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贾忱仁努力通过各种渠道想打听出刘鑫的消息,但刘鑫就像人间蒸发一样,根本没一点线索,这时贾忱仁才发现自己对刘鑫其实知道的很少,自己当时竟然如此相信他,人总是这样,自认为一些东西,但其实自己一点都把握不住,面对欺骗,只要遇见了,人又怎么能躲得过,再怎么擦亮眼,有些也是防不住的,总有考虑不周的地方。车行已经停彻底停了,房租到期也没人续交,很快又租给了别人,员工也都有了各自的生活,虽然公司自己好在没有让别人投资,只是自己借钱放在公司,现在自己变成了受害人。那些介绍进公司的人都成了刘鑫诈骗的同案,被抓了起来,公安也立案了,大家都在找刘鑫,希望能追回来一点,这上百万贾珅庚肯定承受不起,必须找见刘鑫,财务胡琼把帐也交给了公安,换来了自己的安全,出纳王珊应该和刘鑫一起跑了,它本身就是刘鑫的情人。消息也是满天飞,有人说刘鑫看钱多了,起了贪心,也有说经营不善的,也有说刘鑫赌博输了,被人逼在才跑路的,各种说法都有,但没一个能证实。弄不好贾忱仁自己也要跑,现在家人还不知道,但估计很快也会知道自己借了很多钱,都是熟人,现在已经开始翻脸了。贾忱仁住在小旅馆里,同学李强打电话说:“忱仁,你在哪呢?”贾忱仁说:“李强呀,我在外面,有事儿吗?”李强说道:“也没事,好久不见你了,想见面聊聊。”贾忱仁说:“好啊,等我这几天处理完事情就回来。”李强说:“不用,我刚好路过你家,你回家咱聊会儿。”贾忱仁说:“我不在家过几天回去。”李强说:“行了,你别推我,你肯定在。咱也是同学说一下,这事躲着没有什么意思,话说明了大家也好相处。”事情贾忱仁也没有想到会这样,如果当时让自李强自己投资自己,现在压力还不会有这么大,但现在责任都是自己的,自己也在想办法,只希望大家能给自己机会,贾忱仁说:“事大概你也听说了,我这一直也在找老板,你们的事,你放心是我打的条子我肯定认,我也在努力想办法。”李强说:“咱是同学,见面谈一下不用害怕吧。”贾忱仁说:“不是害怕,我只是说等几天,我有点希望也好给你们说,现在不行等几天。”李强说:“你不回来我就不走了。”贾忱仁没想人怎么会都这样一套,只好说:“我真不在,你等也没用。”话不投机也没办法,电话只能挂了,躲债的日子真不好过。你不知道要账人会用什么手段,哪有什么人情可言。贾忱仁想找高菲,这时候便希望自己身边能有人陪着,可能也就高菲可以陪自己。贾忱仁给高菲打电话,半天打通之后高菲说道:“贾总有什么事儿。”贾忱仁说:“没事,看你有空没,我想见你一下。”高菲说:“最近不行,我们忙毕业,学校也忙得要死,实在没时间,等我忙完好吗?”话说的很好,但心里大家也都清楚,没钱的男人对有些女人还有什么价值,原本就是见风使舵的风尘女,贾忱仁只好说:“一点空都没有?我坐车去你学校可以吗?”高菲说:“我没有在学校住,都在忙着找工作,我忙完找你吧。”贾忱仁说:“那好吧,等你电话。”消息应该传得很快,高菲也应该知道了自己的情况,最近也不主动联系自己,挂了电话,贾忱仁准备下楼去吃点东西,这长包的小旅馆也便宜,虽然环境差一点,车也卖了,走路还是挺方便。二手房中介是贾忱仁借钱加盟的,现在也只好尽快的处理掉还账,不然问题只会越来越复杂,刚出事不久就有人要账找到了二手房中介,原本也有客户的买房保证金,车行出的事这边还是害怕,失去信用的一个人其实做什么都不可能,更别说做这种套利的事情。本身就是因为信任才有的机会,这挪用款项更是问题,二手房中介处理的价格很低也没有办法,没有了员工的中介,还要改头换面,别人也怕前面的影响。几乎又让贾忱仁亏得很大。俗话说的墙倒众人推还是真的,老人们说的话几乎一个个也灵验了,现在的贾忱仁几乎是一无所有,除了活着和一生的债务应该没有别的。

