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仁言将做好的菜端出来,摆好碗筷。
“准备洗手吃饭啦。”陈仁言看着坐在沙发上的宋轶尘,笑着招呼了一声。
“知道啦,现在就去。”宋轶尘放下手机,蹦蹦跳跳的往卫生间去洗手。
“嗯?什么事这么开心?”陈仁言见宋轶尘这样,有些好奇的问道。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现在这个样子,好可爱呀。”宋轶尘回头看着陈仁言,笑的更开心了。
陈仁言低头看了看自己,歪了歪脑袋进了厨房。
哪里可爱了?
我可是猛男好吧,就连围裙都特意买了这件蓝色的。
不然的话,按照陈仁言的心思,应该买件粉色的围裙才对。
毕竟猛男粉嘛。
最后一碗番茄鸡蛋汤端上来,所有菜都好了。
“你吃多少?”陈仁言朝宋轶尘问道。
“一点点。”宋轶尘拿着筷子,看着桌上的菜,直接回道。
陈仁言盛了浅浅的一碗饭,然后直接铲掉一半,再铲一半,留了大概四分之一的样子。
两个点,不就是这两铲子的意思么,陈仁言表示自己的悟性很高。
“吃吧。”陈仁言端着两个饭碗出来,将少的递给宋轶尘。
“谢谢,刚刚好。”宋轶尘看了一眼碗里的饭,笑着点了点头。
宋轶尘夹了一筷子菜,吃完说道:“嗯,好吃。”
“不难吃就好。”陈仁言笑了笑,开始吃饭。
对于宋轶尘的夸奖,陈仁言没有太当回事。
一来这声夸奖里面客气的成分居多,还有就是看宋轶尘刚刚烧菜的情况,陈仁言不觉得她这话算是夸赞。
因为他不知道,宋轶尘这句好吃的参照标准是谁。
如果是饭店的标准,那就算是比较高的评价了。
可如果参照的是她宋轶尘自己的话,陈仁言就不会觉得这是夸奖。
两个人吃,菜不多,正好够吃完,也没有浪费。
看着清光的盘子,陈仁言很满意。
至少从宋轶尘刚刚吃菜的量来看,那句好吃,应该不是敷衍。
吃完之后,陈仁言起身将碗碟收进厨房,收拾的时候,看了一眼宋轶尘,说道:“看来家里要买个洗碗机了。”
宋轶尘见陈仁言这样,也不说话,就站在边上,露出一个甜甜的笑,看着陈仁言。
陈仁言也就只能无奈的摇了摇头,进去洗碗。
一般来说,如果家里有两个人的话,都是一个做饭一个洗碗的。
现在陈仁言做了饭,那应该是宋轶尘去洗碗。
不过看她一直呆笑的样子就知道,她这是不准备去洗碗了,陈仁言也就只能自己来了。
洗碗的时候,陈仁言还在安慰自己。
没事,人宋轶尘至少一开始是想着要做饭的,只不过是单纯的不会而已。
至于洗碗嘛,本身洗碗就比较伤手,一般的女孩子都不太愿意。更何况宋轶尘还是艺术学院的,做艺人的,也要保护好自己的手啊。
总不能以后拍电视、电影什么的,一伸手皱巴巴的吧?
那到时候手部特写怎么办?
难不成找个手模?
陈仁言这套心理安慰还挺有用,不管别人信不信,反正陈仁言信了。
洗好碗,陈仁言一边擦手,一边说道:“你自己玩会,我还有点事情,如果有事就喊我。”
“嗯,好的。”宋轶尘本来还想和陈仁言一起坐下来喝喝茶什么的,结果他有事情要忙,就只能自己玩会了。
回到书房,陈仁言打开文件重新缕了一下思路,然后继续往下写。
等全部写好,已经快十点了。
走出书房一看,宋轶尘已经回房间了。
陈仁言扭了扭脖子也准备休息了,弄了一天,还真有点累了。
动脑子可不比卖力气的轻松,只是累的地方不一样罢了。
计划已经有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去搞钱。
没有钱,什么都是空谈。
陈仁言拿着手机开始找那种愿意出钱的凯子……
额,不对,是投资人,愿意出钱的梦想投资人。
这种愿意掏钱帮别人实现梦想的投资人,其实不是很多。
毕竟谁家钱都不是大风刮来的,大家做投资还是希望能赚点的。
不过也有特殊情况,有两个行业的人就不是这么想的。
一个是家里有矿的煤老板,一个是动不动就要拿块地的地产商。
这两种投资人堪称凯子中的凯子,因为他们的钱就不是大风刮来的。
风刮得也没他们来钱快。
他们掏钱极其热情,甚至有时候会不求回报,只为了博红颜一笑。
这种优质投资人,真的好想认识啊。
陈仁言一边翻着手机,一边感慨着。
可惜,陈仁言的圈子里根本就没有这样的人。
或许陈仁言可以通过家里的关系找到,但是这就没有意义了。
不过虽然陈仁言不认识家里有矿的和买块地的,但是他认识一个卖鱼的。
可以从他那里要投资。
看着手机通讯录里的一个名字,陈仁言很果断的决定,就是他了。
陈仁言看了看时间,时间还不算特别晚,对方应该还没有休息,直接给对方拨了过去。
当然不能开口就提钱,陈仁言和他聊了聊近况之后表示要去找他玩。
对方也没有怀疑,他怎么也想不到陈仁言这是在打他口袋里钞票的主意。
对方很热情的邀请陈仁言去他那里吃湖鲜。
实在是盛情难却,陈仁言就只能答应了。
挂了电话之后,陈仁言立刻就在网上订了机票,然后回房间找了个双肩包,开始收拾行李。
第二天一早,宋轶尘起来的时候,陈仁言照旧准备好了早餐。
看着桌子上已经摆好的早餐,宋轶尘脸上露出一抹微笑,像是朝阳一样美丽。
吃完早饭,按照以往陈仁言是要送宋轶尘去学校的,但是今天有点不一样了。
宋轶尘看到陈仁言从房间里拿了一只双肩包出来,有些疑惑的皱了皱眉头,问道:“你是有事要出去吗?”
“嗯,我有事情要离开帝都几天,过两天才能回来。”陈仁言点了点头,说道。
“去哪?很远吗?”宋轶尘看着陈仁言手中的包,问道。
“去临安,找一个朋友,估计就一两天吧,很快就回来。”陈仁言解释了一句。
“哦,好的。”宋轶尘知道陈仁言要离开帝都,虽然只有一两天,但是心里还是觉得有些难受。
这种感觉很奇怪,和第一次离家来帝都上学的那种感觉很像,但是又并不完全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