晰晰沥沥的声音爬上了双耳,下雨了,这是我被闹钟唤醒的大脑所以触及的第一件事。是暴雨啊,这是第二件。
这份暴雨比起寻常,要没那么清爽或沉闷,很难得的,它使我感到疲倦乏力,甚至天都被压黑了。
本是去图书馆工作的一天,抖然失去了兴趣,我取消了与朋友共行的旅程,好在他也因为吉他的事,本就有此打算,并没有怪罪于我。
饮用完早餐后,我泡完了咖啡,端着不大的它走进书房,从硕大的书架里随便抽了本书出来,哦,是阿尔贝的《局外人》,这份作品,在之前好像并没有被我耐心读完,重新受雨的洗礼而拾起了呢,真是幸运。
对于它的记忆,是在稍微有些距离的高中吧?朋友推荐的佳作,那时也是热衷于法国作家青春,于是欣然买下了这诺贝尔文学奖所冠名的作品,但这个名字几乎透露了所有,所以我理所当然的被《悲惨世界》所吸引,虽然到现在还未完全理解,话回正题,在内外双重的压迫下,我在阅读半数时候,便放下了它,转而投入雨果的怀抱。
重新把它看起来的感觉总归是奇妙的,也许可以从写作手法的角度入手,我翻阅过译者的前言与阿尔贝的序,另一只手则拿起了咖啡杯,小抿一口,昨日的灼烧依旧难以被雨洗去,我看着它,还是放了下来,开始自信观摩作品……
雨在不知不觉中大了起来,我把书签夹好,放到一旁,与曾经的感觉并无二致,已经浮躁、焦虑。
我站起来透过窗户望向外面,雨痕在玻璃上不断更新,树木被风挂的扭曲,没有伞的行人缓慢奔跑,撑着伞的行人亦在对抗风暴。
好在我并没有为他们担心的心理。我自我安慰,这样就不会成为局外人了吧。
可是,如果为了不成为别人口中的不正确,便将自身的道德置之世外,这样还如何……如何?得到自我?
道德与社会息息相关,有那么必要身处局内吗?不是所有人都该成为棋手,掌控全局,也许有约束自己的道德便足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