贾老爷正在打太极,贾兵过来找贾老爷,等贾老爷练完,贾兵说道:“爸我想和你说点事。”贾老爷说:“不是给你说过了吗?我老了很多事情你们自己处理,我们就是养老。”贾兵说:“爸,这个事情我认为特别重要,和咱村的未来肯定影响很大,所以才来和你商量。”贾老爷回头说:“又怎么了,你有什么计划?”贾兵说:“这几十年村子从包产到户之后,大家各自发展也没啥,但现在你也看了,我们建了养老院也有合作社,未来和村子相关的事情更多,这就牵扯到很多利益,个人利益是要保护,是个人的努力,但很多是集体的利益,这怎么平衡就是问题,所以我想和你商量一下,现在利益还不明显,我怕一旦利益大了,矛盾会越来越大。这样只会让村子不团结,这就违反了咱本来的目的。”贾老爷慢慢坐下说:“你考虑的及时,这种迟早是问题,你有什么计划?”贾兵说:“我也不清楚该怎么办,我只是认为这个问题迟早会出现,也有了苗头,原来地不值钱,全包给孜悟,这么多年他很辛苦,但现在这地肯定更有价值,村里人肯定会有想法,认为咱家占了便宜,同样的河道咱租给了刘文松,如果有人想租怎么办?这村子的财产也会越来越多,这都是一代人积累下来的,这谁占便宜之类的话,迟早会出来。”贾老爷说:“你说的对,原来咱是大家族自己说了算,现在也有了外族人,大家也分了这么多年又怎么处理,这就是你们的智慧了,只要不忘记老人就行。”贾兵说:“老人退出了生产劳动,但还能管理很多事情,爷爷当时那么老还在处理事,而且也只有你们老人才有真正的权威,面对利益,晚辈之间容易争抢,所以我想还是你们应该站在后面来处理,最后的矛盾也只有你们来平衡这里面的关系。”贾老爷说:“你这是不让我们安度晚年呀。”贾兵说:“退休了还要指导工作呢,毕竟你们有经验,见识多,体力不用你们,但智慧还需要你们。”贾老爷说:“你说你的计划,我想你已经想好了。”贾兵说:“爸,我这样想我们干事可以,但你们老人们才是这财富的最后控制人,有你们把关,我们就不会有问题,面对问题最后我们处理不了,还是由你们来处理,您认为呢?”贾老爷说:“你的想法是对的,也是对我们的尊重,但实施会很难,我们老了什么都不懂,怎么做事怎么做决策?”贾兵说:“很多方式我们也可以借用,方向和目标由你们来把握,我们来执行,这样面对纷争,起码有个人能出面处理,不能出现独裁,最后肯定大家不服,虽然现在咱家是大家的核心,但怎样长久的心服口服,再说咱也有自己的私利,这怎么区分?村子毕竟不是咱家的。”贾老爷说:“您先计划,完了找大家商量。”贾兵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这是大问题。

和贾老爷没有结果,估计张发财应该可以,他见多识广也考虑更多。张发财现在在村子里日子过得很好,自由放松的状态,这是自己多年梦想的生活,张发财听见了贾兵的计划和想法,张发财真心佩服贾兵一家的心思。如果当年让自己看到,这简直就是天大的好机会,手中有这么多优势资源,竟然担心的还是怎样公平,怎样防止占便宜,张发财说:“贾兵,你说的我也考虑过我的公司的问题,当年的元老跟着我,现在又跟着我儿子,和你相比,我这思想太落后了,我想想你说的也是实话,人活着高兴就行,钱的多少其实真不用太多,现在在村里几乎不花钱,但更舒服,原来在城里的别墅也没现在好。”贾兵说:“没你说的那么伟大,我是怕自己一旦做错了就把村里人都害了,这肯定要谨慎多点,人也好,人多力量大,智慧也多。”张发财说:“这其实也简单,产权决定者控制权,我们可以借用的很多,我是私企,一直没想过,认为这本身就是我的,也只有一个儿子不牵扯分财产,所以也不用多想这么多事,你这一村之长的确考虑的多。”贾兵说:“我有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我也不担心家里的事,我说了算,但村里不一样,咱不能没有规划,自己孩子怎样都可以,村民自己也辛苦,咱肯定要公平。”