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上次学生受伤,这次又看到了新希望的公开课,贾妩欣认为有些基础条件自己还是应该增加,这不仅是安全问题,也是家长的要求,只有这样也才能保证站在一个相同的起跑线上。但基础的增加也不是一点费用,贾妩欣不仅把这么久的利润全部拿了出来,还私下借了笔钱,这肯定不能告诉贾珅庚。不过应该很快就能赚回来,再说基础投资又是长期受益的事情。三个小点,贾妩欣先把房重新修整了一遍,墙面更刷的柔和色,家长休息区也加了饮料,换了沙发,地面也铺了地毯,这样防止滑倒,有棱角的桌子也换成了塑料圆角的。房间全部安装了监控。虽然还是在小区,但进了门就是一个小学校的感觉,改造完这些,看着这些成果,贾妩欣相信已经做到了完美,加上自己的老师和学生的关系,教学经验应该没有问题。小刘看着这些说:“贾姐,这投资大了吧。”贾妩欣说:“这基础条件是对家长的承诺,人家花钱肯定希望更好。”小刘说:“贾姐,这辅导的核心还是在老师,有些东西不用刻意,你这能赚多少,投资太大了,咱又不是有钱人,你这压力也太大了。”贾妩欣说:“这也没办法,做就要做好,放心了,做完这些后面就好好干了。”学生的家长们对贾妩欣的改变也表示认同,对家长的尊重,对孩子的保护,让家长也更放心,这在休息区家长们还是讨论。郭晓峰的母亲说:“这培训还是赚钱,你看这投入越来越大。”刘璇的母亲说:“是啊,一切都是为了孩子这一个月工资。一半都给了孩子上学了,压力大死了。”姜涛的母亲说:“你们去新希望看了没?”大家都说听过,几个人也去看过,姜涛妈妈说:“那服务才是全方面的,人家想的真是全面,都为孩子做好了规划。”郭晓峰妈妈说:“是啊,我看过他们一次上课,那老师口才讲的很生动,孩子们也听话,整整齐齐的。”刘璇妈妈说:“这也不一定,咱看的都是公开课,他们的老师都是名师,费用肯定更高,谁能受得了。”郭晓峰妈妈说:“咱费用也不低,我问了人家也贵不了多少,几乎差不多,利润这么大,肯定要请好老师。”刘璇妈妈说:“咱这老师也不错,大课听起来很好,但孩子也很难学,老师关注不了那么多。”郭晓峰妈妈说:“人家的助教几乎是1对1的,全都清一色的大学生,认真的不得了。”姜涛妈妈说:“行了,咱也不多说别人,贾老师也不错,也在改革,以后肯定更好,用心才是最好的老师,这里孩子也熟了,老师也了解学生,相对来说更能好一点。”几个家长在聊着,贾妩欣也在想着发展,这硬件条件已经够了,电子化教学就花了自己一大笔,但软件教学也更要规范化,也要为学生制定一个计划,关注到每个学生,不能让家长感觉厚此薄彼,感觉不公平,现在很难测算哪个老师好,哪个不好,具体的评测不好说。”贾妩欣先把新希望的入学评测拿过来学习了一遍,准备也做一个评测,让老师们对学生有个了解,然后又根据自己教书的经验,学校里也有测评系统,先拿过来改一下试着用。贾妩欣也请了几位师傅用车接送学生,还给学生加了零食,这样不饿,看着贾妩欣准备的各种各样东西,小刘本来在学校就烦这个华而不实,老师的内心谁愿意受这些?也可能就是管理者和执行者的区别。但贾妩欣坚持的事情,小刘也不方便说什么,这样也是为了更加正规,家长们首先是更加喜欢,也只能试一下效果。

