是很小声,但是他们忽略了趋炎附是一个懂得很多语言的人,或许他们不知道,眼前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老头子还是一个懂得唇语的人。
“你们谁敢上前?看我不宰了他!”徐云峰虽然体力虚弱,但还是顽强抵抗说。
他们不敢对徐云峰动杀生之念,因为他们也只是奉命行事,所以徐云峰最好还是活命的好,他们早就知道徐云峰不会这么轻易就范,早早就把绳子准备好,就算是绑也要把他绑回去复命。
“放下,你们不能动他,你们到底是谁派来的?”读懂唇语的趋炎附知道他们是受人指使,徐云峰身上一定藏着什么今天的秘密。
趋炎附不懂武功,所以力气没有他们大,被带头的人一把就推开,心疼趋炎附的还是曲海女。
“你们是谁?不要欺负我的干爸!”海女一边打着那个带头的人,但是她的这些反抗几乎与没有反抗,那人根本就不把他当一回事。
只是徐云峰已经被他们打倒在地不能动弹,任由他们捆绑,然后拖走。
要是之前他们只是一个萍水相逢就连是朋友都算不上,但是时间改变了他们,趋炎附要极力保护徐云峰,知道他是一个正义的人,这帮人既然这么在意他一定是有阴谋,所以不能让他们把他带走。
趋炎附再次站起来跑过去阻止他们,可是那个带头的就觉得这个人很烦,妨碍自己办事的人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死。
带头人旁边的人终于遏制不住自己内心的狂魔,从自己的腰间就拔出一把钢刀,只看见寒光一闪,飒地一声就就把烦事的趋炎附给了解。
“干爸!”
曲海女看见红红的鲜血从趋炎附的胸膛飞溅出来,步跑上去一把就把趋炎附抱在怀里,徐云峰被制服在地上只能眼睁睁看着趋炎附断气,那个带头的人一把揪住拔刀的人,用英语说道:“上面的人没有叫我们杀人!”
那人却是乱七八糟用日语回话道:“一切妨碍我们做事的人都要死!”
那人说完就再次把刀举起来对准曲海女的脖颈处,曲海女命悬一线之际,忽地从黑夜之中飞出一块石头,不偏不倚刚好重重打在日本人的钢刀之上。
“云峰!”
那个石头来得正好也很猛烈,来人正是李鸿泰还有徐玉君,其余在后的就是其他的弟兄们。
日本人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李鸿泰已经冲上去,嗒嗒嗒嗒一人一脚把他们放翻,那个刚才还是说日语的人不服气,站起来还想继续再战,但是带头的人看见后面还有很多人一起涌上来,都在叫着“大哥,大哥!”,他知道自己四个人根本就不是对手。
带头的人还是有先见之明,要不是他们逃得快,李鸿泰定是要让他们送命在此,听见徐玉君在喊着自己大哥名字的时候,李鸿泰一走神,那是人已经逃之夭夭。
李鸿泰知道穷寇莫追的道理,任由他们消失在黑夜之中。
“干爸,你不能死!”
“你死了我怎么办?”曲海女已经泣不成声,趋炎附当年再坏也是养大海女的人,人命一条。
曲海女由于伤心过度,一时之间晕了过去。
曲海女自小就是和趋炎附相依为命,虽然在口头上的称呼只是一个“干爸!”,但是在海女的心里,趋炎附对她的感情早就超过了自己的亲生父母,但是他们之间的故事,没有人知道,所以不会有人懂她的伤心难过。
还好,徐玉君还能认出已经死去的趋炎附,所以对于海女,徐玉君必须要把她带回去调养,即使这个时候徐云峰已经因为重伤而晕了过去。
徐云峰还活着的这个消息已经算是天大的好消息,就算他在掉下去的那一瞬间因为重力的作用被冲击力击成重伤,但是因为他的底子还算不错,所以幸运逃过死神的追击。
霍东阁受伤,徐云峰受伤,趋炎附死了,曲海女昏迷,君锋车行马景一个人是忙不过来的,虽然徐云峰的那帮兄弟对马景的仇恨还是消逝一半,但还是针锋相对。
两帮兄弟之间的感情就像是一个火药桶,只要是有一个导火线或是引燃的东西都会立即爆发。
但是马景和徐云峰之间的感情还是坚固如初,还记得当初他们都是从徐建的孤儿院里跑出来的,要不是因为时代的原因,定会翻云覆雨。
“爸,天气这么冷,我在这里照看云峰就行了,你快回去休息吧!”徐玉君心疼地说。
徐建来到医院里探望受伤还昏迷的徐云峰。在隔壁病房里就躺着另一个人,不是霍东阁,而是曲海女。
徐建看一眼徐云峰,再看可怜巴巴的徐玉君,牵着自己乖外孙女的手说:“这个小鬼非得要我带着他一起来看看!”
在这个病房里都是一家人,就算是徐云峰昏迷不起,他们也是正在享受天伦之乐,但是在隔壁,还是刚刚失去自己“父亲”的可怜人曲海女。
徐玉君把徐溪馨抱起坐在床头一起静静看着徐云峰,徐溪馨就要哭出来,但是徐玉君看出她的声情不对,就说:“溪馨乖,爸爸在睡觉,不要打扰了他!”
“嗯!”
“溪馨真是乖孩子!”
徐建看见徐云峰也是满脸惆怅,说:“追杀他的人到底是什么人?把你们害得这么惨!”
徐玉君或许知道其中一丁点内幕,但是她不敢肯定,就说:“爸,马景和云峰的已经在追查这件事情,以后再说吧!”
“对了,你们都出来了,霍东阁他一个人在家不会不习惯吧!”徐玉君补充说。
说道霍东阁,徐建就想起了当年的精武门霍元甲,因为霍东阁就是霍元甲的儿子,想起霍元甲就会想到他的徒弟们,如今已是四分五裂不知去向。
徐建无限感慨说:“这孩子虽然命不好,但是命硬,他的那些经历是不会让他感到孤独的!只是可惜了当年的精武英雄们。”
徐玉君告诉了徐建一个插曲,就是当年的趋炎附之女,就在隔壁的房间。
是,当年他们都憎恨趋炎附,但是,时间总会让善良的人原谅一些人一些事。
趋炎附去了,但是和他的后代无关,徐建还是亲自去看看这个徐云峰的恩人。
当他走进病房的时候发现里面空空荡荡的,什么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