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一辆旅游大巴拉满了人,来到村口广场上,旁边还有几辆小车,贾垠姽第一个冲下车,贾玎迎上去,贾垠姽抱着妈妈的胳膊说:“今天人多,大巴上主要是我同事,几个小车上很多人你都认识,是我同学一起跟着来玩的。”大家停好车下车以后,认识的开始给贾玎打招呼,不认识的先是问好,然后称赞还有如此古朴的村子,这可不是仿古建筑,这就是正常的建筑风格,一群人浩浩荡荡的往宅贾家大宅走去,心急的人给贾垠姽打过招呼之后都自己去玩了。面对农村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的回忆,也去过很多新的旅游点,但第一次看到这种不加修饰的景点,保护的很好,但又是自发的保护,或许是村民自己认为是自己的财产的原因。很快田地里多了很多城里人,大量的人还是先跟着回到了贾家大宅,看过很多旧宅,但这现实中是住人的,没有故宫的大气和庞大,但又多了人气,几个人开始羡慕贾垠姽的生活,这不就是电视中公主小姐的待遇。王团长对贾玎说:“怪不得贾垠姽这么有气质,原来是有这样的一个家庭氛围,好让人眼红,大姐以后我要多带团来这里,多好的地方。只知道垠姽很爱回家,我还说城市这么漂亮还留不住你,原来还有更漂亮的地方。”贾垠姽搀扶着贾玎,听到这话只是笑,贾玎说道:“我们村发展太慢,刚好让你们看笑话了,垠姽小在家,她爷爷奶奶宠的不行,工作了可不一样,你这个领导可要严点,不能也由着她,她说带同事过来玩,也没说您来,我们也没准备。”王团长说:“哪有,垠姽成长很快,琴拉的好,很多老同志都很认同,现在可是团里的核心支柱,这次我们巡演之前排练很苦,大家说放松一下,几个人私下说来你家,我才知道有这里,竟然他们说的这么好,我说那就团里一起来,音乐来自于自然,感受自然也是对的,没想完全出乎我意料。这里基础这么好。”顺着村中道路,大家都已经感受很深,进入贾家大宅更是震惊,贾垠姽说:“大家累的可以去开着门的房间里休息,想去哪玩都可以,中午回来吃饭,过了不候,自带干粮的不管饭,上山的人一会儿一起走。”几句大声的谢谢之后人群又散了很多,后院贾老爷和贾老太等着大家,贾垠姽忙,跑进房子,看到奶奶爷爷说回来了。王团长和贾玎也跟了进来,贾垠姽对王团长说:“团长,我爸今天出去了,这是我爷爷和奶奶。”看着贾老爷一副电视中族长的服饰,便知道贾老爷在村中的地位,忙说:“您坐,您老应该有70多岁了吧?”贾玎笑了一下,贾垠姽说:“我爷爷80多岁了。”团长说:“不会吧,看这气质不像,你又这么小。”贾垠姽说:“我还有三个哥哥,想不到吧。”几个人开始坐好。贾垠姽去倒水,王团长不仅看着贾老爷,也看着这个古朴的房间,这里不仅是住人,也应该是贾老爷处理家族事务的地方,很庄重,倒完水贾垠姽说:“团长,我带他们去爬后山,你在这里自己转。”王团长说:“你们去吧,我和你爷爷聊聊,难得的机会。”贾玎做着服务,贾垠姽就出门了,贾玎说:“记着按时间回来吃饭。”一句知道了,人已经出了门。

