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五个渔夫救下来之后,小王爷与包公子,跟随衙役速速地将被下毒的渔夫五人护送到衙门,
之后又耐心地,给开封府尹包大人说明了,两人在汴京河面大桥之上所看到的现象,所知道的情况。开封府衙门的衙门记录官一五一十,将情况记录在案。
在大堂上听完案件的,心有所思的包大人捋了捋胡子,让他二人先行下去。在大堂之后的偏房,静坐休息,准备听后大堂随时的再次传唤。
这件事情非同小可,毕竟在汴京的河面之上,就敢胆大妄为地将他人的性命,欲要置于死地,过于猖狂!
正在包大人,有些烦躁,不知道下一步怎么,更快地进行审判与审问之时。站在一旁的文胆智囊,师爷公孙先生说:“包大人,据学生多年勘验的案件文书的经验,一般发生在民间下毒事件,无外乎,就是为了报仇雪恨的仇杀,或者干脆就是利欲熏心引发的为了不义之财,才发生的横财之杀。”
包大人点了点头,对公孙策说到:“有劳公孙先生了,本府清楚了。”
包拯接着,就询问被害的五人:“尔等最近可否与同行之人结怨,是否与他人引发了银子矛盾,尔等如实招来,切不可有丝毫的隐瞒。不然,尔等怕再有性命之忧!”
五名渔夫之中带头大哥石乐乐,着急的头门上的汗珠如同雨下,嗓子都有点变声地说道:“包大人,包大人明鉴啊!我等都是老实本分的捕鱼人,从未与他人结仇结怨,我们不惹事生非啊!这一条河上的人,都客客气气地与他们进行来往啊!未曾与他们任何一个人结怨啊,我等确实冤枉啊!”
就在石乐乐,一旁的小弟傅建城急忙说道:“不对啊!不对,大哥。草民傅建成,上报包大人!就在前几日,我等五人与汴京东湖之上河霸王人送外号的王老六的王荣,曾因为,争夺湖面上的捕鱼领域,发生过激烈的口角,他还甩过来铁锚把我大哥的腿打伤了。我大哥怕引发冲突,所以,就不认发作,忍气吞声!但是那狂妄的王荣,他还扬言要弄死咱们几个人啊,请包大人明鉴啊!”
其他四人附和道:“正是,正是,就在前几日,确有此事,请青天大老爷包大人明鉴啊!请青天大老爷包大人,明鉴啊!请包大人,为小民们做主!”。
那五人之中胖乎乎的刘晓乐,在之后又补充道:“报告包大人,大人,您可能有所不知,这个王老六在汴梁湖面上欺男霸女,抢占湖面,打家劫舍由来已久。这也正是我石大哥,不敢报上他姓名的原因所在!”
包大人动怒道:“光天化日,乾坤朗朗之下,竟然有此等事件的发生!岂有此理!王朝马汉,尔等速速前往,汴京河面将那王荣,带上衙门,本府要将他好好地审问!”
王朝马汉出列,向包大人扣手说道:“是!包大人!”说罢,两位大人匆匆离去,奔赴汴京河畔。
“冤枉啊!我冤枉啊!”府衙之外传来一阵阵叫喊声,渐渐地越来越响亮!只见,不多时,汴梁湖面上的恶霸王老六,就被王朝马汉等人,给带上了大堂。
那恶霸王老六,还没进入大堂就开始咆哮,左脚刚迈进大堂的门槛,就跪倒在地,一步一步爬进来,边爬边哭诉:“包大人包大人,小民冤枉啊!小民善于经营生意,平日里因为买卖的原因不可避免的得罪了一些小人。请包大人一定要明鉴,一定要为小民做主啊!青天大老爷包大人!”
“不对不对,就是你在我们吃饭的伙食之上下的毒!”“对对对,就是他就是他,我说他怎么那么好心,上次在咱们上船之前给咱们送上了吃食与米酒,早知道他会如此歹毒给我们下毒,咱们就不应该吃他送的东西!”中毒的五人非常气愤,在王老六说完之后,如同炸了锅一般的争辩了起来。
看到大堂之上如此混乱,包大人此时敲响了惊堂木,大喝一声:“肃静肃静!石乐乐你把前几日的事情经过,一五一十的说出来,不得有任何的隐瞒,不必畏惧任何人。知道了吗?”
石乐乐扣头谢过包大人,石乐乐说道:“大人,我等几人在湖面上吃了败仗,失去了大片的捕鱼领域,但是面对真刀真枪的王荣,也就是眼前的这个王老六,我们几个人为了活命不得不给王荣低头。但是这个王荣不仅不知道退让,还让我们给他下跪,签下湖面割让文书!”
其他几个人,听后想到了那一日的窝囊的画面,都忍不住哭泣出来。
石乐乐接着说道:“我们签订完文书之后,就准备离开汴京东湖面,准备去其他地界上再重操旧业,再开发属于自己的新天地!但是,就在准备离开之际,王荣突然出现,给我们送上了美食与美酒,说是专程来给我们过来道歉,让我们不要与他一般见识,我们也没有过于防备,心里想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也就收下了,他的东西”
众人纷纷点头,并唉声叹气地说:“都怪我们大意了,大意了,才中了他的奸计。”
“哎呀哎呀,你们这几个歹人吃美了喝好了还倒打一耙,你们说我下毒了,那我问问,你们可有证据。你们把证据交给包大人,不就好了吗?还用在这里聒噪包大人的耳朵吗?”
“王荣,都说你老奸巨猾,如今看来真是不假,你送我们美酒佳肴,不假。但是,你说酒烈吃了之后在湖面上行走,有风险。让我们在岸上的湖面上吃完再上船,我们让你吃,你说自己正在辟谷,不吃一口不喝一口,只在旁边饮茶。现如今,你让我们怎么拿出来证据给包大人观看!”傅建成气呼呼地怒斥道。
“哈哈哈,你口说无凭,拿不出来证据,就是诬告!”王荣得意的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