张发财说:“你有这心肯定能想到更好的办法,事情也不能太急,一步一步来,可以慢慢来,把握好基础,改革开放都是一步一步摸索出来的。咱也可以,咱可以先建立不同的机构,代表不同的身份,然后再一步步处理。”贾兵说:“你认为先做哪个?”张发财说:“首先产权和经营的分离,就像董事会是股东的代表,总经理是只管经营拿工资的,也可以这样说,我现在就是董事长,我儿子就是总经理,公司本质上是我的,他干不好我可以开除他,换个更合适的人,我可以给他钱,这是我的财产,但这是又是另外一回事。”这是张发财最近才知道和理解的自己身份,自己开公司,那么多年,董事长和总经理,包括监事长都是自己一个人,现在才知道,这些都是有区别的,贾兵说:“咱这里怎么分?”张发财说:“贾老爷他们好比就是董事会,全村的老人们就是股东,村子是一个组织或者一个企业,合作社等等都是子公司,公司可以是独立的,也可以是合资的,你是总经理还可以选出来,监督的人作为监事长,也可以请顾问团就是外聘董事做顾问。”这话越说越多,张发财也炒股,又想起上市公司的一套,贾兵头大了,这问题还越说越多,自己根本不懂,贾兵说:“那这么老人的利益怎么保障?”张发财说:“这董事会可以分红,也可以成立基金,也可以给老人院拨款,这些都是自己的事,有钱了董事会可以自己商量,赚钱是经理层面的事,花钱和方向是董事会层面的事,管理层要定时定期的给董事会报告工作进度和计划,只有董事会同意才能执行。这怎样?”贾兵说:“不怎样,听的云里雾里的,回家再想想吧。”贾兵从张发财房子出来,心里也有了一些想法,但具体怎么做,只能一步步来,自己都不懂,更别说别的人了,做到好心团结很容易,但说到管理大家都不行。

自从有了合作的想法,贾妩欣和贾珅庚轻松了,很多人很多时间就是一念之间,想清楚了也就知道该怎么做了,虽然不知道具体怎么改,但从简单的开始,先释放自己的空间,才能保证有足够的时间来保证做更有价值的事情。首先是自己的解放,贾妩欣给三个辅导班都找了钟点工,专门负责打扫卫生,每天上完课关门就走,辅导班的钟点工就会自己来开门打扫卫生,反正有监控也没有什么贵重的东西,钟点工什么时候来也无所谓,只要保证第二天正常上课就行。又在每个辅导班里安排了老师轮流值班,每一次值班可以多给报酬,这样就把贾珅庚解放出来了,贾妩欣每天只需要去转转,大家都能处理得很好。钱少赚了,但人轻松了很多,也有了足够的时间来思考。贾珅庚按时回家带孩子,贾妩欣也慢慢可以做到按时回家,无非就是电话联系值班老师,有事去处理,没事就可以不去。充分的授权也让各个老师更加用心,每个人都像辅导班是自己的一样,也明白了贾妩欣的痛苦和理解了老板的不易。贾妩欣又想到了合作的外延问题。远观自己的辅导班真是人在局中迷,跳出来比较一下,自身还是有很多优势,首先这老师就是优势。自己这些老师都是多年同事,能力优势自己很清楚,什么样的性格在哪些地方更有特长也知道,贾妩欣,准备从第一个班开始改革,重新改造教学流程,小刘正在负责这个班,贾妩欣和贾珅庚这次待在小刘负责的分点上,贾珅庚说:“小刘同志,这次不用你跑,我们来找你可以吧?”小刘说:“谢谢两位老板的关怀,小女子不胜感激,今天我来倒水。”小刘专门为优优先倒上一杯,这是感谢上次优优倒水。贾妩欣说:“小刘,现在我们开始合作了,也想发挥咱们的优势,说了这么多,现在是开始准备做了,我们计划从你这里开始改革,平台已经建成,下一步就是让你来表演了,你说该怎么办?”小刘说:“谢谢贾姐的平台,我就自编自演了。”小刘说道:“贾姐,我这样想,咱们几个本身就是老师,为什么不能和学校一样也是教研室,这样就能互相了解,也能互相学习取长补短,老师之间关系好了,共同发展,三个臭皮匠也顶个诸葛亮,我们几个老师在一起肯定也没问题,我们几个老师的团结在咱这片区也是有绝对的优势,不反对课堂上的教学方法。