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安走去检查钱，以及钱上几个他所留的记号，确认这是他扔下的，
“这些钱……”
“是我扔的。”
“！！！”姜林，
“它似乎并不想让我们就这么离开，”顾安扔点钱离开，
“又扔了？”姜林傻傻反应不过来，
“一次或许可以说碰巧，多次才能证明。”
重新来过，钱再次出现，
顾安检查完钱，扔掉，重新来，
循环重复，
直到第九次，
钱变成了四倍……
姜林懵了，
“这又是什么鬼？”
“或许它想让我们帮忙解决一些事情，原本的报酬为一半，但我没有捡钱，因此并未接下因果，
重复多次之后它产生厌烦，又或许因为某种限制条件，或者它自身的损伤，”
“总之，这一份因果，我们得接下，报酬是原来的两倍，”
顾安解释后，
姜林想了半分钟，才弄清楚逻辑，感觉头皮轻微发麻，
这就是大佬之间的交易吗？！
顾安收起了四倍的钱，买了两根糖葫芦，给姜林一串，
“吃吗？”姜林有点阴影，
“吃，不然就会太贪得无厌，”
顾安吃掉一个，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错，
姜林略微放心，也一起吃了，
顾安没有异常，姜林吃饭最后一个停住，吐出来一个不知名碎片，
“啥东西？糖葫芦里面居然有这东西？！”
姜林惊了，现在这糖葫芦都加馅了？
顾安不在意碎片上的口水，撕下姜林的一块上衣，捡起来仔细观察，
“……”姜林，
碎片似乎为某种玻璃，半透明，显灰色，边缘不规则，没有尖锐角，不会划破手，厚度约为五毫米，
碎片大小仅有四分之一左右的小拇指甲盖，这个大小应该是某个大号玻璃粉碎后遗留的小颗粒，
姜林忍着恶心靠近一起观察，
“一会说说有什么发现，？”
顾安把碎片递给他，开始观察四周，
树下建筑大多为一层，最多为两层阁楼结构，
视野之内蔓延至山下，未曾出现三层结构，不排除有某种原因，或者单纯的不想出现，
碎片为某种钢化玻璃，正常居所，正常营业门店，有部分会使用钢化玻璃，部分会用普通玻璃，后者比例较小，
但玻璃碎片不透明，可排除大部分商家，
因为玻璃很贵……大部分商家，在不起眼的位置，是不会用灰色钢化玻璃进行布置，除却一些豪华场所之外，
顾安有了一丝好奇心，想知道在这种普遍一二层的结构之中，会有如何豪华的商家，
“有发现了吗？”
“这个是残次品，应该是某种颜色钢化玻璃的失败品，微量元素没有控制好比例，报废了一整块玻璃，”
姜林的话让顾安有了想法，
“去问问哪里有玻璃厂，或者有玻璃窗的商家，”
“为什么我去？”姜林是拒绝的，
“因为你比我帅，”
“……行吧，这个理由我认了。”
姜林硬着头皮离开，
顾安无声一笑，
脸面而已，无用之物。
很快，
姜林凭借着95+的颜值，问到信息，
附近疑似有灰色玻璃的商铺，一家玻璃店，一家专门负责上门装修的商铺，一家中介，
至于玻璃厂，
“玻璃啊，都是从外面送进来的，每个星期会来一次，
只是每一次都不会带太多的玻璃，最少只有一块，
嗯……灰色的玻璃……我想想……应该是在两天前，送玻璃的人和送粮食的人一起来，
我当时去了，记得很清楚，
有一块颜色很奇怪的玻璃，不知道是不是你们说的那种，”
姜林把信息复述给顾安，知道做错事，因此连语气也非常还原，
顾安听完沉思了一会，
“怎么样？有什么收获？”
“你可以尝试当一个女孩，”
“……”姜林，
他默默捂住胸口倒退，
顾安起身走向第一家可疑商铺，
这一家装修有许多玻璃，是一间酒吧，白天人少方便观察，
检查一遍后并未发现灰色玻璃，
于是去第二家……
五家之后，
顾安在一个鲜花店，发现用来当做桌垫的一整块灰色钢化玻璃，
顾安没说话，只是让姜林去搭讪，表示他们是大客户，先过来观察，若是满意最近就可以下大订单，
姜林表示这他熟，干过不少这东西，
于是，
姜林又获得一条重要消息，
“这块玻璃啊，不是我买的，是一家经常在我这里买鲜花的人送给我的，因为他们是大客户，我也不好意思不收，只是他们在两天前就不来了，之前是每天都会来一次的，”
“这户人家在哪？”
“333号，这里都有门牌号，很容易找，”姜林，
顾安考虑了一下，走进花店，转眼便挂上温和的笑容，
“老板娘，我和他是一起的，这里有没有安静一点的地方，我要的东西很多，短时间不好商量，”
“你要多少？”老板娘惊讶，
“暂定一万，鲜花节用，要能放时间很长的，”顾安停顿一下，说道。
“那跟我来吧，这里后面有安静的房间，正好现在也没人会来，”
老板娘很高兴，觉得来了大客户，
姜林被留在外面，顾安与老板娘进屋，
“……”姜林，
知道一点顾安的想法，但着实没看懂，这是什么操作？
房间中，
顾安和老板娘拉扯了两句，就开始讲花，像是真的来下单子一样，
顾安懂得不多，于是假装自己是小白，询问老板娘每一朵花，每一个方面，每一个条件……总之就是拉好感度，
于是，
姜林苦哈哈的被晾了两个小时，
直到……
“姜林，进来，”
姜林犹豫了一下，一时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进去，转念间觉得顾安应该是个大粗腿，比这个老板娘要粗，于是推门进入，
房间中，
顾安在左，
老板娘在右，趴着桌子，似乎是睡着了，
“把她藏起来，堵上嘴绑住，”
顾安擦擦手离开房间，
“？？？”姜林，
他觉得，可能这就是他和大佬的差距，
十五分钟后，
姜林拍着手出来，脸颊微微红，似乎发生了奇怪的事情，
顾安不分析姜林的动机，没有必要，
二人前往老板娘口中说的，送给她灰色玻璃的一家。
333号大门口，
顾安与姜林停下，
姜林傻眼了，
“我们找错地方了？还是说老板娘在说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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