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暗夜,天刚刚黑下来就电闪雷鸣,风雨交加,事实告诉我们暴风雨来临之前也是可以一阵狂躁,不只是安静地让人窒息那么简单。
巨蜥山头,一群强人占山为王、无恶不作,大哥蒋虎练习鹰爪功以虎鹰自称,二哥蒋豹一身蛮力以金钟罩防身,二人狼狈为奸以强抢附近居民财产为生,手头底下还有好几十号打手。
抛弃其丑恶嘴脸不说,光是那路人甲、群众乙也是残暴不仁、血腥无比,附近村庄居民那是闻风丧胆、谈虎色变、梦呓豹语,城市暴力部队更是拿其无法,不敢轻易招惹不说,见其行凶有时候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别人都是官商勾结,这伙人倒是搞得像卧底一样警匪私通。
黑暗、腐败、无奈、政府无能、国计民生大乱,被生活所迫才是进山为匪,本以为可以安身立命,没想到不是松江领导的梁山好汉,谁料只是一群没有文化的土匪,只会打家劫舍,不会劫富济贫,饿死好人、撑死富人。
高台之上有两把交椅,一把是虎鹰的唤作鹰击长空(可是没有想到虎落平阳),另一把是蒋豹的叫做猎豹突击,两边还立着一副用碎骨头钉在板子上链接成的对联:虎鹰到访钱财来来来、猎豹回归民女啦啦啦,横批就是豹虎做猖,去他的,这像是没有文化的人吗,还不是被逼上梁山,不怕土匪会打劫,就怕流氓有文化。
且说这老二可是没一副骨子气,端起一大碗白酒一咕噜喝尽,屁事没有,还把脚杆子搭在板凳上,猛地放下瓷碗说:“大哥,明天这一票可是肥的流油啊,成,你我兄弟发财不说,不成,你我兄弟还是要发财,哈哈、、、、、、”
台下小卒欢声呼应,却是大哥却有带头的样子,好一个圆盘裘皮帽子,可是掩映不住他那特有的眼神,似乎瞟一眼就可以杀死人,听到蒋豹说那种丧气话就恼怒说:“兄弟,你这是哪门子的丧气话,你我兄弟出师那次不是空车出,满车回”说完就端起一碗酒喝尽。
蒋豹还有话说:“可是上月初八,我带领八个兄弟从前面包抄杨庄,大哥你后面赶来,那次兄弟我险些空手而回,看我这脸上的伤疤痕子,就是因为有人从中通风报信”说完就从人群中拉出一个名不经传的小子,那小子战战兢兢。
蒋豹一把拉出撇在腰间的刀子,二话不说瞄准那小子的两根手指直接砍下去,放下狠话说:“上次的事就算了,大家都是出来混饭吃的,这次就将你的小命流着,割断你的两根手指就是要你记住不会再有第二次。”抓住他的胸口一把推了下去。
“是,是,是,二当家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二当家的教训谨记在心,今后一定跟随二当家左右誓死追随,绝不会在做出背叛豹虎帮的事情,要是再那样就割了我的脑袋当凳子坐”那小子吓得屁滚尿流连忙感谢不杀之恩,还要忍住疼痛发出毒誓。
可是蒋豹不会领情,向他吐一口唾沫说:“滚你妈远的,老子明天大战在即,少他妈来一些血腥的场面”说罢就端起酒碗说:“来,大哥,干了”噹一声一碗又完了。
台下兄弟看的目瞪口呆,又惊又悚又害怕,蒋虎倒是若无其事喝完一碗又一碗,但是蒋豹不会把气氛弄得太紧张,反倒是端起酒碗偏偏倒倒走下台前和众兄弟干了起来。那小子倒是忍住疼痛蜷缩在角落里。
“大当家的,你说吧,明天该如何行事,兄弟们都听你的!”一个小兄弟端起酒碗扯着嗓子大声向蒋虎说。
