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暗无天日
- 她是偏执大佬的金丝雀
- 花流光
- 2033字
- 2021-06-07 10:37:43
阮清月是被一盆水给泼醒的,她睁开眼,眼前的人是面无表情的季雾言,她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上被铐着手铐,连脚上链子也是连接着床头,整个人像一个被豢养的狗一般。
“你什么意思?”
阮清月的眼睛猩红,头发也湿漉漉的。
别有一番韵味。
季雾言扬起唇角,拿起一条毛巾擦了擦阮清月的头发,声音低沉且带有警告的意味,“你睡得太久了,我等不及,我想早点看见鲜活的你。”
随后,细心擦拭着阮清月的头发,“别感冒了,我会心疼的。”
阮清月一下子拍掉他的手,声音沙哑了几分,“放我离开!季雾言,你这个疯子!滚啊!滚!”
阮清月后退了几步,歇斯底里的咆哮着,手中也不停的挥舞着,眸子里满是害怕的神色。
没想到一醒来,季雾言竟然就化身成了一个恶魔一般。
见此,季雾言就站在原地,端详了她好几秒,“没有我的允许你哪都不能去,你要是想惹怒我的话,我不介意把你在养老院的母亲给送到其它地方去。”
话落,他转了转小手指的尾戒。
阮清月的眼睛瞪大,死命地咬着嘴唇,“你别动我妈,要是我妈有什么事的话,我跟你拼命!”
如今阮清月在这世上只有梁慧华一个亲人了,要是她也有什么事情的话,阮清月也找不到活下去的动力了。
季雾言蹲下来,掐住阮清月的下巴,道:“你听话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
“你这个疯子!”阮清月咬牙切齿的说道。
闻言,季雾言也不恼,捧着她的脸在她的额头上留下一吻,随后便离开了。
季雾言一走,阮清月就狠狠地擦着刚才被他亲过的地方,像是被什么给玷污了一般。
直到额头被擦得通红,阮清月才放下了手,她站起身仔仔细细地观察了下周围的环境,窗户是被钉上的,门是在外面反锁了的。
除了季雾言放她走,又或者偷到季雾言的钥匙,阮清月才能逃离这里。
……
“去养老院。”
季雾言冷声的吩咐着。
车子行驶得很快,没一会儿就到了。
院长早就在门口迎接着了,瞧见季雾言来了,毕恭毕敬的上前,道:“季少,您来了,院里里里外外的都已经打扫过一遍了。”
“梁慧华呢?”
这个养老院算不上好,但阮清月却只能交得起这里的钱。
季雾言拧着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消毒水的味道,他很不喜欢。
“梁慧华现在在二楼的房间里,这几天她的情况不怎么好,不过季少你也知道,我们这个养老院比不起其他的,设施条件自然是跟不上的。”
院长的眼珠转了转,言外之意一下子就懂了。
季雾言抿着唇,一言不发,跟着院长上楼。
二楼的房间里,这是个双人间,梁慧华一个人坐在窗边发呆,整个人看上去苍老了不少,一点也不如从前的光鲜亮丽。
“她最近情况是如何的?”
“自从她的老公自杀了之后,精神状态就一直不好,她的女儿倒是经常来看她,但是好像是因为家里欠债的原因,疗养费也是经常拖欠好久才还上。原本是看着她们家里的原因才这么破例,但时间久了我这里也不是做慈善的……”
话还没说完,就被季雾言的一个眼神给吓得说不出话来。
“她欠了多少钱?”
“到现在为止是一万三千块钱,她给她母亲用的药是最好的,自然费用也高了。”
院长紧张地擦了擦汗。
季雾言从包里拿出两叠钱,道:“不用找了,今天之内给我把梁慧华转到最好的养老院去,待遇都要最好的。”
而此时,明溪正在明家大发脾气。
她将眼前的东西砸了个遍,一双漂亮的眸子里满是怒气,用手指着许洛,道:“许洛,你是不是还对阮清月有什么想法?我告诉你,你既然已经跟我订婚了就不许再想着其他女人,否则的话我不会放过阮清月的!”
明溪的声音很大,宛如一个泼妇。
许洛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明溪之前那小家碧玉的模样在心中荡然无存。
“够了,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你觉得你这样很好看吗?好歹也是名门闺秀,也不顾自己的形象的吗?”
许洛松了松领带,脸色铁青地看着她。
见此,明溪一下子就像是泄了气的皮球一般,张了张嘴终究是没有说出什么话来,气冲冲地离开了。
明母上前打着圆场,毕竟许家和明家订了婚,在商场上有着互帮互利的作用。
“许洛,不好意思了,这丫头被我们从小给惯坏了,脾气任性了些,还请你不要在意,我会好好说她的。”
“伯母,我先走了。”
许洛推了推金丝眼镜,避而不谈明母说的话。
言下之意,他正在气头上,完全没办法理解明溪的一分一毫。
况且像明溪这般无理取闹的女人,许洛自然是不喜欢的。
下午六点。
季雾言回来了。
他看了看房门上的痕迹,面无表情地朝着阮清月走了几步,随后狠狠地抓住她的头发,道:“清月,你别妄想着逃跑,就算你能跑得掉这个门,你又能保证我在不在下一个门呢。”
说完,轻轻地放开了她的头发,又像个变态一般,揉着阮清月的头发。
阮清月转过头,朝着季雾言吐了一口吐沫,声音有些歇斯底里,“你这个疯子!变态!你就是为了这一天来报复我吗?那你怎么不直接杀了我!”
这般地将她给囚禁起来,暗无天日且没有安全感的生活,她宁愿去死!
季雾言笑了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去死呢?”
随后他从包里拿出一枚戒指,在灯光的照射下很是耀眼,可阮清月只觉得讽刺。
她缩了缩手,可那枚戒指还是完好无损地戴在了她的手上。
季雾言靠近了些,附在阮清月的耳边,道:“这枚戒指你要是取下来的话,你母亲就会没命。你也知道她最近情况不好吧?”
季雾言笑着,可阮清月只觉得毛骨悚然,这个恶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