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裳裳,你刚刚那个翻身简直绝了,太帅了。”
“是啊,你是怎么做到的,说,是不是背着我们去报了速成武术班?”
裴娜面带崇拜,木萧萧则是一脸审视。
夜裳现在也不太想和她们说这些,敷衍两句就看向他们几个人,神情严肃道。
“以后这家你们最好不要来,别问我为什么,因为我暂时还不太确认真正的原因,总之,不要再去他家了。”
几个人面面相觑,不明白夜裳这么说的理由是什么,但看着她不像开玩笑的样子,最终点头答应了。
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只能随便找了一家饭店,草草结束了这顿饭。
回到宿舍,木萧萧还是不明白,坐在夜裳的床铺,“裳裳你是不是发现了什么,我感觉你好像很厌恶那家店的火锅。”
裴娜在夜裳的上铺,露出小脑袋附和的点着头,“嗯,我发现你好像不太喜欢那个味道。”
说实话,离老远她就闻到了飘出来的鲜香味,馋的她恨不得直接冲进去,端起火锅底汤一口喝掉。
明明那么香,裳裳为什么那么排斥?
她很不理解。
夜裳不想欺骗她们,但这件事非同小可,只能模棱两可的说道,“我现在还没有证据,只能告诉你们那家店有问题,其余的只能等真相慢慢揭露,相信我,以后不要去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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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学后,夜裳打电话,约见了一个很久、很久的老朋友。
久到已经认识了两辈子。
某茶楼。
夜裳笑容真挚的给对面中年男人倒了一杯醇香的普洱,“秦叔叔,我又来麻烦您了!”
被称之为秦叔叔的男人目光如沉淀的深潭,有几个复杂,“如果是你,我确实不想被你麻烦。”
这话听起来很不客气,但确是他真实想法。
夜裳淡淡一笑,“秦叔叔,没办法,谁叫您是人民的公仆,不来麻烦您,麻烦谁?而且,有些事情不是我想来麻烦您,如果可以,我倒是一辈子不想和您联系。”
秦国彪端起茶杯,轻抿一口,“你比去年看起来更成熟了,要不是知道你的真实年龄,还以为说话的人是和我年龄相仿的呢。”
“可能是又涨了一岁的原因吧。”
秦国彪笑而不语。
当然不是涨了一岁的原因,他自认为看人还是很准的,眼睛更是毒辣。
他能从夜裳的眼睛里看出宁静且平淡,仿佛所有事物都无关紧要,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像是阅尽沧桑,又似看淡了世间脱离世俗最终归于沉寂。
连耄耋之年的老者都未必有她这种坦然。
俩人寒暄了一阵,秦国彪没有她那么好的定力,最先坐不住,“这次找我来,又是什么事?”
夜裳嘴角微弯,丹凤眼闪烁着灼灼寒光,“我记得秦叔叔好像有个女儿在4中吧?”
一提到女儿,秦国彪正义的国字脸上显露出难得的温柔,“是啊,说起来我闺女和你一般大,性格比你好多了,活泼又机灵。”
夜裳无奈笑笑,“秦叔叔当着我的面说我坏话,这可不是公仆的胸怀。”
秦国彪嘴上嫌弃,但眼里对她是满满的欣赏,“我只是实话实说,小小年纪老气横秋的,一点都不可爱。”
“好了,言归正传,秦叔叔知道4中学校隔壁一条街上有个新开张的火锅店吗?”
“我知道你说的那家,小雪带我去过,味道确实不错。只是、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国彪显然不信她会无缘无故把话题引到火锅上,虚了虚眼,神色立刻变得严肃起来,小声问道,“你是不是又发现了什么?”
不怨他这么问,实在是,夜裳有前科。
无事不登三宝殿,一找他,准没好事。
夜裳小小的拍了一下马屁,“秦叔叔真是厉害,让你猜对了,不过...”
对上夜裳意味深长的眼神,秦国彪心里咯噔一下,一股浓浓的不安袭上心头,“不过什么?”
“秦叔叔你多少公斤?有没有想过减肥?”
秦国彪的心一紧提到了嗓子眼,却被她风马牛不相及的话给问的一愣,下意识说,“我这身材很标准,不能再减了。不是、你问这个干什么,能不能严肃点,我们在说正经事。”
夜裳一本正经,“我也在说正经的,秦叔叔对不住了,你可能真得减肥了。”
秦国彪眼皮一跳,紧张的手心都是冷汗,铮铮铁汉竟被一个娇娇柔柔的小姑娘给吓着了。
“秦叔叔我怀疑那家火锅店里的大骨汤...很不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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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别庄内。
君景炎一脸阴沉的盯着手机,眼神时不时涌动的小火苗,好像和手机有什么深仇大恨一样。
管家在一旁看的是阵阵冒虚汗,感觉这空气中都是冷飕飕的,比空调还要透心凉。
再这样下去,老胳膊老腿那里受得了这样的寒气,怕君景炎多气几次,他会提前告老还乡。
管家觉得,是时候该他出场了,没多少褶子的脸上挂上和蔼的笑,“少爷,您是在等电话吗?”
君景炎一眼不眨的盯着手机,声音闷闷,“没有。”
管家,“...”我还没得白内障,看得见。
他再接再厉道,“少爷要是有那人的电话,为什么不打过去?”
君景炎没好气的瞪他一眼,“小爷都说没有了,你哪只眼睛看到小爷在等电话?”
管家,“...”
两只眼睛,一只青光眼,一只白内障都看到了,还狡辩什么。
“少爷,我觉得还是打回去比较好,万一那边出了什么事儿”
管家的话还没说完,就见君景炎暴躁的站起身,打断道,“那个死丫头能出什么事儿?而且,她出事关小爷屁事,行了,我知道,不就是打个电话吗,又没什么大不了的。”
其实他心里知道,那死丫头厉害着呢,不仅神秘,还有身手,想要出事,还挺难。
之所以不给他打电话,多半的可能是...
艹,那死丫头肯定是把他给忘了。
越想越憋气,越想越怄火。
这丫头估计是胆子肥了,不仅敢挂他电话,还敢放他鸽子,长这么大没体验过的第一次好像都在她身上体验了。
顿时觉得,死丫头就是他君景炎的最大克星。
管家惊愕,死丫头?
少爷是在等一个女人电话?
他们家少爷竟然会和女人有联系?
谁啊,那么眼瞎、呸,那么心善能看上他家少爷?
联想到之前少爷让他调查的资料,蹙了蹙眉,暗忖,少爷该不会是喜欢老牛吃嫩草!
嘿,他为什么这么说自己少爷。
少爷明明是个牛犊子,还算不到老牛、吧?
管家,“...”纠结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