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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为你不是管闲事的人。”
陆惊野语气清清淡淡,自顾自轻捻茶盏看向窗外,听在苏长今的耳朵里却显得尤为讽刺。
“闲事?”
她微微勾了勾唇,眸光追随着他的视线,倾身落向了陆惊野的方向。
“你那晚管闲事不是管的挺宽的,应该很有经验才是啊。”
陆惊野微微侧目,无法忽略苏长今所带来的压迫感,与那晚受制于人时完全不一样。
尤其当苏长今靠近他时,他心中总会想起那个荒唐的梦境……
茶盏微微一抖,有些许茶水被洒落出来,陆惊野眸光微暗,将茶盏放回了桌案上。
瞥见陆惊野不动声色地远离了自己一些,苏长今没来由觉得好气又好笑,那晚几次三番受苦的可是她!
她一把揪起了陆惊野左侧的中衣白袍,陆惊野不知在想些什么,一时不察被苏长今顺利得手,而后便是指尖拂过皮肤的微冷感。
中衣顺着衣领被扯了下来,露出了古铜色的肌肤,肩颈宽阔而有力。
陆惊野身形一顿,而后只是轻轻抬首,看向了也是明显有些怔愣的苏长今。
“这就是你想看的?”
陆惊野眸光清冷地问她。
苏长今轻声一笑,面上不自觉闪过一丝嘲讽的意味,手上的力道一丝未松,依旧紧紧的攥着他的衣领,“我想看的?”
“这比起你那晚所做的,不过尔尔吧。”
可笑,陆惊野那晚不仅扒了她的衣服,甚至在湖底对她……她不过是无心扯下了他的衣服,恐怕连扯平都还未做到。
两人的视线里仿佛都带着火,只要有一方稍弱下来,另一方就会将其吞噬的那种。
“更何况……”苏长今眸色下滑,在陆惊野的注视下划过了他裸露的肌肤。
而后,她清浅的笑了,在思索时指尖下意识地划过唇畔,眼尾的桃花痣似乎要翘上天一般得意。
“就算我想看,你这上下加起来都没二两的东西,我有什么可看的?”
苏长今虽然没有,但并不妨碍她在嘴上占便宜,在心理上刺激某人。
果然,谈到这种事情上,陆惊野的眼底似乎也压抑着一股邪火,又有些不可思议的看向了她。
上下加起来没有二两,这无疑是在说一个男人不行……
“苏长今,你越界了。”
言罢,他紧抿着唇,抬手想要拂开苏长今的桎梏,但他忘了,此刻的苏长今正巧也在气头上……
一番你来我往之后,陆惊野抬手捏在了她的脖颈上,而苏长今却是已经将膝盖顶到了他的腰腹上。
两人眼睛里带了火,苏长今半压在陆惊野的身上,而陆惊野的身后便是那把承受了太多的木椅。
“柳姑娘,这里不能进。”
苏长今一怔,忽然听到了包厢外传来洛鸣跟一个姑娘的声音。
“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难得今天在这里见到了王爷,我想见他一面,对他道声谢。”
柳诗意?
这人不是陆惊野的忠实仰慕者吗?
上一次在清平乐遇到他两人,她可是被庆帝约到宫里喝了一番茶,上次为了避免趟浑水,她甚至还为陆惊野跟柳诗意开脱过……
念及此,苏长今眼睛里闪过一抹轻笑,亮晶晶的看向身下被桎梏的人。
“陆惊野,你的老相好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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