建立养老院和老年学校听起来很美好,但问题是怎么弄贾兵也没干过,村民更没有想法,组织了几场比赛,丰富了村里的活动,但下一步的计划该怎么办?人心正热,贾兵叫贾胥济来一起商量,她是院长,想法比自己应该更多更好。贾胥济说:“养老院或者老年大学,我认为首先解决一个问题,老人的健康问题,没有一个好的身体一切都是白费。你认为呢?”贾兵说:“话说的对,但怎么做你想想。”贾胥济本身是医生,又是内科,说:“我这样想。首先还是从基础开始,我也想过很多,就在家里休息,但也没闲着,看着身边的人,我认为先让大家做个全身体检,这样我们才能知道身体有什么问题,也才能真正的对症下药或者保健。然后我们再考虑什么心理上的治疗,这也就是老年大学的作用。”贾兵说:“你说的对,但体检没必要没有什么问题,文慧都知道,这村子大家都熟,自己对自己身体谁还不清楚。贾胥济不这样认为,体检就是查出来还不知道的问题,知道的也不用查,很多病等自己知道就晚了,而且农村人都不愿意看病,怕别人笑话,贾胥济说:“爸,这体检就是查,不知道的病等知道一般都晚了,城里人一年要求体检一次。”贾兵说:“行吧,后面呢?后面怎么办?”贾胥济说:“咱村人住的分散,也不可能大家集中出来,所以我想买一点急救设备,这就能保命,在救护车来之前我们可以先做点工作,上次陈淑霞的事也是例子。”贾兵说:“这几千年来也都这样没办法。”贾胥济说:“那咱不是在改吗?我想给老年人或者干脆给每家装一个呼叫系统,家里有问题咱卫生所就知道,就不用跑出来叫人也不用浪费时间,有些人或许都跑不出来,这就耽误了。”贾兵说:“还有呢。”“我们还可以买一点基础的锻炼设备,比如牵引机,担架,轮椅,按摩椅之类。”贾胥济越想越多也越说越多,贾兵说:“嗯,你说的不错,那咱先体检,你安排,我和村民商量,尽量便宜有用。”贾胥济说:“这我知道,我回医院安排,用成本价。”贾兵让贾胥济估算了一下费用。然后贾兵和贾胥济一起来到活动中心,这里是老人的聚集地,贾兵先把想法和大家讲了一下,人群还是很高兴,但要花钱各家想法就多了,这也做不到公平,人群开始争论,有些人也开始认为没用,谁能承认有病,村里的五保户也是问题,看人群也争的没结果,贾兵说:“我和几个队长也商量了一下,咱们这样村里年龄超过60岁的人费用村里承担,不够60的一家免费一个人另外想测的自己交费。基础体检费用这样算,有更多检查要求的个人自费,现在人人也有医保,国家也都为咱健康着想,大家尽量还是查一下,下一步针对性也对大家好。”这样的方案可能个别人有意见,但整体上大家也没话说,毕竟每家每户都有人免费,但子女多没分家的就是问题,好在贾兵的权威还在,也好处理。周末全村体检的人在贾胥济的安排下,到济仁医院进行体检,体检不比看病,大家又是第一次,好在有贾胥济在医院安排,医生们也尽量照顾村民,就这还是各种笑话不断,很多名词都是没有听说过的。

村民回到村里又是几天讨论,大家互相比着身高视力等一些无关紧要的检查。但当贾胥济拿到所有报告之后。看完才心里一惊,很多人都有潜在问题,这次体检应该说还是很及时,贾胥济只好让大家一个个来家里,自己解释给他们听,应该注意什么,哪些都是隐患,但又不能说得太过,农村人胆小,常常把小问题想成大问题,没病没灾最好。和大家说完,贾胥济也看了贾家人的问题,还好,除了正常的衰老,这也是老农民的通病。体力活都一样,感觉自己也更应该关心贾孜悟。太辛苦了,好在城里人的常见病这里很少有,这也是农村人的福气。贾胥济对贾兵说:“爸,体检结果我看了,我想采购一些医疗设备和康复设备,对大家身体有好处。”贾兵说:“好是好,但买东西又要花钱,这怎么和村民说,又怎么收费?这次体检费用都不少。”贾胥济说:“这容易,谁使用收费。按新旧和损耗算,肯定比城里医院便宜,有些必须用的,咱自己买,别的咱可以用换的方式。医院每年也更新一些设备,我去买点便宜的,用起来没问题。”贾兵算了算也行,完了又和几个队长商量了一下,家家都有老人,也都会使用,也就同意了。设备回来以后,贾胥济和培训人员一起给贾文慧教怎么使用,新的呼叫系统才有意思,家家一个小按钮,对于老人,按钮直接戴在手上或者挂在脖子上。这样文慧累了很多,但老人们方便了很多,贾胥济又给大家开了调理的药,这村里有一个主任医师,这可是在附近地区村里卫生所,绝对的高配。

