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哥…你竟然有能力说出这么有道理的一大套话来呀!”林木森看着侃侃而谈的陈通,有点脸红,似乎自己才是缺根筋的傻大个!
“哎,说到底是信用问题,还有第三方支付问题!这个时代无解呀!如此,快递、闪送、团购就都不用考虑了!阿里妈妈计划搁浅了!”林木森无奈的否决的头脑中的全部计划!
想想还有什么!林木森陷入沉思,穿越小说里怎么说的来着?
做肥皂?不会!
炼钢?不会!
烧玻璃?不会!
做生意?不会!
做水泥?…似乎可以试试!
林木森前世可是货真价实搬过砖的!和水泥贴瓷砖那是半专业水准呀!
“沙子水泥比例1:3!不过,水泥都是袋装的成品!硅酸盐、铝酸盐、铁酸盐咋做?”林木森空欢喜了!
林木森在这里沉思,陈通见他脸上表情丰富,不知在发什么癔症,忍不住道:“妹夫,你要是便秘自去茅子使劲,为兄还要去督促兄弟们为比擂招亲造势,就不陪你了!哎,别看为兄手下不多,但住的还挺远!不说城中破庙,街上窝棚,便是西南城墙拐角住着六个,东南城墙拐角还有八个!娘希匹,老子早让他们聚聚,一东一西躲那么远,每次找人都跑细老子大腿!”
“等等…大舅哥我问你,城里交通工具是何?”林木森听见陈通唠叨抱怨,却触发了他一点灵光!
陈通没有多想随口道:“有钱人家骑马坐轿,一般的便是骑驴坐车,我这种穷鬼只能靠爹妈给的这两条腿了!”
“坐车?什么车?”
“马车、驴车、牛车、骡子车!偶尔还能见这几辆西域骆驼车!”
“可有人拉的车?”
“有呀!走街串市的商贩不少都是自己拉车!”
林木森一想,当初进城还真看见一些行商推着个独轮小车卖货!
“我就直接问吧,杭州城可有人拉的小车,接送客人往返城中各处?”林木森不死心的问道。
陈通想了想道:“这倒没有,杭州府城说小不小,说大也没多大!富人自家车马轿子俱全,穷人家也不常去远处的!”
“管他呢!没有就好!老子不信这个时代的人不需要出租车!”林木森觉得时代的发展自有它的脉络,后世的东西只要跟这个时代契合便一定有发展前景!
“大舅哥,我打算让你手下做人力车夫,现在南城接客,在城中接送顾客,往返各处!你先别反驳!我觉得需求一定是有的,只是需要咱们刺激出来!反正无论如何,这个营生我是不信会比要饭混的更惨的!”林木森还是想试一把。
陈通耸了耸肩,算是认同了林木森的想法,他也知道,行乞可以说是百业之中最没钱途的营生了!毕竟,他双英帮是百分百纯天然的要饭买卖,打闷棍这种大单一年也碰不上三两次!
“妹夫,你说的有道理,能不行乞自然是极好的,但是我寻思着,你说的什么人力车最重要的不是人,应该是车吧!咱们哪去弄车?”陈通起了兴趣,便问起了细节。
“大舅哥这个问题问得好!但不知道帮中积蓄几何?”
“…欠麻老虎纹银十二两!”
“…还能再赊欠几两?”
“…把妹儿送过去怕是千两彩礼也不在话下!”
“…算了,我想办法吧!”
林木森掐指算了算,自己现在全部的家当也不到两贯铜钱,不由得暗恼双清苑宰人!
回屋取出所有家产,一股脑塞给陈通,林木森无奈道:“大舅哥,这是我全部家当,你且拿去买上一副破旧的轿子和一根完好的车辕,两只上好的车轮!”
陈通有些莫名其妙,掂了掂这一包铜钱,忍不住想到:这能买多少面饼呀!
“大舅哥休要心疼,想赚钱一定要投资的!咱们先想办法做研发,然后投入市场试运行,慢慢迭代,一定能成为富甲一方的巨富!你放心,这个我有经验!”林木森不由想到了后世几位互联网大佬。
“不是…妹婿呀…这些铜板买不来你要的那些!”陈通有些尴尬。
林木森倒不意外,毕竟只是不到二两的银子,轿子和车马在这个时代可都是高附加值的固定资产呀!
“大舅哥,你可能没听清,咱们要买的是报废品!轿子只要座子和顶子还在就行。车辕只要结实,半截亦无妨的。轮子不用驴马大车的,独轮车那种一对即可!”
陈通这才明白,原来林木森是让他去收破烂的!
自己脑袋不好使,陈通便也不再去细想,手下兄弟别的不行,淘换点破旧物资还是手到擒来的,估计还能剩下半吊铜钱改善伙食!
陈通接了任务,欢快的出门去了,这下小院里只剩下林木森和陈妹儿两人。
收拾停当的陈妹儿在院里站了一会了,她听不懂林木森交代兄长做的事情,就是闪着好奇的大眼睛看着林木森说话。
“妹儿,你平日在家作甚?”林木森没话找话问。
陈妹儿有些尴尬,毕竟这么多年来第一次与男子单独相处。
见陈妹儿低着头不说话,哪有初见时凶悍的模样。
林木森自然不能放过大好的机会,对于怎么撩妹,他没吃过猪肉可没少见猪跑呀!
“嘿嘿,今日天气不错,妹儿武艺超群,不如咱们比较一番?一是打发时间,二是共同进步嘛。”林木森嘿嘿笑道,透着一股阴谋的味道。
没想到刚还害羞的陈妹儿一下子来了兴致,猛地抬起头兴奋道:“好呀!那一日没打好,不尽兴!今天就好好打上一遭,让你见识见识母大虫西施…不对,是轻云蔽月的厉害!”
陈妹儿还真是个小武痴,林木森苦笑一声,暗道:一定要小心行事,别便宜没占到,再被揍得满地找牙!
林木森提议比武一来是想拉近两人感情,二也是想激发自己灵魂与身体的契合度!
方狻腊他们一直说自己是唐国年青一代中的第一高手,与那强宋交战多年,手下败将无数,自己却未尝一败。但逃难以来,感觉身手退步了很多,也不知道是毒药伤了根基,还是最近营养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