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田夏、周琰、朱玥、任璃、安冬、赵璐、史瑨、周玓、吴琼准备动身北上时,三元堂得到司马卬飞鸽传书,报告殳孜、司马卉带领子鼠宫成员平安回到朝歌(今河南淇县)的好消息,这让田夏一行人路上多了一项谈资。
他们边走边聊,在途经嶂石岩时见到一对如鸦似鸭的男女正在与“天雷椎”丁复、庆婞激战。
原来,清白王国发现代郡有异动后,除让太原方面的阎泽赤、赵茜紧盯妙雨外,也让丁复、庆婞继续关注“呼池鸦鸭”的动向。
这对如鸦似鸭的男女正是“呼池鸦鸭”,他们再次发现丁复、庆婞盯梢后就打了起来。
交战中,“呼池鸦鸭”突然看到田夏一行人,以为丁复、庆婞来了援兵,就迅速逃走了。
丁复、庆婞也没有追赶,而是与新来的援兵寒暄起来。
丁复、庆婞与田夏、周琰、朱玥、任璃、安冬、赵璐、史瑨、周玓、吴琼相认后,田夏告诉丁复关于殳孜、司马卉与子鼠宫成员平安回到朝歌(今河南淇县)的好消息。
也就在这时,侯珅、侯玾、节果、胡梅、项翼等申猴宫成员说说笑笑地走了过来。
于是,丁复、庆婞请“申猴宫”代替他们跟踪“呼池鸦鸭”,二人南下迎接司马卉。
这些人走后,田夏等人发现钱珌、妙雨行踪诡秘,就追踪他们进了冶河畔老营寨。
冶河有两大支流甘陶河(发源于SX省和顺县)和绵河(古称绵曼(或绵蔓)水,发源于SX省寿阳县),经井陉、平山入滹沱河,为常年性河流。
目前,太原郡兵马转守为攻,邬霍带兵出井陉,攻打石邑,乌山、司马川、丘桃、邬霂等人留守井陉隘口(隋苇泽关、唐娘子关)。
春秋战国时期,石邑城(位于今石家庄西南北故邑村南)就是军事城的建制,当时属中山国。
石邑因地属太行山麓、井陉隘口,是当时关中(陕西)通往晋地(山西)再通往燕赵(河北)齐(山东)地的交通要道,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秦朝实行郡县制,石邑城正式设县。
附韩翃《宿石邑山中》一首:
浮云不共此山齐,山霭苍苍望转迷。
晓月暂飞高树里,秋河隔在数峰西。
目前,原秦国时期的范阳令、如今的范阳侯徐公就在石邑驻守,蒯通是徐公座上嘉宾。
李左车离开清白王国,前来石邑探望徐公、蒯通,被阻城外后云游到老营寨,恰好与田夏、周琰、朱玥、任璃、安冬、赵璐、史瑨、周玓、吴琼相遇。
吴琼突然见到李左车,惊喜道:“李叔叔,您怎么在这?”
于是,李左车讲了到此一游的经过。
吴琼听罢,问道:“李叔叔,我们应该怎么做哪?”
“不能放任秦军攻打赵国,目前最好的办法就是围魏救赵。”李左车说道。
“可是,魏国太远了呀!?”吴琼说道。
“我说的魏并不是真正的魏国,而是井陉隘口。”李左车解释道。
言毕,李左车详细讲解了如何攻打井陉隘口进而引秦军回头来救的计划。
随即,田夏、周琰、朱玥、任璃、安冬、赵璐、史瑨、周玓、吴琼按照李左车的布置,高调攻打井陉隘口,顺便报复在晋阳被邬霍等人追逐之仇。
乌山不知虚实,让司马川、丘桃、邬霂留守隘口,自己出来探察,被田夏、朱玥、周琰、周玓围困。
就在乌山苦苦支撑时,祝鸡翁突然出现,冲乌山喊道:“往蹇来誉。”
这是水山蹇卦初六爻辞,意思是说:“往前进发艰难,往回走将获称誉。”
祝鸡翁曾在秦岭冲乌山、司马川说过这句话,然而当时的乌山、司马川毫无反应。
现在,乌山受挫,再加身上鸡屎味越来越重,立刻停止反抗,困惑地问道:“你干嘛总对我说这句话啊!?是不是要我赔你的鸡啊!?”
