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久,为了生活,我不得不听话些,平日里便弹琴跳舞,偶尔也陪喝几杯,有时候严重会喝到呕吐,头疼欲裂。原以为余生也就如此罢了,但我没想到,窈娘还是没放过我。
那天晚上她告诉我说我可以不用伺候客人,让我好好休息,我当时以为她是好心便没在意,后来吃过晚饭感到不适才后觉不对。
身子出奇的滚烫,连说话都如蜜里掐丝,在倚香楼这种地方待这么多天,我自是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一面暗恨窈娘的阴险卑鄙,一面又控制不住的轻哼,不多时窈娘便领着一个红脸壮汉进来,我嘴里不停嘟囔的喊到“滚出去”,无奈药效太强,毫无力量反抗,只能由着那人覆身而来。
夜后那人离去,我将自己浸没在冷水中,使劲的洗,牙齿被冻的打颤,皮肤被冻的青紫也不起身,只是一味地搓着满身的印痕。
我明知有些事情不可能回到过去,就像我和彦渊再也回不去一样。
记得以前我和彦渊因为偷偷相会被素娘抓住,所以后来很少见面,但那时我心底总归是有着期盼的,我们曾约定,待他学成归来便娶我为妻。
可如今却是我先失了信。
我斜靠在木桶里,心如死灰。窗外的天是乌蒙蒙的,教人看不真切。窗外风很大,夹着雪花吹进,寒风刺骨,将脸割的生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