我们对学校了解,学生的成绩不怕不好。”贾妩欣说:“对,本身的课时不变,如果学生提升快,家长高兴,咱赚的也多,咱可以发更多的奖金,不单纯是课时费,合作就是只要能赚咱就能分。”贾珅庚说:“咱船小好调头,小班人少也好调整,只要效果好咱就可以改,这是大集团做不到的,分工太细,互相之间就很难配合。只有按部就班,每个孩子都是一个特殊个体,对吧?”小刘说:“组成一个小教研室,大家共同努力互相帮助,不拘泥形式,也不定时间,这就更高效,老师们合作,孩子们更适应,不会出现问题。”贾妩欣说:“行,你和他们商量,在同样的时间内让孩子更高效的上学,还有我们可以根据学生不同,用不同的方法制定不同的政策,让学生之间互相帮助,让学生也团结起来。好的有成就感,也会玩的更好,坏的也会上进,知耻而后勇,儿童更爱互相比较。”贾珅庚说:“你们都原来是学校的优秀老师,但学校还是限制了很多,辅导班的目的,本身就很简单,围绕着孩子的成绩,可以把自己的潜力都用出来,电视上不是讲太极无规则打赢就行,咱目的也是一样,提升就是关键。”小刘说:“姐夫你这比喻不行,咱这么多年教育有好的方法,不用你说的那种。”贾珅庚说:“话粗理不粗,目的都一样,我认为这就是核心。”三个人说着时间又过得很快。不用打扫卫生,不用担心很多事,大家也轻松了很多。回家的路上贾珅庚对贾妩欣说:“我现在认为优优去你们学校是最正确的选择。”贾妩欣说:“为什么这么说?”贾珅庚说:“我们在教育上有很多理论,我不认同,我们一味强调学校教育,但对家庭教育关注不够,同样的学校难道都是好学生,名校的核心是老师认真,同样的知识,哪个老师不懂,只要老师用心,每个学生都是优秀的。好学校老师认真,同学之间也互相比较,所以都好好学习,在你们学校别的不行,但咱自己是老师,肯定会努力教自己孩子,这优势是哪里也比不上的,只要我们认真,优优有我们在也不会失控。总想把孩子交给老师,自己不管,我不信能有好孩子。那么多教育方式,大人可以送子女出国、去外地、去封闭学校,但真正好的一方面是孩子的自控能力,更大的是父母亲人长期的关注、放任的结果,满大街的诱惑我们成人都难以把握,怎么又怎么指望孩子自觉。”贾妩欣说:“我也认为是,成为伟大是天赋和机遇,但首先我想优优可以快乐的成长,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做一个好人,一生平安,只要她快乐就行。”贾珅庚说:“人生的有个基础方向或者目标,但不能太过于限制,我们在培养人,不是造机器,更多激发孩子的潜能,培训班也一样,这也是我认为我们最重要的一个优势。”贾妩欣说:“你说具体点。”贾珅庚说:“我们不仅赚钱,我们更关注孩子的成长,这个情感的优势是别人根本比不了的,再先进的方法都不一定有用,电子化教学,全国最好的老师可以在网上视频教学,但永远听不了教堂课堂教学,成人可以用视频,他是主动学习,任何一个被动学习的人,必须投入感情,我们都从学生走过,谁没有崇拜的老师或者遇到喜欢的老师可以回家学习,在老师面前表现,遇到不喜欢的老师听也不听,所以我们在情感上的优势,这是任何一个辅导班都比不了的。”贾妩欣抱着贾珅庚又拉着优优说:“你说的对,因为爱才能用心,我们要多做活动做精品班,我们还能和别的辅导班合作,也是优势互补。”贾珅庚说:“做专做精高效,这就是我们未来的方向。”

