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终于不再关心于词藻的华丽修饰,
亦不折腰于剧情的绝妙转折。
人生之书像一本四不像之书,
既非小说,也非散文。
既非客观的新闻体,
也非燃情的传记体。
不过是,一排排,一段段,一点点,
似要组合的不同词句,任意的排列着。
当关乎其中意义的问题迎面劈来,
它也却似流水一般让它劈去,
得益于松散的结构,
它像水流那样自给自足,自我完满。
它没有坚定的立场,亦无坚实可靠的论据和延伸,因此,也不能被伤害。
它任性随心,随时改换门庭,另出门径。
它固执己见,随时准备赴死,头破南墙。
然而它,是寡淡的,如清汤寡水,让人不胜品尝。是寂寞的,如长刺卧毯,让人无眠。
然而有缘的人,自会读你,愿懂之人,自会懂你。
无缘之人,迎面不见,纵漫天星辰,难遇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