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韭菜散发着奇怪的气味
那雨中的女子散发着苦难的身世。
一口包子,我喂你,养育之恩永生难忘。
一脸的冰冷,一路的艰辛。
满街的污水横流,街上都是背井离乡的孤独。
黄昏成了昏暗。
异乡成了故乡
绣花穿着打扮得精致华丽,从门口走出:什么,你想把这全部种上菱角,我只是说说,你还当真了,你这是想为菱角当主角贡献力量吗?
柳丹:你应该不会阻止我吧
绣花:种荷花多好,观赏与食用兼得。莲藕可以炖排骨,莲子可以做月饼,莲叶可以包粽子,莲花可以泡茶水。你就是没想明白,匆匆忙忙开工。
柳丹:可是荷花五湖四海到处都是,也不稀奇啊,你可以种一水缸,足够了。
绣花:你要是能用菱角做出一道好吃的菜塞住我的嘴巴,我就不拦你。
柳丹:菱角汤团,可以塞住你的嘴巴的。
绣花:拭目以待。估计你的厨艺也是有限,满汉全席我都见过,你那只能是雕虫小技。
小乞丐成了小苦瓜,已经在包子铺里端盘擦桌子了。这也多亏了包子师傅收留了他,不用四处乞讨了,他想用自己的努力,得到师傅的认可,把包子技术传授给他。
这些天,总会看见宋二妹来喝茶,就是不吃点心。喜欢看街上的人,猜猜有没有钱。
小苦瓜:你在找什么,慌慌张张的。
宋二妹:听说有共产党来到起点镇了,手里都拿着一本马克思写的宣言。
小苦瓜:马克思,姓马吗?没听说过。
宋二妹:你就是不爱学习,不知道世界大势,马克思是他的姓,他叫卡尔,一个德国人,恩格斯是好友,他们在1848年发表了《共产党宣言》,这一年是道光二十八年。
小苦瓜:这你也关心,消息挺灵通的。
曹永也进来了:哎,挖井的时候真挖到宝贝了,你们看是什么。
宋二妹:绣迹斑斑的,是兵器吧
曹永:我觉得也是。
小苦瓜:包子来了
曹永:你怎么成了宋家的奴隶了。
小苦瓜:生活所迫,走投无路,也只能是低眉顺眼了。
曹永:可以去卖菱角啊,我支持你另起炉灶。
小苦瓜:如今,还是大树底下好乘凉好乘凉,自己单枪匹马太难了。
回到破庙里,夜里的老鼠碰倒了油灯,引燃一场大火。
幸好跑得快,躲过一劫。
倒是庙里的几尊泥菩萨自身难保,飞灰烟灭。一堆焦土。只留一丝悲苦随风散去。
小苦瓜:以后我们住哪?
柳丹:可以住在船上呀。柳丹替小苦瓜出注意。
小苦瓜:我又不当渔民,我想当农民。
柳丹:既然想当农民,从明天起,和我一起去摘菱角吧,这将是你飞黄腾达的开始。
小苦瓜:说得挺轻巧的,如今当商人不如当兵的,当兵的不如当和尚的。毕竟我们都是凡人啊。
突然,小苦瓜说着说着,狂犬病发作了,口吐着白沫,一会咬石头,一会要树皮。让旁人有点不知所措。
柳丹火冒三丈:谁家狗咬你了,可恶。
小苦瓜:我忍忍,一会就好。
柳丹:前面是池塘,你看清楚了。别掉下去。
小苦瓜:我几个月没洗澡了,想洗洗霉气。
这时有个懂医术的难民拖家带口路过了,听说他叫苏醒,是个煤矿工人,目睹过有马克思主义的追随者在安源调查工人运动。
柳丹:他穿着什么衣服,长着什么样子。
苏医生:他穿着短袖破鞋,拿着雨伞,写得一手好文章,长什么样子,一时想不起来了。
柳丹:为什么你逃到这?
苏医生:有农民挖了我家的草药,想让我去种南瓜,我不干,又怕挨打,就离开了安源。
小苦瓜:医生,你先看看我这狂犬病有没有救吧。
苏医生:被狗咬,你可以先喝点药汤解毒。
小苦瓜:这靠谱吗?真难受。
苏医生:你再忍忍,我去给你摘些草药
街上,有不少年轻人拿着《共产党宣言》在演讲,推动大家对共产党的了解,只听:
一个幽灵,共产主义的幽灵,在欧洲游荡。为了对这个幽灵进行神圣的围剿,旧欧洲的一切势力,教皇和沙皇、梅特涅和基佐、法国的激进派和德国的警察,都联合起来了。
有哪一个反对党不被它的当政的敌人骂为共产党呢?又有哪一个反对党不拿共产主义这个罪名去回敬更进步的反对党人和自己的反动敌人呢?
从这一事实中可以得出两个结论:
共产主义已经被欧洲的一切势力公认为一种势力;
现在是共产党人向全世界公开说明自己的观点、自己的目的、自己的意图并且拿党自己的宣言来反驳关于共产主义幽灵的神话的时候了......
至今一切社会的历史都是阶级斗争的历史。
自由民和奴隶、贵族和平民、领主和农奴、行会师傅和帮工,一句话,压迫者和被压迫者,始终处于相互对立的地位,进行不断的、有时隐蔽有时公开的斗争,而每一次斗争的结局都是整个社会受到革命改造或者斗争的各阶级同归于尽。
在过去的各个历史时代,我们几乎到处都可以看到社会完全划分为各个不同的等级,看到社会地位分成多种多样的层次。在古罗马,有贵族、骑士、平民、奴隶,在中世纪,有封建主、臣仆、行会师傅、帮工、农奴,而且几乎在每一个阶级内部又有一些特殊的阶层。
从封建社会的灭亡中产生出来的现代资产阶级社会并没有消灭阶级对立。它只是用新的阶级、新的压迫条件、新的斗争形式代替了旧的。
但是,我们的时代,资产阶级时代,却有一个特点:它使阶级对立简单化了。整个社会日益分裂为两大敌对的阵营,分裂为两大相互直接对立的阶级:资产阶级和无产阶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