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神秘人什么都不说,总之就是不愿意暴露他的身份,当毛豁就要上去再次问话的时候,那人就开始再次动起手来,一招过山劈就朝毛豁的脑袋瓜子打下来,还好毛豁反应灵敏,躲到一边开口就问:“敢问阁下是何人,在下与你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何一见面就要动手?”
那人还是不会说话,就要再次向他攻击而来,但是毛豁没有弄清楚事情之前是不会动手的,但是那人不说话之后毛豁在心里也是有个弟的,也但就是只能大概猜测而已。
那人更本就不给毛豁机会认清他是一个怎样的人,捏紧拳头,站稳脚跟,深吸一口气就要开始向毛豁出手,毛豁出于自卫防身的原因,接了他狠狠的一招,一心想要看清他遮掩的面孔,可是那人就是硬要把自己的面容盖得严严实实的。
郭平赶回来的时候听得见厨房里两人正在打斗的激烈,他以为是毛豁还在煮酒把东西都打碎了,但是细听就知道不像,大喊一声“老二!”就冲进去,那人看见郭平胡来之后就觉得自己已经处于下风,要是郭平再过来搭一把手自己就要吃亏,想要逃得时候已经早就来不及。
郭平因为行动不便,所以只是那么一招,看见毛豁只是在防而没有采取主动攻击,反之那人倒是招招致命,手下不留情,所以郭平不得不出手相助。
一摁下机关,那个系着绳子的飞刀立马就飞了出来,郭平操纵那个机关得心应手就不用说了,简直就是闭着眼睛也能摸出个一二三,随心所欲。
第一根绳子出来的时候就直接冲向冲向那个神秘人,虽然毛豁没有告诉他那个就是自己的共同敌人,但是郭平就能看出来那个人来者不善,并且大概已经猜出那个人会不会和打开洞口石门的人有关。
那人似乎很是懂得郭平的机关,一眼就可以看出他的机器轮椅,瞅准时机就一把抓住郭平弹射出来的绳子,毛豁正在猜测他是谁的时候郭平再次发出第二根绳子,此人不像霍元甲一样对发射出来的暗器还有所防备,而是一弹出来就能够化解。
两人深知自己今天是遇到了高手,决定不说,但也是能够对两人的功夫也是有所了解,但是两人在江湖之上也并没有和什么人接下仇怨,所以还现在种种只能是猜测。
“师弟,躲开!”郭平向毛豁大喊一声。
毛豁本来就无心与他恋战,再加上郭平这么坚决地喊出一声,毛豁没有思索就跳出那人的面前。
在哪一声大喝之后,郭平就把剩下的两根绳子一起发射出来,当然,那人是很快就把他给化解了,大概是郭平猜测出他就是能够化解自己的招数,所以做出一件更加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大概那个神秘人也是猜不出的,那就是暗器。
那两个绳子飞刀被挡住之后,郭平没有停下手来,而是趁势追击发射出很多很多的银针,飒飒地直接就像那个神秘人扎过来,毛豁知道那是郭平自己研发的绝招,是他们师兄弟还在一起的时候就开始使用,只是毛豁没有想到郭平竟然把轮椅和钢针结合起来。
看得出来,那人也是预料不到,躲开一招之后还是没有挡住,最终还是被刺中一根,只是没有表现出来,竟没料到,那人表现得之镇定,自己受伤还没有被毛豁和郭平看出来,任然还在那里作垂死挣扎,可以说是困兽之斗。
毛豁看见那人的攻击已经渐渐减弱,就要上去再狠狠来一招,那人似乎也是知道火势不对,掉头就要开始逃走,毛豁就要上前的时候那人使出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之法,竟然在一瞬之间使出郭平刚刚使用过的钢针。
毛豁没有料到他也会使用那一招,来不及躲闪就不小心中了一针,郭平想要追上去的时候那人就来一个奇门遁甲之术,双手合掌,唰地一下从地上弹起来,一掌破开天窗就逃之夭夭,毛豁想要追上去的时候就被郭平叫到:“穷寇莫追!”
“师兄,他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化解你的功夫?”毛豁看见那人离开之后就不服气地对郭平说。
那是一个什么人,郭平比毛豁还想知道,因为他使用的功夫和那晚杀死自己师傅和打残自己双腿的人太像了,不过那晚是两个人,今晚只有他一个,但是那个人并没有把自己完全表露出来,郭平还是不敢确定,就说:“他是什么人,我还想知道!”
听得出来,郭平不高兴了,因为阿玉还没有回来,那个神秘人又突然出现,他害怕阿玉和霍元甲遭遇不测。
毛豁也不是傻子,对于他的口吻还是听出来的,就说:“师兄,这是咋的啦?”
“咋的啦,自从你们山上之后就怪事不断,现在阿玉都还没有回来,要是有什么不测,我定饶不了你!”
毛豁也是一脸苦恼灰头土脸的,说:“师兄,这不能怪我呀,我们只是来找你治病,谁知你已经归隐江湖,我已经决定了,师傅这么多年的旧仇我们师兄弟几个都没有给他报了,实在是有辱师门,所以我们应该找出幕后黑手,也好让你出手给霍师傅瞧病!”
“师傅那么多年的旧仇你都给搁置了那么久没有提及,为了霍元甲你却要誓死不罢休,就是要找出那个杀害师傅的凶手,您还真是用心了!”郭平推着轮椅就要离开说。
毛豁听出郭平的不满,就说:“师兄,要是你实在要是怪我,等霍元甲他们两个回来我们就立马下山而去,反正是有一个庸医也是无用,空有一身本领却是坐吃山空!”
毛豁的酒瘾大概是又要再次犯了,竟然敢给自己的师兄这么说话,简直就是没大没小,但是郭平没有似乎也不会追究他的无礼,因为他们毕竟还是同门师兄弟,要是在十几年前这么开玩笑是必须的,要是每天没有吵吵闹闹的还不习惯了!
此时天已经大黑,再过一会儿月亮就要出来,照亮整个神州大地,那时候就是真的月黑风高了,郭平现在担心的是阿玉,不想再给毛豁追究,就要离开,突然毛豁感觉心头一阵麻木,瞬间脑袋眩晕,四肢酥软,似乎气血逆流,来不及呼叫救命就倒在地上。
郭平马上推着自己的椅子边喊边走进,可是毛豁倒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来,全身抽搐抖动就是没有半句言语,郭平再怎么说也是一个医生,虽然退隐,但是本事还是在,一看毛豁的脸色就知道是中毒迹象。
刚刚想要伸手过去给他把脉的时候就想起自己已经发誓不再治病,所以立马就停下手来,只是帮忙把毛豁扶出厨房再赶紧把他送回自己的床上,等待阿玉火来再给他治疗。
“师兄,我感觉自己头晕目眩,胸中有一股闷气吐不出来,脑袋就要炸裂开一样难受极了!”毛豁一边在床上打滚一边难受地说。
郭平说不治就不治,任由毛豁难受难耐,只是找来一块白布将他死死缠在床上。
其实经过毛豁自己的病症现象,郭平已经大概对他中的毒有所了解,那不就是自己研制的毒药——慢酚散。
郭平不语,一个人把轮椅推到门前,观天象,等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