“是啊,大哥,你说吧,以你的计划行事!”其余的兄弟跟着嚷嚷起来。
蒋虎不再卖关子,就说:“明天要抢的是易庄,此庄里面有一个大户人家,名字就叫做易荼嚎,此人家财万贯不说,家中还有人当官,所以势力还算大,在江湖之上又是收买各路好汉护家,大刀长矛就不用说,洋枪大炮也是不在话下,所以明日此行凶险万分,再说近日马匪猖獗,他们提高警惕也是在所难免,要是害怕了的现在就可以下山,我蒋豹说话算话,绝不为难他。”
话一说完就有人站出来说:“大哥,二当家的,兄弟们誓死追随绝无二话”
“是啊,拼死相随!”其他的兄弟们跟着附和起来。
虎豹兄弟这才是放心大胆起来。
可是在那个吵闹的房间之中谁也没有注意大雨已经到来,并且是倾盆大雨,势不可挡,也没有人注意到有一个黑衣的男子正像蝙蝠一样悬挂在门前大梁之上偷听他们说话,话闭,将脑袋偷偷缩了回去,身手矫捷,不留痕迹。
借着闪电的那点光影才可以看清是一个年轻的汉子,穿戴蓑衣斗篷,面色冷清,赤手行走在雨中,握紧拳头孤身一人径直走下山去,他的背影消失在雨中。
次日凌晨,鸡叫三声之后,虎豹兄弟就带着几十号人抄起家伙就下山而来,马蹄声响彻山谷,各个吆喝挥刀比胯下的野马还要野。
呃吼吼,喔喔喔喔、、、、、、
驭!!“谁干的,去看看?”蒋豹走在最前面,看见前面有一根大树拦住了去路,要是一个人跃过去还可以,可是还有好几十号人跟在后面,他的心里也是清楚明白,兄弟们的战马又不是像自己的那样装备精良,要是学自己飞过去还不得摔个半死。
于是乎,不得不,停下来清理之后才是重新上路。
一个小弟在他的驱使之下就急速跳下马跑过去黑锁黑锁拼命干。
老二就有一些担心,就说:“大哥,这是出师不利啊,今儿怎么总是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心里盘旋,你说今天的事儿会有那么顺利吗?”
“老二,你怕什么,咱们干这一行的就是一只脚塌在鬼门关,随时都可能丧命,再说,这只是昨晚下雨之后塌方的滚下来的,不用担心!”蒋豹开始安慰。
马脚还没有踏出半步,便看见一个半遮脸的人坐在前面的大路中间,没有武器,在身的还只是一个斗篷,眉宇之间透露出一种正气,虽是天刚刚亮,但他的那种飒爽英姿扑面而来,豹虎兄弟两人惊魂未定停下马来,问到:“来人是谁?可知这片山头的主人是谁?”
那人半天没有吱声,倒是昨晚被截去两根手指的小弟一马当先冲上去,谁知还没有出手就被一块横飞过来的石头击中,直接倒在野马的脚蹄之下碾个粉碎、血肉模糊,在场的人看的有些心悸,只是豹虎兄弟两人若无其事,少一个兄弟多一口饭。
那人任然还是没有发话,只等待那些个不怕死的上来接战,蒋豹想要冲上去与其拼杀,刚一拉动缰绳就被蒋虎拦住,示意:“来者不善,先去试一试他的厉害!”说罢就吩咐左右架马上去,两个小弟毫无推脱之意,大哥说了的死也要上。
那人更是毫无惧色,直接冲上去与悍马抗衡,好似一头厉害的拦路虎,抱住马颈不放直接轻松利落捉住起码人的大腿就要往下拉,骑马人既要掌握方向又要不背摔下去被踩死,两路难堪,另一个人架过来挥刀就砍,好一个死垫背,麻利一闪眨眼间就把自己人的脑袋砍了下来,霎时间鲜血飞溅,身首异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