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是吗?”
九悠白了他一眼,道:“还差一个俞小俞,过两天我想办法把她引出来。”
画玄子撇撇嘴道:“你说的是那个贼眉鼠眼的小偷?一条烂命又不值钱,浪费时间罢了。”
“那是人!不是烂命,”九悠认真的纠正着。
掐着日子,御景还有五月左右,她得提前做好准备,不能再让御景在白卿泽的眼皮子底下了。
城中的百姓越来越少,诡异之处也越来越多,比如说厨师不知五味,医者不能把脉,伤者不知疼痛等等。
为了能够区别出这些人,尽快的隔开来,九悠想了一个简单粗暴地法子,那就是暗地里开了个医馆,然后在水里面下泻药,木偶人什么都能模仿,唯有这脚步虚乏无力是他们模仿不来的,尤其是那一股子臭味。
九悠往管家那里禀报了声,告假回家看一眼父母,当夜天回到别院中,院子里坐着两位不速之客,九悠顿时防备了起来,清了清嗓子,道:“两位这是什么意思?”
院子里有两排大树,中间一张桌子,四个石凳,九铭勾起唇角,桀笑道:“怎么?见到姐姐都不知道叫了?”
另外一个是耶律寒,一段时间不见,她整个人变得阴沉了许多,冷声道:“不知九悠太女的一片赤诚之心可还在?”
九悠眉头微蹙,自己的一声装扮连御景都没有看出来,他们是怎么知道的?
她心里不解,但还是面不改色道:“阁下认错人了。”
“别绕圈子了,”九铭把折扇一收,正色道:“那白卿泽居然想独吞惊羽一人,我实在是看她不顺眼,因此特来结盟,当然,这并不意味着我们姐妹两的关系有所缓和,先处理了白卿泽后我在想办法弄死你。”
九铭微微一笑,以示诚意。
九悠一呛,扭头望向耶律寒,“那你呢?为了天下苍生?”
“我只是为了报仇,”耶律寒提到这里的时候不由自主的攥紧了手心,九悠不解,“你和她有什么仇?”
耶律寒不想多说,九铭摇头道:“这位状元运气不太好,一来就被白卿泽盯上了,预想取而代之,没成想耶律寒武功过人,身手极佳,带着夫君女儿逃过一劫,可小夫君却因为刚刚生产完经不起舟车劳顿,一路奔波,哎……”
九铭摇了摇头,叹口气,但她的言语之间语气平淡至极,当真是说着无关痛痒的事件。
〈男生子不能过审核,你们知道是她夫君就好了〉
然而事实却比这个来得惨烈,就在御景前往玄青国的途中,白卿泽趁着耶律寒生产之际对出手了。
耶律寒这辈子文能舌战群儒,武能大杀四方,空有一身本领,可到头来却连自己的夫君和儿子都没有护住。
原来,两袖清风是没有用的,因为她不屑的权利,因为她两袖清风,到头来连一个保护妻主儿女的侍卫都没有。
那一刻她是悔恨的,若是她不自命清高,贪权一点,也不至于没有个侍卫拖延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