几个爱爬山的同事、同学早早的在院中等着贾垠姽,几个人和贾垠姽刚准备走,贾垠姽忽然想起了一件大事,忙来到释智峰的房子前说:“大师,您在不?我们上山一起吧?”释智峰打开门说:“我还说为什么这么吵,原来是你回来了。”贾垠姽说:“那你带什么东西不?我们上山顺便帮你带下来。”释智峰说:“不用,我刚好要回去取东西,这不是正好。”贾垠姽对同事们说:“大家有福了,我释爷爷也在。你们别跟不上他,我爷爷也80多岁了。”几个人一听这还了得,比不过一个老年人。但听到贾垠姽的口气又很紧张,今天见识了很多不可能的事,几个人开始跟着释智峰爬山,大家开始很兴奋,跑东跑西,又是拍照又是采摘,但一会儿就明显的不如释智峰稳定了,开始有些力不从心。释智峰说:“这条路我走过几千遍,路边的一切都太熟悉,你们慢慢看,我走慢点。”听这样说,大家便让释智峰讲讲这里的故事,释智峰说:“你们来这里也对,这里近代经历了很多事,贾垠姽都不一定知道,你们只看到了这里漂亮,这是老一辈人努力开垦出来的,这后山本来就没什么,就是一座山,贾家的祖先躲难来到这里,依山而住,过去隐姓埋名,远离世人的生活,自给自足,丰衣足食。到了近代,战乱又送来了另外一些避难的人,我就是那时的孤儿,贾老爷当年还小,几个哥哥和长辈都在战乱中牺牲了。这后山就是保护亲人的天然屏障,一旦出现问题,族长就带着大家上山,粮食、牛、羊、人都躲在山里,外人也找不到。想打外面的人又打不进来,这路边的石头,曾经都是一个个保障,保护着贾寨的人们,贾垠姽也是第一次听到这样的事情。释智峰说:“和平年代这里都是风景,但每一个人布置的地方几乎都是人们斗争的结果。与天斗与地斗与人斗,并不是为了拍照,你们认真看,有些都是有枪炮的痕迹。”几个人也有了发现的意义,更加认真的观看着每一处景点。在山上的房子,释智峰说:“这里不是道观,也不是寺庙,这是贾家的第二避难所,不仅住人,更藏人藏东西,后来解放了不需要了,大家也都安心的住在山下,虽然后来也有过斗争,但不用躲了,人们都是为了生活,只是曾经在灾害年代,个别人也躲过,咱刚才路过的山口一堵,几乎进不来,才让贾寨人没有受太多的苦,这么大的开拓地在当年都是贾老爷带人偷偷地开垦出来的,不然靠村里的地,粮食根本就不够人吃,哪还有上交的公粮,年轻人。想想你们现在的生活多好,这些你们看到的菜地、果树,小块的田地,几乎都是当时村里人偷偷的开垦的,外人都不知道,也让全寨人能免于挨饿,没有出现饥荒。几个懂历史的人也试着问了一些当年的情况,释智峰也解释了一些,不仅是当时的现实,也体现了贾家寨人的智慧和团结,下山的路,几个人不仅帮释智峰带东西,更对释智峰的体力和精力折服。这毕竟是80多岁的老人,不仅是历史的见证,也是年轻人体力的楷模。

山下大宅里也早已准备好了丰盛的午饭,大家回来的时间不同,吃饭的时间也不同,刚好也能应付,只是贾玎一直在忙,好在大家也都不是外人,新鲜的蔬菜,丰富的食材,自己动手也是美味的开始,下午大家又在村里转了转,看看古建筑的风格,谁说比不上现代建筑,或许农村也更适合这种平房的结构,村中的族庙依然庄重。贾老爷说:“这一直是族庙,曾经有段时间是村子的大队部,这里面供着我们寨的祖先。还没人敢打砸。”有着共同的祖先,也让寨子特别的团结,能共同面对太多的问题,站在族庙之前,贾老爷有着太多的思绪,这里是亲人的殿堂,如果不是他们的辛苦和保护,自己的族人不知会受多少苦,如果不是几位烈士的灵位,或许自己也是成为一个地主的孩子被剥夺。贾老爷不喜欢来这里,特别是年龄大了,迟早自己的排位也会放在这里,不想过多的想这里的事情。贾垠姽对大家说:“大家想去哪里玩?如果需要什么蔬菜,一会我带你们去大哥的地里栽,可别乱摘,还有别人家的。”一个风靡大众的偷菜小游戏,让大家对农业也有了基本的了解,真想自己去摘的几个人,就想现在去,贾垠姽说:“大哥很爱他的菜地,你们乱摘,他不高兴一会我带你们去,我把爷爷先送回家。”傍晚玩累的人们带着自己的战利品,坐上回城的大巴,贾垠姽和自己的同学选择住一晚,和大学是一样,回忆着大学生活,回忆着青春和过去。沉静的乡村,清澈的夜空繁星点点,这样的生活,让这一群艺术家感悟更深。

