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硬座坐一夜,坐的昏昏沉沉,睡得迷迷糊糊脖子不舒服,车上人形态各异,我对面坐了一个很像阿库尼亚的人,不过是单眼皮,耳朵顶端是三角耳,一般人都是圆弧状。
绿皮火车真接地气[破涕为笑]刚发车就晚点,抠鼻子的,扣牙缝的,拖鞋光脚的,一堆快手抖音的笑声。斜对面坐了一个冷笑哥,一直在冷笑,一直不知道在冷笑啥,他也没看手机,也没人和他说话,可能是冷笑我的n95口罩,我脖子上还挂了一个耳机,半夜很冷,那个冷笑哥还在大裤衩子短袖,冷笑了一夜,他应该是呼吸系统和脸部肌肉有毛病,可能吃槟榔了,睡着了还在咧嘴冷笑,感觉不少人的脸上都多少有点不忿跟不屑[破涕为笑]。
对了早上猪猪说,小猪咪的肿块下去了,应该就是要消炎。
上午九点多下车,转车的时间是2点左右,我决定背包徒步爬山练个功,2小时徒步了5公里回火车站了。
回来吃个拌面,就准备上车了。
候车室里没几个人,于是我躺在一排椅子上休息一会儿,再做5个多小时硬座回家。
到家后,真冷啊,熟悉的拉客去各县城的声音,到公交门口,刚好错过一班车,给妈妈打了电话,走过上高中熟悉的路段,看到新的中学生穿的校服下晚自习,还记得我们那个保安肥头大耳,一脸横肉,爱带一个墨镜,一眨眼14年过去了,恍如隔世。
到家后吃牛肉,饼,生菜,喝豆浆,生菜吃完了。
赶紧洗澡睡觉,明早5点得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