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小镇上的那点儿破事儿

在布劳尔的一个小镇上,“栖息”一种下里巴人。

小镇上有个传统,每到某个节日的时候,都会在镇中央设一从篝火。

奥尔良·布劳尔对于这镇上的人来说,是一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记得那次大雪,各家各户都在准备年货。吃饭过后,来自家长的灵魂拷问就来了……

阿姨:“布劳尔,这期末成绩考得如何啊?”

布劳尔:“阿姨……就……就及格,沾边儿……”

阿姨转头对着布劳尔的母亲:“姐姐啊~咱家的孩子没出过远门儿都是全校前十耶,你这孩子没用功?”

布劳尔的母亲无可话说,只等着亲戚全都回家了。

母亲:“你这次真得用功了?”

布劳尔没有话讲,只是在一旁看着。

母亲:“难道真得没用功?”

布劳尔还是一样,只在一旁看着。母亲因为是过年,所以也就压低了气火。

晚上八点,村里的篝火晚会开始了,全村儿的基本都来了。大家围在火边,挺热闹的。小孩儿乘此机会,发动对成人的致命技能:“恭喜发财,红包拿来!”此技能在这天是没有冷却时间的。但是,说来奇怪,就那个布劳尔好像是没有加这个技能似的。他好像是被其他小伙伴硬生生拖入了拿红包联盟,而不是自己自愿。

篝火晚会在孩子们要完红包之后,也就散了。回到家中的母亲,和父亲躲着布劳尔,讨论了一些事。

母亲:“咱家的布劳尔是怎地了,特像你小时候的样子!”

父亲:“哦?是吗?”

母亲:“如果是真的,你说怎么办?”

父亲:“我不知道……”

母亲:“要不……再生个给他当伴儿?”

父亲:“就依你的吧!”

之后呢,布劳尔算是得到了个亲弟弟。自己带着弟弟,带着带着就五年就过去了。常年在外打工的父母亲也回来了。

新年到了,各家各户都在忙活着。这几年,天都不冷了,人们一年比一年穿的少。布劳尔一家吃完了饭,父母亲准备着去村里的篝火晚会,但被叫住。

奶奶:“你们甭去了,几年前就取消了~”

母亲:“可这……那孩子们的红包咋办?”

奶奶:“红包?自家的给自家的孩子,其他呢,老规矩,说那句话就必须给!”

母亲:“这样啊……”

起初,父母亲以为可能会有孩子来,但时间是最好的证明。

布劳尔:“他……他们不会来……”

母亲有点小失望:“布劳尔,为什么呢?”

布劳尔:”现在的孩子都在玩电子游戏各个都没有空理你!”

母亲:“哦,这样啊……”

父母亲听了布劳尔的话,进了房间。

母亲:“为什么!为什么!布劳尔有了伴却还是这样……”

父亲:“别着急,咱们再想想别的办法,嗯?”

母亲:“还有什么办法!”

父亲陷入沉思。

母亲:“这件事先放着吧,我们想想明天,去布劳尔的外婆家,该带什么吧……”

父亲:“好,都听你的~”

第二天,父母亲不知什么原因,先到了外婆家。他们告诉布劳尔,坐阿姨的车过来,刚好阿姨今天也去外婆家。

一路上,阿姨一家人一直在唠嗑。

阿姨:“布劳尔,你手上的是小说吗?”

布劳尔:“这是神秘的东方的‘历史’书……”

这时,阿姨的女儿插句话:“像这样的书,我学校都没有时间去读。”

布劳尔不说话了。

阿姨女儿:“哥哥,你是在哪里读高中?”

布劳尔:“嗯……职校……”

这妹妹又扭头:“妈妈,当初为什么不把姐姐送去呢?”

阿姨:“哪个会把自家的孩子送去?这家‘医院’又救不活!”

布劳尔又沉默了……

新年结束后,母亲留在了布劳尔的身边,彻彻底底变成一个乡下泼妇。现如今,伯伯是一个二级残疾,家里就只有父亲那一点收入开支。一家六口就等着这点钱过活,但奶奶、母亲知道生活的不易。奶奶做点农家菜去集市卖点钱,母亲也就近找了几份兼职。日子这么着,也还能凑活儿,毕竟还有低保和残疾的政府补贴。

又过了几个新年,家都还好好的。只是因为伯伯的是二级残疾,政府也就不管了,低保也因为那一套新房给报销了。所以,家里的奶奶和母亲比往年更累了。

为此,母亲曾找人理论。

母亲:“为什么我们家大哥的补助没了!”

正负:“为了响应国家号召,一级我们就办。”

母亲:“你们这是歪理!”

此事虽然气愤,但也就只能那样,平民是没有机会的……

日子还是得过,未来也许不会改变,但活好当下,才有看见未来的基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