张发财又回贾家寨,这次是一个人回来的。张发财这次的目的是修养,城里的工作,慢慢的让儿子接替自己,回来把房子翻盖了一下,可以自己住。在张发财的二爸家,张宝全一家还在吃饭,看见张发财回来便忙迎上去,张发财说:“二爸,给我留点饭呀。”张宝全忙给张发财让座,张发财端上碗说:“二爸,我想把房子重新盖了,以后回来住。”张宝全说:“这好好的怎么又想回来了?”张发财说:“这家里多好,青山绿水,空气清新,人老了这里修养多好。”张宝泉说:“也对,贾兵也这样说,还在村里准备建养老院和老年大学,你们这想法相同,看来咱这村越来越吃香了,娃娃也都回来创业了,又养猪又养鱼的,都说咱这地方好。”张发财听到这些也惊讶,谁说农村无能人,这么有思想,吃完饭,张发财还是决定和贾兵好好聊聊,自己盖房本身也是要给村长打招呼,贾兵和贾胥济正在商量下批设备款的事,总不能让村上投资太多。本身村子也没钱,张发财说:“贾村长忙着呢?”贾兵笑着说:“一说没钱,这发财就回来了,来这里坐。”张发财说:“你们忙什么?我找你说点事。”贾兵说:“我想给村里建个养老院,这体检后村民身体也不好,就想买点设备,这正算账呢,你就回来了。”张发财说:“是啊,咱这地方多好,我也是准备回来住,准备和你说我盖房的事,咱设备多少钱?”贾兵说:“胥济从她们医院弄了一些旧设备,便宜也十几万。我看这村里也没这么多,看看哪些不要少买几个。”张发财说:“行了,别这样,我这十几年也没为这个村子有啥贡献,这设备我出一半村里出一半,怎样?”贾兵说:“行了,你是你的,这村里不用。”张发财说:“好了,咱公司在外面也经常捐款,这才给咱村捐点,你就别客气了,我这回村里住也能用得上。”贾胥济说:“这也好,这些设备我是挑了又挑都是必须的,这下好了也不用挑了吧,咱就都随了发财哥的心愿。”贾兵说:“好,只要你愿意,这可不是摊派,对了,你刚说啥?你准备回村住。”张发财说:“你都建养老院,我还不回来住,我在我二爸家也听说了,你们的计划真的挺好,咱这里是难得的好环境,在城里可是黄金地方,大家现在都抢着往农村旅游休闲的,咱村这条件改善一下,绝对是好地方。”贾兵说:“好地方不知道,你这一笔捐款是好事情,你放心,你房子盖好村里给你放大炮。”张发财说:“那谢谢您了,我这多年不在家,找你还有一个问题,你推荐一个人帮我盖这个房,多操心,我二爸老了,他不行。”贾兵说:“不用,你让你二爸干,你盖房大家肯定帮忙,让你二爸管具体的,人我帮你找,你们这城里人思想活跃,回来一定带咱村里人要发财,这就是最好的。”张发财说:“我听说好几个人都回村里创业了。”贾兵说:“是的,只要他们愿意,不伤害咱村里人,咱也支持,在养鱼和养猪,都是年轻人,你这有经验多指导一下。”张发财说:“有你这村长没问题。”贾兵说:“我说真的,这些我不懂,我也不能管,你是做大老板的,多指导一下。”张发财说:“行,反正也没事,和年轻人在一起也有活力,那就这样,你们选定多少钱说一下,我打给你们,一定要多买点,对咱村里人好。”两个老人意见出奇的统一,这也是贾家寨之福。

安排完家里的事,张发财又去村外转转,自从贾孜悟、贾恒波、刘文松合作之后,三个人便经常在一起,虽然三个人干了三个行业,但互相之间还是有相关性,特别是理念的整合。虽然产业不同,但大行业相同,就像菜地里不同的菜一样,但怎样包装就是问题,三个人正在刘文松的鱼池边,这里正在搞建设,怎样有利于养鱼,又不影响村子。养猪和种菜,都很成熟,小猪仔也开始跑了,就刘文松的投资大,也最有技术含量,这鱼只听刘文松说过,人还没有见到过这种鱼,看见张发财过来,贾孜悟先说:“这发财哥回来了,来指导一下。”