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土微微点头,说到:“果然英姿不凡,尤其是这杨蛟,真真是极符合刑天那冷峻的性子,两人体型颇为相像,想来修行起刑天的功法也是如鱼得水,只是希望你不要和刑天这般少言寡语。”
杨蛟闻言,连忙拜道:“师叔祖谬赞了,师尊待我极好,虽然言语不多,但对蛟关怀备至,蛟感激涕零。”
后土笑道:“即是初次见面,我这个做师叔祖的自是要表示一番。”
说罢,后土身前徒然多出一刀一棍一剑一花蓝,那棍上贴地水风火,两边暗金花纹环绕,大气磅礴,竟是先天灵宝风火棍,那刀三叉刀形,刀身两面有刃,刀身金光流转,正是先天灵宝三尖两刃刀,那剑上紫气环绕,剑刃处红光赫然,正是先天灵宝瀛洲剑,那花篮月华光溢,其上香气四溢,端的令人心旷神怡,正是先天灵宝揽月花篮,后土微微一笑,便将四件宝物分别赐予四人手中。
话说那冀州苏护,虽然有假妲己在手,却不愿意直接投降,必须要到关键时刻拿出,否则一来引人怀疑,二来也要让大商看看,让纣王看看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以免日后多遭暗算。
苏护这边厉兵秣马,那边崇侯虎与姬昌大军开拔,虽然速度不快,但也不过数日,便已到达冀州边境,却说苏护除了一独女外,还有一子名苏全忠,此时担任冀州三军统帅。
侯崇虎在冀州城外安营扎寨,早有兵马报进冀州城内,苏护问探子:“下方军队有何人为将领?”
探子回到:“乃北伯侯侯崇虎率兵亲征。”
苏护大怒,说到:“没想到这侯崇虎丝毫不念旧情,本与我相交甚笃,一朝得了纣王之命,竟毫不给半分面子,竟然上来就亲征,此人果然重利而寡义,若不能击败此人的进攻,挫其锐气,日后必生大乱。传令,趁对方粮草未足,兵马疲敝,冀州诸君出城迎战。”
众将军听令,各自整理军队器械出城而去,一声炮响,杀气震天,城门打开之后,苏护军马一字摆开。
苏护大喝问道:“对面传声将军何在,还不快叫主将辕门答话!”
探马飞报进营,崇侯虎闻言,急忙击鼓传兵,统帅人马,整军迎敌,只见门旗开处,崇侯虎座下白马威风凛凛,身着金色锁子甲,大红色袍带,腰间挎着大刀,端的是虎虎生威。
苏护一见,马上欠身微微笑道:“北侯爷多年未见你踏马征战的模样,虎威不减当年,在下甲胄在身,不能行全礼,还望伯侯勿怪。”
崇侯虎笑道:“你我本是北境诸侯,同朝已久,我虽为镇侯,但也久慕苏侯爷用兵如神,今日一见,果然不凡,我大军初至冀州,军心未定,苏侯爷此时叫阵,实是良机。”
苏护心知崇侯虎言语揶揄,想来是不悦此番出其不意,但却丝毫不以为意,两军相战,自是天时地利人和,苏护便说道:“当今天子无道,轻贤重色,心思不放在朝堂万民之上,日日思酒色之乐,听信谗言,荒淫暴虐,天下大乱不远矣,我苏护自守冀州之地,不知伯侯何故兴兵讨伐于我?”
崇侯虎听完大怒道:“你苏护忤逆天子圣旨,题反诗于午门之上,实乃天下大逆,罪不容诛,今我奉旨讨伐与你,你当负荆自首,竟敢再次巧言令色,点兵着甲,莫不是还想仗着你冀州兵强马壮,抵抗天使不成?”
崇侯虎环顾左右:“谁去给我擒拿此贼逆?”
言未毕,左哨下有一将军,头带凤翅盔;黄金甲,大红袍,狮鸾带,青骢马;厉声而言道:“待末将擒此叛贼!”
说完,连人带马冲到阵前,苏护之子苏全忠,见那一小将上前欲直取苏护,脚下马镫一响,斜里纵马摇戟冲上前来,喝到:“慢来!”
那梅武将军说到:“苏全忠,你父子反叛,得罪天子,尚不伏诛,却欲要强抗天兵,是自取灭族之道矣。”
苏全忠闻言,也不答话,拍马摇戟,劈胸便向梅武刺来,梅武手中斧劈面相迎。只看见两马来回纵横,不过二十余回合,梅武就被苏全忠一戟划下,苏护见儿子得胜归来,传令擂鼓。冀州阵上大将赵丙、陈季贞纵马也杀入战场。一声喊起,只杀的愁云荡荡,旭日辉辉,尸横遍野,血溅成渠。崇侯侯虎麾下金葵、黄元济、崇应彪且战且走,败至十里之外。
苏护传令鸣金收兵,众将领回到帅帐,升殿坐下,赏劳有功诸将。
苏全忠说到:“父侯,今日虽大破一阵,但不过是趁着大军疲敝,对方不肯全力应战,若是待对方兵马修整完备,冀州必定危机,如此可怎么办?”
话音刚落,副将赵丙上前说到:“君侯今日虽大胜而归,但我冀州已是全力应战,我冀州不过弹丸之地,之前在午门之上题反诗,如今又斩杀来使,抵抗王命,这都是十恶不赦之罪责,况且天下诸侯,岂是侯崇虎一人可比,若是朝廷盛怒之下,又派几路大军杀来,顷刻之间我冀州便覆灭于铁蹄之下,不如‘一不做,二不休’,崇侯虎败逃,不过远离冀州十里之远,我等趁其不备,众士族口中衔环紧闭,战马取下马鞍,暗中劫杀其营地,杀他一个片甲不留,如此他才知晓我等厉害,然后再寻姬昌那一路大军,依附于他,如此进可攻退可守,不知君侯尊意何如?”
苏护闻此言大悦,曰:“你所言甚是,正合吾意。”当即传令,命苏子全领三千人马出西门十里,在五冈镇埋伏。
苏全忠领命而去,陈季贞统率左营,赵丙统右营,苏护自统中营。时值黄昏之际,偃旗息鼓,人皆衔枚,马皆摘辔,听炮为号,诸将听令。
苏护心中暗忖,这一下便将崇侯虎打痛,随后便派人将假妲己送于姬昌带回宫中,一来要让诸侯知晓冀州非是好欺,二来也使崇侯虎势力衰弱几分,日后不敢轻易进犯冀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