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
一阵声音传来,是客栈位置的门槛位置,一个人不小心勾到了,直接脸朝地摔在那里。
坐着不少人,只不过此刻眼光都被吸引了过去。
一个看上去像正常的人,就此刻平静的趴在门口位置,没有马上起来,甚至都没有动,更没有叫一声,就是属于那种很安静。
好像一个尸体突然就,啪,一下摔在门槛上一样,就丝毫没什么反应。
可也没人敢去扶起来。
万一真的发生点事情呢?那么就很恐怖了。
正在众人觉得有些奇怪时候
一声音传来,是个小女孩。
“唉……叔,你脚要抬高点。”
走在后面的梦梦一脸无奈和习惯的表情,走上前去把海亚给扶了起来。
一看,原来是个瞎子,理解了理解了。
大家也家该做什么的继续坐什么。
后面跟着柳翰富和他女儿柳翰富。
“今晚就在这个休息一下吧。”
“嗯,听父亲的。”
梦梦扶着海亚开口道:
“没问题。”
他们在天快黑的时候,到了这个客栈位置,就选择现在这里休息,那些身姿看上去矫健的仆人们,被放在外面,查看着周围是否有危险。
坐在那里吃着瓜子的老板,看着走到面前的男子,也没有想太多,吐掉刚咬下的瓜子,看着走过来点男子。
下意识的看了看他身后三人,心里低估道:一个小美人,一个小小美人,还有个傻瞎子。
懒散的问道:
“四人吗?”
“嗯,四个。”
“刚好只有两个房间,都有两张床的要吗?”
“行。”
客栈老板,眼睛余光看了看面前的男子,应该是个有钱人吧,笑呵呵的开口道:
“每个房间一晚上5银币,住多久?”
“什么?5银币?”梦梦下意识的开口道。
在她脑海里,一银币就够当初家里一天的开销了,毕竟分割下去还有50铜币呢。
柳翰富没继续说下去。
“就一晚。”
“一共10银币,换算一下就是1金币”
“给。”
柳翰富放了1金币在上面。
“给。”
客栈老板放了两把钥匙,平静的开口道:
“楼上左侧边两个房间,就是这个钥匙打开。”
“好。”
接过钥匙。
朝着楼梯走过去。
此刻正好有一些看上去穿着比较破烂的人过来,要过夜,老板看了看,平静的开口道:“5铜币一晚上。”
没有掩饰声音。
梦梦转头狠狠盯了一下那个客栈老板,这什么人啊。
客栈里并没有任何服务态度,在这个地方你不住这里,就去外面睡。
更没有把房间价格标在那里,想说多少就说多少。
想那种影视里,一个客栈老板点头哈腰又带让上楼的场景,几乎是不可能发生着这种情况。
柳翰富一行人上楼。
开了一个门,旁边又开了一个门。
房间看上去也很普通,只不过有些看上去有些烂了,是那种木头角落的烂,地面上有些死角里的灰尘这些没打扫,地面看上去还算是干净的,包括床也是。
地面上偶尔看见几个那种口痰的印子,那个时候丢东西和吐东西也是比较随意,有时候还是会看见一些老人家,会习惯性的随地吐痰。
门对着的正前面有个窗,只不过是关着的,一般把门给打开,窗口和门位置对齐,方便在开门的过程中迅速的通风。
比较梦梦是客。
柳翰富问道:“你要那个房间。”
“就这个吧。”
“好。”
梦梦接过钥匙,扶着海亚进到房间里,放着两张床,随便把海亚给放在了一张床上。
柳翰富笑着说:“我先回房间。”
“好的。”
“待会下去吃点东西。”
“可以的!嘿嘿。”
梦梦对吃还有美食,没有抵抗力,特别是饥饿过一段时间过。
海亚就静静的坐在那里,没说话。
“你叔,喜欢吃什么?”
“他啊,我也不知道。”
坐在那里的海亚,听着声音,下意识的开口道:“肉……”
有时间突然冒出一两句话,刚刚开始不习惯,到后来已经习惯的梦梦,无奈的拍了拍海亚的肩膀。
“哈哈哈,没事,待会我点多些肉!”柳翰富在门口笑着说道。
——
在客栈里,一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两个人,有着两个脸上看上去有着两个刀疤的男子。
他们分别身侧放着两把布包着的长条东西。
其中一个没有吃桌子上的菜,眼睛的余光看向楼上的叫阿剁,看上去比较瘦。
“别看了,跑不了。”正在夹菜的男子,叫阿切样子属于中等的身躯,笑着说道。
“我只是想不到,生活的不错,还就这样长胖了。”
“肯定了,上次看见柳家人都多少年前了?”
“是啊……我还忘记不了,当年吃两只羊的味道。”
“呵呵,两只羊。”
“老实说,刚才那个道士讲的东西,还挺有意思是。”
“吹牛就行了,大家喜欢就行了,我还记得那会刻上面字的老父亲呢。”
“你父亲?刻的?”阿辉有些吃惊的坐直起来。
“哈哈哈,我们一起长大的,我吹牛你都听不出来。”
“哦,你这个家伙,信任呢。”
“哈哈。”
阿剁随意的摊摊手,向后靠了一些,看着上面的天花板,双手就这样随意的落下,想在想些事情。
过了一会开口道:
“你说,我们发动的这些朋友,他们打得过吗?”
“肯定他们上,也是一群乌合之众。”
“是啊……”
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
过了几秒钟。
阿剁从看向桌子上的菜,笑着开口道:“你说,这个世界上,有神吗?”
“这个问题,不好说。”
“你觉得呢?”
“应该有吧,可能都是些脑子有问题的神。”
“是啊,不然我们现在怎么脏,还不来找我麻烦?”
“我们想要他命,可能也是我们小时候搞不清楚状况,但我觉得害死我们的就是他。”
“你这样子想,我们只是拿钱消灾,顺手报告仇,这个很正常吧,一点都不过分。”
阿切看了看他,没有说话,伸出手夹起最后一块红烧肉,平静的吃了口,看向客栈老板:
“再来碗红烧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