贾恒波和刘文松辈分相同,但年龄又相差的很大,也跟着过来。张发财说:“听说你们三个人合作了。”贾恒波说:“刘哥有公司,我就和孜悟哥刚好靠在公司了。”贾孜悟说:“这也是搭年轻人的顺风车。”张发财说:“合作才能做大,这思路正确,咱村的产品就是需要包装。上次你的萝卜那么好,卖不上价格也是这个问题。”贾孜悟说:“是啊,咱只是农民,文松兄弟应该是好手,我就准备靠他了。”张发财说:“你们有了公司用什么牌子?”贾孜悟说:“还没想好,这就靠文松兄弟了,文人啊。”刘文松说:“我也没想好,原本只是养鱼,但如果加上猪和菜,又不知道怎么起了,财哥你有经验说说。”张发财说:“让我说,既然你们都在村里就用村子名。还好让别人知道,这村子本身就是品牌,你看大寨、南街村都是这样。”刘文松说:“我也想过,但怕贾村长不同意,做好了给村子添光,做不好就丢人了,贾叔肯定不同意,再说,听说不许用村名注册商标。”张发财说:“你有这想法就行,咱用了就是为了往好做,怎么能丢人呢?真烂了,不用村民人们也知道你们,再说知名地名不能用,咱村小应该可以,我一会儿和村长也说一下,肯定支持你们。”刘文松忙说:“那谢谢发财哥。”张发财又对贾孜悟说:“孜悟,你还要改革,菜种的好也要学新模式,你看人家两个你也不换一下。”贾恒波说:“发财哥你不知道。孜悟哥的大棚现在更赚钱,我都眼红。”张发财忙问孜悟具体情况,甲孜悟便把自己试验大棚的事说了一下,也大概核算了利润,张发财说:“这是好事呀,那赶紧多种几个大棚,机会难得。”贾孜悟说:“哪有那么容易,一个大棚就十几万,这谁能投资得起。”张发财说:“这样,你认真算清楚,真的可以我来投资你的大棚。”贾恒波说:“发财哥,如果你能投资就太好了,咱就是资金紧张,孜悟哥的大棚,我是看着利润大的很。”张发财说:“你们核算一下,我回去和我的公司财务也算一下,真的可以我就投资,我企业也在寻找好的投资机会,我刚忘说了,我回来准备长住了,回来养老,如果还能找到个投资机会,这不一举两得。”刘文松也忙说:“发财哥咱去看看孜悟哥的大棚,一看你就知道。”四个人往大棚走去,张发财没想自己回来真的是时候。

张军红作为扶贫开发的主任,手中有大量的扶贫款需要拨付,也是很多人眼中的财神爷,也就是因为这个,张军红很少回家,总怕熟人找自己,这种钱就是白给,人人也都想要,给谁不是给,虽然有标准,但最终还在张军红说了算,在考察项目回来的路上,李秘书对张军红说:“张主任,这张总是我远房,他想晚上一起吃个饭。”张军红说:“不用了,你的远房你自己把握就行,咱也看过多个项目,但他这明显投资太小,还要那么多补贴,肯定不行。”林秘书说:“这不是资金紧张啊,但一心想做事,补贴也肯定用在项目上。”张军红说:“但硬件条件不够,你把资料让他做好,不管怎样手续不能有问题。”李秘书知道意思了,不想多说,这张昊和自己也没关系,不知道怎么找上同学找到自己,不过这张昊也胆大,回扣给的多,反正是国家的,谁拿都是拿,多少也是拿,反正有张军红的签字就行,权利不用过期作废,不然他张军红凭什么子女老婆都在国外,当个裸官,还口口声声的在台上讲,自己不赚点也没机会了。

张发财的公司来了几个高管,对贾孜悟和刘文松出的报告又认真的审核了几遍,最后大家一致的意见是利润可以,人肯定也值得信任,但核心一点,这行业自己公司不专业,这跨行业的事情,最终还是要让张发财自己决定,张晓军刚接手公司也说道:“爸,我刚接手,这肯定没有精力,公司也想扩张,但咱真没时间。”张发财说:“这样吧,你们认为这项目怎么样?”张晓军看着自己的几个手下,也是张发财的老手下,眼神确定之后说:“爸,项目没问题,就是没人。”张发财说:“没人?这孜悟不是人,我让你们看项目谁说让你做了,让正确的人做正确的事,为什么我们不能做一个投资者非要自己做?