贾兵今天忙了一天,先去派出所问情况,又和杜堂堂谈,还要等贾孜悟和王刚的商谈结果,贾兵很希望能化解两家的恩怨,但的确很难,派出所里贾兵在等裴斌,裴斌刚才推开门,贾兵就站起来说:“裴警官。”裴斌忙说:“贾村长,你真是好村长,又不是你的事儿,天天来。”裴斌也忙,贾兵说:“没办法,当了这个村长总想为村民着想,能解决了最好。”裴斌说:“他是犯法了,我们也是秉公办案,我也没办法,你给我说这么多没用。”贾兵说:“我知道,但有些问题不得不考虑,在农村如果真处理不好,以后就是世仇,咱们抓人也是为了抓坏人,孩子本质不坏,不想因为这事毁了孩子,改正错误。还要一起生活,你们经常处理,能不能又让孩子知道错了,又尽量让孩子的未来少受点影响,这也是我们政府的目的,对吧?”贾兵只能继续求着裴斌。裴斌看着贾兵说:“贾村长,这样吧,本来我是看这孩子的样子,准备好好收拾,既然你们都为他求情,我们尽量从轻,但核心在受害人,只要受害人能谅解,事情就好处理,如果受害人一直咬着不放,我们还真没有办法,肯定会被判刑,还一定是要坐实刑。”贾兵说:“都是邻里,我想肯定会原谅,原来打架都能原谅,只是希望政府这次能放过孩子。”裴斌说:“该说的我都说了,你让他家人能够取得谅解就行。”贾兵说:“谢谢裴警官,最后请教您一个问题。你们经常办案,你们认为怎样才会取得谅解,我好谈。”裴斌说:“这我怎么能说。”贾兵说:“你不是经常处理帮我一下。”裴斌说:“现在的社会都是用钱解决,就看受害人的要求了,一般都10万起步之后再开始谈,有钱人给的多,没钱人少,一般也少不了5万,损失了钱也是一种补偿,不过具体多少就看具体情况了,但我感觉你这个受害人不为钱,所以我也一直没劝,或许你可以想办法谈人心,还是有气,越是农村人越爱面子,有时候钱不起作用。”贾兵说:“是啊,乡里乡亲的天天见面,面子重要,才不想他们的仇更深。”裴斌说:“你这村长不容易,你谈吧,你们谈好了,我不为难,估计在看守所他这种人也会乖的。”贾兵谢谢裴斌后忙回家和杜堂堂谈。

杜堂堂在家门口眼巴巴的等着,远远的看见贾兵就忙迎过来问道:“贾哥怎样?”贾兵说:“派出所总算松口了。说只要受害人谅解,他们可以不处理。”杜堂堂说:“里屋里坐,家里早准备好了水果。”两个人坐下,杜堂堂说:“什么是谅解?”贾兵说:“就是要人家王刚原谅你吧,只要王刚能原谅就能放人,不然肯定要判刑,最少就得一年半。”杜堂堂,一听就急了说:“这不行,一年半孩子结婚就完了,以后怎么办?”贾兵说:“这我知道,现在就是劝王刚别告了,这要想办法。”杜堂堂说:“我想不可能不告,老王这几年和我家的情况你也知道,一直有气,这次不把我往死整,多好的机会。”贾兵说:“人都是将心比心,你有这机会还不是把他往死整,乡里乡亲的,何苦呢?”杜堂堂说:“不是他家原来的样子,我也不会这样,现在想我原来也不对,人家过得好是人家,不该把自己穷,怪别人不帮忙。”贾兵说:“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但我们还住在一起,当年都是逃难来,有什么过不去,又何苦?”杜堂堂说:“你说的对,可惜太晚了,真希望他能原谅孩子,怎样都行。”贾兵说:“你说怎么补偿别人,总有点诚意,我去谈谈。”杜堂堂说:“你说怎么都行。”贾兵生气地说:“你娃把人打了,你这几天不想想怎么补偿人家,你问我,你光想你孩子,人家还在医院,人要想公平,打个颠倒,你倒没有一个态度,这怎么行。”杜堂堂说:“他叔,我真不知道,要不让他打我一顿。”贾兵说:“你说的都是啥话,这样吧,我们先按城里人的标准,先赔偿钱,这是基本的,然后再认真让娃给人家道歉怎样?”杜堂堂说:“行。您看着来。”贾兵说:“那你到时候别心疼钱。”杜堂堂说:“现在还谈什么钱,人都没了。”贾兵说:“老王肯定也不会要钱,这是我们的态度,一个说话的理由,也是诚意。”杜堂堂说:“那行,你说多少?我准备钱。”贾兵说:“城里我听说是十万起步,咱们农村打个折,五万开始谈怎样?”杜堂堂说:“行,这是娃结婚准备的钱,他的错也是他的罪。”贾兵说:“你心里想清楚,别出来了,你娃又不同意又惹事。”杜堂堂说:“他出来敢说不是,我就打断了他的腿,还不知道他叔原谅不?”贾兵说:“我叫孜悟去说,这次以后我希望你们能好起来,不要记仇。”杜堂堂说:“谢谢你了,麻烦你了。”两个人商量好,杜堂堂就去取钱给贾兵,贾兵又去找贾孜悟说了自己的想法。

