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潘老师说我半夜进了酒店,就没进到房间里面去,一下蹲到厕所马桶了,和10年前的醉酒又是如出一辙,开始跪在光的大理石地板,后来跪到一个浴巾下面,他们在里面打牌打的尽兴,LZ晕晕乎乎的,打牌还赢了五百多块,本来在伴郎Y没开车坐高铁回来,想来赢钱的,也没赢到,伴郎W就不说了,一如既往的输。
凌晨不知几点,吐了三口,觉得舒服一点,便躺床上和LZ一个被窝睡觉了。
由于W还要早起,继续当伴郎,我们四个一个屋,都不用那么早出去,就睡的晚了一点,我,LZ,伴郎Y,伴郎P。我醒来以后还有点晕晕乎乎的,胃烧得慌,嗓子又干又疼,喝了一些凉的矿泉水,练了金刚功,P和Y还偷拍我,LZ昨天吐的一裤子,拿酒店洗衣房洗了两次,第二次忘了去拿了,还在里面湿着,穿着我的十多年的安踏运动裤,看起来很小,然后拿吹风机吹裤子。
我去洗澡,浴室地漏还堵了,草草洗完,P说做晚翻我的登山包找洗面奶,没找到,知道我带了,但是没翻到,被一包纸夹住了。我们四个洗漱完毕,就去吃早点了,外面的天气冰冷冰冷的,冻得哆哆嗦嗦,没法出汗散热,感觉我又要酒晕了,老爸的十多年的轩逸还能打着火,Y和LZ开那辆,我坐P的,要和P去市里接他对象来吃席。
在车上我就说,要是我现在开车肯定酒驾,洗完澡还一身酒气,和他们买完早点,我俩打包,在车上我说还是豆腐脑解酒,昨天那个椰奶是真傻X,喝一口根本压不住酒,还有点反胃,W喝酒喜欢喝果粒橙解,我喜欢吃甜的,吃青菜,LZ说吃酸辣的解酒,每个人喜好还不一样。
本来P还想让我看看她新的女朋友长啥样,我在车里就瞄了一眼,带上帽子,睫毛长长的,难受的没看清,宿醉还是想吐,于是我们又返程。
返程的路上,很难受,非常想上厕所,最后还是坚持到县城的医院,P选了一条没红绿灯的小路,这条路是乱,人真多,还有很多学生,开到医院门口,他对象说医院门口有便利独立隔间的卫生间,我说不行,不愿意去,得去医院里面,万一扛不住,还能直接找医生。我下了车和P小跑直奔二楼,找到了厕所,拉了好多,但是拉不完,肚子里还有好多,不过最终也没吐,舒服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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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酒店,已经快十二点了,典礼已经开始了。我找伴郎Y拿了车钥匙,继续回车那边擦车,P在去接他对象的路上,还给了我一小管香水,准备用来掩味。擦了半天擦完了,回去典礼也差不多办完了,然后就开始拍照,没想到拍照那么长时间,后来拍完就是等上菜,等上菜又等到半天,我计划是下午一点走,结果12点50还没上一道菜。
后来上了四盘凉菜,橘子,蒸菜,牛肉,鸡肉。我草草吃完就走了,走的路上喊了P给我拿书包,我拿了书包就去加油,加完油就去买点特产,猪猪要求的,本来想买两份,怕时间来不及,要现做,就买了一份,就在早上吃早饭的旁边。买完就赶紧出发去高铁站了,差不多也得一个小时多一点,下午三点发车。
到了高铁站我妈来接,我把车停在了停车场,没想到她打不着火了,估计还是因为电池的问题,后来打着了,就开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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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的路上我不禁在想,人为何红白喜事要邀请亲朋好友一起去呢,一起庆祝或一起吊唁,从何时而起的习俗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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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下了高铁站,搭顺风车回家,到家猪猪都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