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公司下传了一个通知。
听到这个消息的王其春兴奋的抱起公司派来宣读这个决定的人转了几个圈,然后和一群单身汉一起把宣读决定的人抬起举的高高的。
他们如此兴奋自然是公司决定允许大家租赁女克林奴隶了。
等兴奋过后,王其春第一个跑去少府厅提出申请,和他一起去的还有几个和他差不多的大龄单身狗。
当听到少府厅对于这一块的事情还没理清时,几个人又热情的提出帮少府厅做事,有什么都可以叫他们,他们可以彻夜给少府厅做事,什么脏活累活都可以交给他们干。
最终,在公司里的单身汉的“帮助”下,两天就把少府厅的奴隶问题给搞定了,副总裁刘赞甚至利用这个机会让大家做了一些不是奴隶统计这类的事。
就这样,大家也都是抢着去干。
作为大龄单身狗的王其春特别能体会大家的这种心情,他还是其中最积极的一员。
如果没有公司的这项政策,他想要个女伴,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呢。
感谢大夏开拓公司,感谢总裁刘贺,永远服从总裁刘贺,这是王其春租到人的时候内心最真实的想法。
在刘贺不知道的情况下,王其春成了他的拥簇。
刘贺要是传说中的神明,这会王其春的信仰等级不说达到狂热,至少也是个虔诚级别的。
王其春挑选的是一个瘦瘦弱弱的女克林人,以克林人的审美她是长的不怎么样的那种,至于原因,主要是因为她的鼻子不够大了。
她看着王其春的面目,那个女克林人露出了不太愿意的表情,克林人以大鼻为美,王其春的鼻子连正常地球人的都比不上,自然是克林人里面的丑人。
可现实可容不得她选择,在王其春挑中她的那一刻,她就已经是王其春的人了,至少,在接下来的一年里是!
而为了方便称呼,王其春给她起名叫春花,这可是他想了很久才想出来的名字。
王其春把人带回了帝丘城大家的住所里,因为睡的是大通铺,当天晚上大家都挤在一起,以往还算宽松的大通铺一下子变得拥挤起来。
这个时候,自然就没办法做一些事情了。
第二天,就有人向公司提出需要建新的房子的事。
就现在这住宿环境,租人回来对大家来说反而是煎熬。
肉就在嘴边,可碍于颜面,大家可做不出一群人乱搞的事情,最基本的道德观他们还是有的。
但这会的刘贺可没继续惯着他们,想要解决这个问题就得自己想办法了,公司可还有其他更为重要的事情需要做。
果真,对于一群单身几十年的单身狗来说,什么都不是问题。
他们的解决办法也很简单,用木头把二十个人的大通铺给隔出两个小单间,又在大通铺的另一边多搭建了几张木床。
然后分配好时间,每个人每天晚上有一个小时的使用时间。
至于白天,只要没有上工,那自然也是有人在里面的。
这个办法还是王其春想出来的,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他把他二十多年来都没怎么用的脑子给用到极致了。
这个办法很快就在帝丘城里流传开来,大家利用下班的时间,从外面找来木头削成木板,房间里很快就被改造好了。
当天晚上,王其春作为解决问题的人,带着他的春花第一个进入了小单间。
王其春就像春天里大草原上的动物,整张脸都透露出一股想要繁衍后代的冲动。
而对于克林人春花来说,这是她改变自己悲惨命运的一个机会。
为了减低女克林奴隶的反抗情绪,大夏公司让早归顺公司的那些克林人告诉她们,这次挑选她们从奴隶营地出来,虽然没有免除她们的奴隶身份,可出来后的生活质量会得到很大的提高。
而且,这些享有租人权力的大夏人(新世界土著对进入新世界的地球人的称呼,这是刘贺规定的)手上可是有免除她们奴隶身份的权力,虽然这个权力受到了限制,可要是能在租赁期的一年内搞定这些人,那从此的身份也就不一样了。
她们里面有些人甚至还想着要是怀上了大夏人的种,到时候成功率肯定会更高,却不知生殖隔离让她们的想法没有一丝可能。
因此,对于完全不符合春花审美的王其春,春花一咬牙就跟着他进了小单间。
王其春也知道自己的情况,对于春花脸上的纠结,他没有一点的不快,自己便宜都占了,让人纠结一下也没什么。
两个人怀着各自的心思,开始了人类最原始的动作。
这天晚上,大家都精疲力尽。
部分之前是菜鸟的大龄单身狗搞出的声音特别的大,不只是他们自己的那间大通铺的人耳边都是叫声,不远的隔壁居然也能听的到。
这让排在后面的人听的心痒难耐,也亏得实在没有脸当着大家的面做那事,要不然整个大通铺都得看现场演出。
一整个晚上,大通铺的人没有一个睡着的,即使是那些已经解决了一些需求的人,回到床榻,听着耳边的声音,也没办法入睡。
王其春也是其中一员,一个小时对于他这种单身快三十年的人来说完全不够,在他后面的一些人,甚至要别人催才好不容易从小单间里出来。
就这样,直到第二天天亮,最后两个人才排到队进入小单间,然后没多久就到了起床时间。
为了争取时间,那两个人甚至连早饭都没去吃。
王其春和自己的室友来到食堂时,看着食堂里的人基本都有黑眼圈,不由得指着对方哈哈大笑,而那些被他们笑话的人,看着王其春他们的眼睛,自然也是一场大笑。
对于那些有家属的人来说,这次的租人福利自然是没有胆子去享受的,可他们的眼睛此时也是熊猫眼。
他们之所以这样,就是因为那些单身狗和克林人的声音传的太远了,他们也听了一晚上的叫声,怎么可能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