贾胥济的办公室里。贾孜悟把王达和王刚都叫到了一起,本来说叫王刚老婆一起,最后还是怕乱闹,让贾胥济慢慢去劝,贾孜悟首先说道:“王哥,大概啥事你也知道,我爸让我劝一下你们,我也不想,但我爸说杜堂堂整天求他,知道你们不理他,只好通过我们,一讲都是小辈儿让你们让一下,今天我听你们的想法。”王达说:“孜悟,你不该来说这些,我们两家不共戴天,这你也是知道的。”贾孜悟说:“我知道,所以我不想说,我爸非要说,不想让你们继续下去,以后还要相处呢。”王刚说:“兄弟你来说,让我们就没办法,你这一来我们只能放一马的感觉。”贾孜悟说:“我爸知道你们看他面子会退一步,但心中解不了气,所以才让我说,这次你们认为怎么才解气,我和我爸都支持你们。”王刚说:“就让他坐牢这样最好。”王达也说是,孜悟说:“这真不好,他刚要结婚,如果坐牢以后谁还嫁?”王达说:“他这种人结什么婚,绝后是最好的。”贾孜悟笑着说:“行了,别说气话了,这些都没用,杜堂堂也后悔,他的意思是让孩子给你道歉,然后再给王哥赔点钱,让他出点血以后也知道懂事了。”王达说:“我打他一顿,赔钱加上道歉,你认为怎么样?”贾孜悟说:“钱不用赚?现在赚钱多难,你打我,给我钱就行。”王达说:“我怎么能打你,我是替我哥气不过。”贾孜悟说:“那就是气,只要让你们能消气,就放他们一把,不要结气更深。少个敌人还是好一点,如果可以我去谈,让他们家多出点血,知道犯错成本也大,然后让孩子出来好好的给哥道个歉,怎么样?你们兄弟商量一下,我去看看嫂子。”贾孜悟离开办公室出去抽支烟,王刚看着王达,王达说:“哥,你看着办,我是咽不下去。”王刚说:“我是不想拨村长的面子。”王达说:“村长有面子,但吃亏的是咱自己。”王刚说:“村长也是为咱好。孜悟明显是为了咱好,我这也不严重,真认错了也行。”王达说:“我知道就会是这个结果,你可别后悔我也不管了。”王刚说:“这次村长做主,他不敢乱说。”两个人沉默了一会儿,王刚说:“你去叫孜悟。就按他们想法来吧,我躺这几天也想了,没意思,自己生活更重要。”贾孜悟听完两人的想法之后说:“我回去和我爸商量,绝不让你们吃亏,事情让处理好。”孜悟完了回家和父亲商量。

贾妩欣自从和小刘老师合作之后明显轻松了很多,虽然少赚了很多,但如果量大利润也不少,只是小刘的房子还是小,空间有限,贾妩欣也想再找几个学生,最好能合作更多的老师,不是更赚钱,晚上贾妩欣也早早的来到小刘房间,不管怎样这些学生本身还是奔着她自己来的,看着小刘在辅导,年轻人有些方式更让孩子喜欢,只是自己年龄和经验更让家长放心,这种搭配模式也挺好,送完学生以后贾妩欣对小刘说:“小刘,有你我轻松了很多。”小刘说:“贾老师,我还多赚了呢,还是你给我机会,我这一天没事干,多赚也好,只是房子太小,不然可以有更多的学生。”贾妩欣说:“行了,太多就忙不过来了,不能开个学校吧。”两个人忙了一会。也聊了一会儿,把房间收拾,每次有学生就要重新摆一些东西,还是不方便,收拾完之后贾妩欣下楼回家,刚到楼下就遇见了刚家教回来的小张老师。小院里大家也没什么秘密。贾妩欣说:“张老师刚回来。”小张说:“是啊,这来回的不方便,让孩子来我家,我不方便,去他家,来回又不方便,两个家都折腾,还是你这个模式好,小刘单身方便了很多。”贾妩欣说:“现在学生多,原来的1对1太累了,要钱多,家长压力也大,钱少我们又不值,想一次几个孩子一起辅导,又很难组合。”小张说:“是啊,啥钱都不好赚,贾老师有什么办法。”贾妩欣突然想正好可以说自己的想法并想试一下小张说:“我想租个房间。单独做培训辅导,但是一个人又不行,教不过来,要不你到时过来,你的学生也有个地方,我的学生也多一个老师你认为怎么样?”小张高兴地说:“这当然好,还是贾姐有想法,找个离家近的地方,来回方便,我有空就能帮你带。”贾妩欣一听大家的困难都是一样的,解决的问题也是大家共有的,看来真有机会,便继续说:“那行,我地方租大一点,对大家也好,人多互相帮助。”小张说:“谢谢贾姐,你有啥好事一定带着我,现在这生活压力大。”每个人的生活都一样,只是大家都爱面子,不愿意说出来。和小张分手后,贾妩欣需要往回赶,再晚优优都要开始上床睡觉了,今天的故事还没有讲完呢。