祝鸡翁面带微笑,平缓地说道:“吃了艮山鸡,需吃坎水蛋,…”
乌山再次听到这句话后心情激动,急忙插话问道:“什么是坎水蛋啊?”
“自然是坎水鸡下的蛋啦!”祝鸡翁答道。
一直困扰乌山的一个问题终于有了答案,让他如释重负。
乌山感觉轻松了许多,感叹道:“原来是这样啊!”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因为祝鸡翁又加重语气说道:“但这鸡缘只是其一啊!”
祝鸡翁把乌山偷鸡以及需吃坎水蛋说成是他们的缘分,让乌山大为受用。
顿时,乌山心里开始清明起来,随即接着问道:“其二哪?”
“你偷出了秦鹿。”祝鸡翁答道。
“还有吗?”乌山继续问道。
“你把秦鹿赶出了秦岭。”祝鸡翁说道。
“这算什么哪?”乌山问道。
“群英逐鹿算你的功劳啊!”祝鸡翁赞叹道。
秦鹿因机缘巧合而出山,不仅造就了田夏团队,还困住了乌山自己,也是一种因果循环吧!
乌山虽然不清楚这个过程的全貌,但通过祝鸡翁的话,已经意识到因果报应这一点,认为这也是一种缘分。
因此,乌山不再犹豫,当即随祝鸡翁离去。
话说李良部还没回到邯郸,路上遇到赵王的姐姐武负外出谈判而归,跟着一百多随从的人马。
李良远远望见如此气魄,认为是赵王,便伏在地上通报姓名,赵王姐姐武负喝醉了,也不知他是将军,只是让随从的士兵答谢李良。
李良一向显贵,从地上站起来,当着随从官员霍乌等人的面,感到很羞愧。
于是,霍乌进言道:“天下人都背叛暴秦,有本领的人便先立为王,况且赵王的地位一向在将军之下,而今,一个女儿家竟不为将军下车行礼,请让我追上去杀了她。”
李良已经收到秦二世的书信,本来就想反赵,尚未决断,又遇上这件事,因而发怒。
他受到霍乌鼓惑,遂派霍乌带人追赶赵王的姐姐武负,杀死在道中,于是就率领着他的军队袭击邯郸。
这时,丁复、庆婞为迎接司马卉路径此地,眼见李良率部反叛,飞速赶赴邯郸,向张耳报信后再通知陈馀撤退。
邯郸方面不了解内变,武臣、邵骚竟被杀死。
丁复、庆婞以及程黑、贯高、赵午、夏说等人保护张耳、陈馀及其家人,在水神宫臧香、毛晗、赵茵等人的接应下,逃出了邯郸。
然而一波三折,他们虽然逃过李良反叛一劫,却遇到司马川、丘桃、邬霂一帮人的阻拦。
原来,李左车围魏救赵计策大获成功,不仅调回了攻打石邑的邬霍部,还迫降了乌山。
司马川见邬霍大军回到隘口都不见乌山的影子,心感不安,就与丘桃、邬霂一起带领一帮化装成老百姓的秦军出来寻找乌山,恰好与张耳、陈馀一行人偶遇。
危急时刻,田夏、周琰、朱玥、任璃、安冬、赵璐、史瑨、周玓、吴琼赶来啦!
他们目睹在晋阳助己脱困的赵午有难,自然不会袖手旁观。于是,双方联手打败了司马川、丘桃、邬霂这伙人。
随后,丁复、庆婞、臧香、毛晗、赵茵保护张耳、陈馀前往信都,田夏、周琰、朱玥、任璃、安冬、赵璐、史瑨、周玓、吴琼追踪司马川、丘桃、邬霂而去。
信都别称襄国,今XT市信都区的历史名称,位于河北XT市西南。战国时期,赵国在西夷仪筑有檀台和信宫,设别都为信都。
秦置信都县,公元前208年改置襄国县。
《史记·赵世家》载:“成侯二十年,魏献荣椽,因以为檀台。”
李公绪《赵记》云:“赵孝成王造檀台,有宫,为赵别都,以朝诸侯,故曰信都。”
张耳、陈馀收拾武臣的残破军队,包括赵将夜、赵辛、赵勤、武儒、易嫚、公孙萧等,得到五万人,依托张黡所部控制的原赵国上党地区暂时获得喘息时间。
附张籍《襄国别友》一首:
晓色荒城下,相看秋草时。
独游无定计,不欲道来期。
别处去家远,愁中驱马迟。
归人渡烟水,遥映野棠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