贾涛和杜运负责的农家乐,在整体改变思路之后,两个人主要开始为养老院的配套进行服务,更多的想法是围绕着老人们的需求,人一旦方向定好也就有了动力。原来做农家乐整天是各种特殊的需求,还没准备好,又有了新的计划,刚准备用的东西,或许客户已经就不来了,流行的又很快过时,杜运对贾涛说:“涛哥,我有个计划你听听。”贾涛说:“你就说吧。”杜运说:“我们原来一直把后山作为一个旅游项目,进行了一些改造,其实我认为我们应该以养老健身的需求去改造,山上原本就有居士,他们为什么来?为了修身养性保持清静,为什么我们把这里让游客打断清静,现在做养老这不更适合一起发展,我们可以和大师商量,两边联合一下是不是更好,我们把这段路和山上的一起改造一下,这些居士可以给大家带来更多想法,学道也是一部分,我们不是还有向大师在学习,大师下山教我们,我们肯定也能上山学习,只需要把这段路处理好,加上对两边做一定的美化不是更好。”贾涛这才发现年轻人的优势,思想活跃,便说:“这想法不错,我和你贾兵叔说一下,这应该可以,我估计大师那也没问题。”杜运说:“涛哥,你说咱这村未来会是什么样子?”贾涛说:“我不清楚,你说。”杜运说:“我猜的没错,未来咱这是一个特色小城镇,咱们村会是一个大集团,你信不信?”贾涛说:“你还真敢想。”杜运说:“你没看想回村的人越来越多,有张发财这样的大款,有贾兵这样的村长,有贾胥济这样的院长,又有贾孜悟、刘文松这些企业,这些人不差吧,咱这环境在周边是没得比的,而且我听说国家可能把这里变成旅游区,大力发展环山经济带,那时我们的优势会更加明显。”贾涛说:“行,只要你小子有信心,我支持你,谁不想家乡好,走咱去和贾兵叔说,起码咱也要为这里的建设添一份力。”

贾家寨的大教室里,今天将是一场大的战略会议,在此之前大家互相之间已经统一了认识和想法,主持台上贾兵作为主持人贾老爷、刘文松、贾胥济、张发财、杜运等在台上坐好,地方有限,只能这样做了,台下几乎是全村在家的人,贾兵说道:“今天将会是我们贾家寨最重要的日子,这一天将奠定了我们的未来事情,大家已经知道了原因,各位也心里清楚,为了贾家寨的长久幸福,为了我们所有村民共享发展,我们对全村全寨的人进行了分工,当年我们包产到户,今天我们又统一发展,一切也都是为了生活更好,这几百年来我们寨子一直是团结的典范,也是我们的骄傲,未来我们会更好。”台下人一起鼓掌,贾兵说道:“首先我们是一起的,所以我们最大的核心是我们的宗族委员会,这是我们的太上皇,是我们寨的最高机关,一切最终是他们说了算,所有的开支建设都是宗族委员会说了算,这个宗族委员会由全村老人为主,以各种有能力的人为辅,是我们的董事会,第一任董事长是我父亲贾老爷,其他核心辅助人员包括张发财、张宝全、贾胥济、杜堂堂等,台下又鼓起了热烈的掌声,贾老爷走上台说:“让我当这个,后来我想是对的,只有我们这些老家伙才能保护好这份大家的财产,也只有我们才能更加坚持全村的利益,你们都是我们的孩子,手心手背都是肉才能更加公平,我们肯定能为大家保护好这些财产。”台下又是一片掌声,贾兵说:“下来是我们村委会,我是村长,还有各个队长,我也表个态,我们以村子建设为己任,肯定把村子建设得更漂亮。”几个小队长也站起来,大家又是一片掌声,下一个是刘文松,贾兵说:“我们的西贝合作社刘社长。”刘文松说:“我只有鱼池,没想回来又受到了孜悟和恒波兄弟的支持,又有张发财大哥的资金,我们一定会把咱西贝品牌打出去。”接下来是贾胥济和贾文慧的卫生站,这是全村人的健康和慢性病治疗中心,最后是杜运的养老院,杜运说:“多谢全村老少对我的信任。这养老院对我来说,首先是对老人的尊重,我和贾涛哥一定会努力。”介绍完,最后贾兵说:“今天以后大家互相监督,一起努力咱村的未来。”张发财接过话筒说道:“我张发财这么多年对村子没贡献,我今天做一个决定,我对大棚的投资全部无偿转给咱宗族委员会由委员会处理。”这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上百万就这样捐了,台下不知该怎么办,贾兵带领大家开始热烈的鼓掌,张发财对贾兵悄悄的说:“这钱真不多,别多想,这个村子对我更重要。”张发财抱住贾兵,两个人深情的拥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