回到家,贾珅庚正在陪优优讲故事。贾妩欣说:“看来你们父女挺好,把我都孤立了。”贾珅庚说:“这是我上辈子的小情人,肯定和我更亲,对不对?优优。”优优说:“是的,爸爸故事讲得很好。”贾妩欣说:“好好,你们好好的讲,完了早点睡觉,我去收拾一下,明早给你们做好吃的。”贾妩欣完了给贾忱仁打电话说:“忱仁,还没回家吧?“贾忱仁回话说:“嫂子,怎么了?我刚和别人吃完饭正往回走。”贾妩欣说:“长话短说,刚姐和几个同事谈过,都认为可以,我想租个房子专门做辅导培训,他们也都能帮我代课,你帮我找个房子,离我们住的地方近一点,这样我们也方便。”贾忱仁说:“行,这你放心,我这几天就去看,看来嫂子这次是认真的,没问题,兄弟我肯定支持。”贾妩欣说:“那不说了,你先找,我哄优优睡觉。”电话里贾珅庚也能听到异样,这几天贾妩欣的变化也是明显的,多年夫妻很多并不用多说。贾珅庚只想做好后盾,既然不能帮助,起码不能拖后腿,这才是夫妻。贾妩欣打好洗脚水,优优已经睡了,夫妻俩说了一会话,但两个人都没有提起工作上的事,也都不知从何说起。

杜堂堂自己上门去给王刚正式道歉,也送了现金。杜运总算放出来了,看守所门口杜堂堂接了杜运,人瘦了也乖了很多,杜堂堂看着儿子,杜运还是哭了,内心的恐惧焦躁,杜运刚想说什么。杜堂堂说:“不说了,走吧,去给你王叔赔礼道歉。”杜堂堂带着杜运洗澡,换好衣服直接来到王刚家,王刚脸上的伤还是很明显能看到,坐在椅子上,旁边是贾兵,贾孜悟和王达一见到杜运,杜堂堂说:“杜运跪下,给你叔认个错。”杜运跪下磕了一个头说:“王叔我太小,真错了,以后不会了,谢谢你这次原谅我。”王刚看到这样便说:“起来吧,还好叔身体还行,你这次成长一次也好。好好做人,马上结婚了,也要为人父母,体谅下你爸,他这次白了很多头发。”王达扶起杜运说:“我不想放过你,但大家都为你求情,好好想想吧,乡里乡亲的。”杜运又谢了一下贾兵等。王刚说:“好了,早点回家,你妈更伤心,叔不生气了。”一场纠纷也就平静地结束了。

杜堂堂家里,杜堂堂对杜运说:“这次一定要吸取教训,还是你王叔不计较。”杜运说:“爸,你花了多少赔偿?”杜运在看守所里也知道,这次花了至少不下于5万,不行可能要10万以上,很多人花钱还都没有出去,判了实刑,这段时间是非人的日子,杜堂堂说:“本来我和你贾兵伯说给5万,你王叔说你要结婚也要花钱,他也不重给个医药费就行,脸上的伤让你知道长个记性,最后只拿了2万。都感觉对不起人家,你一定要认真感谢人家。”想不到会这样,杜运说:“知道了吧,我以后会认真生活。”杜堂堂说:“这次只是一次道歉,我想你在婚礼上再认真的感谢人家一次,不然你的人生就完了说:“杜运说:“让你们担心了,你说的对,这是应该的说:“杜运的母亲也看到了儿子的成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