显然,事实已经证明,这一回合是刘振声胜出,但是刘振声不骄不躁不傲,但是做出一个让所有人都震惊的动作,只是见他举着自己的双手大喊:“公证人何在?”
一声大喝之后那个翻译官就赶紧过来问:“刘大侠,你有什么事?”
“这一局我已经胜出,要是再要继续挑战我还有要求!”刘振声转身对翻译官趋炎附说。
趋炎附看见他的眼神就有些胆颤,颤抖说:“你说我给他们翻译就是!”
刘振声一身正气说:“我的条件有三,一是重登广告,必须去掉俄国人是“世界第一”的说法;二是要俄国人公开承认侮辱中国的错误,当众赔罪谢过;否则就是第三个条件,要是我把他们全部打倒你就要他们全部滚出中国去!”
这个时候刘振声才是有得喘气的机会,看一看霍元甲的时候得到一个肯定的眼神,之后他的眼神更加坚定。
似乎刘振声说的话很有魅力,唤醒了所有人似的,都在纷纷议论说,“真是精武英雄啊!”、“为国人争光,好样儿的!”只有关家父子持反对意见,但像哪些场合都是少数人服从多数,所以他们的反对最终都是无效的。
刘振声就看着趋炎附给那伙俄国人交流谈判,但是似乎最终还是没有一个好结果,那伙人似乎没有同意,觉得自己颜面尽失,刘振声再是提出那么猖獗的条件,简直就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但是刘振声并没有把法尔打死,目的就是要有一个谈判的后路。
但是此刻看得出来俄国人不会答应他的条件,剩下的四个人一听完趋炎附给他们转达完之后就火冒三丈,根本就不听公证人趋炎附宣布第二回合就开始跳上擂台,刘振声无所畏惧。
来人正是俄国人贝里,显而易见的是贝里的功夫比法尔深厚,这是众人有目共睹的,所以台下的许多人武师都是败在他的手下的,此时刘振声在擂台之上他们的手心里湿湿的全是汗。
与法尔有区别的不仅是他的劲力十足,贝里更加擅长的就是他的那一双脚,刘振声看得出来他的那双脚已经练得比他的手还快,一上来就是一个下盘扫腿,刘振声的双手还被锁着,所以运用地不是那么灵活,见他攻击下盘的时候就只能采用连续跳跃技击法,主动避开他的那双脚才是。
但是当他主动避让的时候早就已经来不及,落地的时候一个不小心就被锁住自己的脚,缓过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贝里就已经倒在地上,更加不妙的事情就是自己和贝里一起不能动弹。
当他发现自己的这一个致命的缺点时候,有一个更加不妙的消息在等着他,那就是自己的双手被锁着,贝里的双手运用自如左右挥臂摆拳一个劲儿朝刘振声的脑袋砸去。
台上的人打得好纠结,台下的人看得好揪心,各个屏气凝神挺住呼吸观看,似乎这是一场民族之战,悬挂在刘振声肩上的是民族大义,这时候的心才是凝结在一起的,可是没有用,正如他们之前想的那样,死的只是一个人。
晃眼看去刘振声的脸上已经早就紫一块青一块的,可是还在奋力保护自己,因为那个贝里还在继续追着刘振声不放,但是刘振声已经看出此时贝里的弱点,优点就在自己的手上,双拳怎能敌得过铁链,所以当刘振声看穿了这一点的时候,抓住时机瞅准就等贝里打过来的时候使劲儿抵上去。
切换自己的招数之后贝里果然中招,那一击疼地那家伙一个劲儿马上缩手,刘振声趁势追击用自己的铁链将贝里的哪只脚拉开,没有停手,一个翻身之后把力量集中在一只脚上,贝里还没有翻爬起来腹部就狠狠中了一脚。
那一脚的力量堪称泰山压顶之势,远远地把贝里弹出擂台之上,死猪一样躺在其余三个俄国人的面前,那些人大怒,一起起身就要开始动手,但是坐在旁边的关舜天马上就拦住他们说:“签了生死状的,再说这也还没有死!”
虽然关舜天没有示意给趋炎附要他翻译,但是他很快就明白过来,并且一字不漏给俄国人翻译。
那些人听了趋炎附的翻译之后才是平息了怒火,扶起倒下的那两个人坐在椅子上,这时候又听见刘振声在大喊:“赶快叫他们答应我的条件,要不然下一个就要将他打死!”
趋炎附还没来得及跑上擂台就又给俄国人翻译刘振声所说的话,说道这些的时候俄国人已经是目瞪口呆,再说刚才已经见识过刘振声的厉害,那时候他们才是知道自己以前是多么无知,哎,太小看中国人了。
只是刘振声在打败他们之后忘记说了一句话,叫做:天外有天山外有山!
只可惜被打倒的人已经没有力气再去听,清醒的人又是领略 不到,慨叹那!
刘振声见他们沉默不语,就要开口说话的时候,看见那个翻译官趋炎附急匆匆走上擂台来说:“他们已经答应了你的请求和条件,所以你还是点到为止就行了,最后那一句是我的忠告!”
“接下来是第三回合,还是精武门的刘振声对战可由文和易斯登拉!”当翻译大声说完的时候所有人再次惊呆了,这不是摆明了要刘振声的命么,分明就是车轮战想要消耗刘振声的实力。
“师傅,这如何是好?大师兄的精力不足就会迎接不过来的,他们摆明就是要大师兄性命的,特别是那个关局长,胳膊肘往外拐,是不是收了俄国人的好处!”一个叫做陈嘉欣的女弟子请求霍元甲说。
但是霍元甲为人高尚,不会乱说别人,就对陈嘉欣说:“嘉兴,不要乱说,我们再看看再说!”
听到霍元甲还要等等再说,旁边的一个女弟子杨易凡就着急了,严厉地说:“师傅呀,要是再等下去大师兄可就是真的没有性命,拿货吃里扒外的家伙!”
霍元甲一挥手就说:“小凡,切勿多言,静观其变就是!”
精武门的人看见霍元甲都是这么镇静,不仅是阿玉,在场的二十二个弟子也是心里充满了底气,似乎霍元甲就是他们心里的砥柱。
果不其然,上来的两个俄国人可由文和易斯登拉虽然人多势众,但是功力甚是不如从前的那两个,一个简简单单的假动作就把他们两个弄得自己打自己,几经折腾两人的体力就消耗殆尽,众人这才是明白过来他们都是虚有其名,只是有些皮毛功夫而已,精武门人才是真好汉。
可由文和易斯登拉中了自己的招法仍然还是不死心,苦苦纠缠之后两人被刘振声锁到喉咙重叠到一起,可是之后才是明白过来双拳难敌四手,一人的气力真是不如两人,这个时候自己双手又被紧锁,可由文和易斯登拉一起使劲儿就和着刘振声一起倒下了擂台。
俄国人的功夫一迅猛劲道十足见长,刘振声却是以灵活多变为目的,所以在三米多高的擂台下来的时候眼疾手快,一个翻身就把那两人骑在自己的胯下,活生生一副人肉垫子。
落在地上的时候最下面的那个已经“噗”地一声吐出鲜血,这个场面把关舜天吓得个半死,俄国人斯里也是马上起身用俄语对刘振声说:“我们明天自己离开上海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