我退为了什么?你们几个人也都老了该怎么办?让懂的人做,我们只把握方向。”张晓军没理解父亲的意思,这回老家几天怎么变化这么大,又是捐款又是投资的。张发财说:“我建议这样,这个项目作为公司的战略投资,公司投资,贾孜悟来运作,公司可以监督,你们认为呢?”张晓军说:“我们那么远,还是你在家看着就行,需要什么支持我们做,您看怎样?”张发财也不想让儿子为难,想了一下说:“这样,我个人投资,你从账上给我投点,算我个人借的。这边我来运作,你们帮忙怎样?”几个人一听这样,也是一个很完美的解决方案,对公司也没影响,大家也同意了。最后张发财让贾孜悟他们三个人进来,张发财说:“孜悟,我们商量了,这项目以我个人名义投资,你来做,公司支持,现在大家一起商量一下怎么做。”贾恒波说:“发财哥,你说真的。”刘文松说:“这么正式的说,怎么能假,谢谢发财哥的支持。”贾孜悟说:“发财,真谢谢你,你说还有什么问题?”张发财说:“合作定了,今天大家先说一下计划,这些人也都在,提个建议。”这十几个人开始互相提自己的想法,正规公司的运作还是比单打独斗强,大家的意见也很真实,提出了很多问题。

贾珅庚准备写另外一本书,还是以女儿优优为背景,这几天连续谈了几个合作单位,人们对这种模式还是认为有价值,以市场为导向,儿童教育市场还是有机会,大家已经太熟悉,现在的书籍,无非就是反复印刷旧书,没有一点新意,也不贴近生活,这次贾珅庚准备写另外一种模式,让优优去完成一个任务,通过完成一系列的任务,最后得到认识更多的事物,也变得更加成熟和得到成长,在一年时间之内分成十二个大任务,也是每个月一个,就和贾珅庚小时候看的圣斗士星矢一样,为了拯救雅典娜女神勇闯十二宫,优优也要完成父亲布置的十二个任务,每个任务也是从初级遇到问题到学习方法,到解决问题四个阶段。十二个任务分别从动物、植物、历史、文艺、社会、学习等等方面,中间又穿插着生活的技艺,以熟悉的场景和儿童们常去的场所为基础,贾珅庚做好计划,等优优也写完作业了,贾珅庚说:“优优,爸爸准备也写个优优历险记,你害怕不?你要一个人完成很多任务。”优优说:“有奖励不?”贾珅庚在纸上加了一句,要有奖励才有动力,说:“肯定的,每完成一个任务一个礼物怎样?而且各个礼物还和任务有关,这多有意义。”优优说:“妈妈陪我不?”贾珅庚心想,不能让孩子太孤独,妈妈是孩子最好的后盾。便说:“有,但妈妈在你身边你看不见,除非你叫她,但就没礼物了,所以自己完成,你有一个手链,用妈妈的头发编成,你握着手链就能叫妈妈帮助。”优优说:“那可以,都干啥?”贾珅庚大概说了几个计划,优优又说:“不行,我怎么能去那么多地方,我又不会去。”贾珅庚加了一句“学会交通工具”,说:“你可以坐飞机、火车、汽车都可以,我让别人教你。”优优说:“那行吧,任务难不?”贾珅庚说:“肯定不简单,你要学习,这里面有很多知识是老师教过你,你只有学习才能完成任务,不然礼物不能白给。”优优又想了一会儿,爸爸如果完不成一半,我能得到什么?不能不给礼物吧。”贾珅庚突然发现自己这个里面有问题,如果半途而废怎么办?自己必须给优优完成任务一个目标,这个目标是他绝不能放弃的,贾珅庚说:“优优,爸爸爱你,你爱爸爸不?”优优说:“爱。”贾珅庚说:“如果我不见了你找不?”优优说:“爸爸不会丢下我的。”贾珅庚说:“任务就是找爸爸,找不见你就没爸爸了。”优优忙跑过去抱住贾珅庚说:“爸爸咱不玩这个游戏,你不能离开我。”贾珅庚看着女儿的泪水。抚摸头发说:“别怕,就当这是一场梦。”抱着女儿,贾珅庚心想这一切只能是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