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龙说:“我将他的头向水下按。一会儿,他就喝饱了水。没气了!我将他脚下的水草除了,让他的尸体浮出水面。之后,我就溜走了。”
伊藤一郎笑着说:“你就是这样帮他的?估计他死前,恨死你了!”
“让他恨去!阴阳两隔,他奈何不了我!”
伊藤一郎越来越欣赏何龙了。
伊藤家族,是日本的十大家族之一,但是这几十年来,一直在走下坡。家中的子弟没有几个争气的。吃喝玩乐行,当官赚钱不是料。整个伊藤家族的希望寄托在伊藤一郎与伊藤二郎的身上。
一郎与二郎不是亲兄弟。二郎是伊藤一郎叔叔的儿子。
家族老族长放话了,一郎与二郎中,谁的前途大,谁的能力强,将来的伊藤家族就交到谁的手上。
为此,一郎与二郎在竟争着。
伊藤一郎想在中国升到中将,这样的话,他就能执掌伊藤家族。
但是,没有功劳,别说中将,少将都难。
所以,伊藤一郎需要一批对他忠心耿耿的人。
刚好何龙是在日本出身,日本长大,等于说何龙就是一个日本人。再加上何龙与伊藤三郎的关系特好!所以,何龙就是伊藤一郎的第一人选。
这回让何龙杀人,其实就是试探。
想杀一个人,何必让何龙出手?
伊藤一郎就是看何龙敢不敢杀人,执不执行他的命令。
不过,何龙的表现,让伊藤一郎很满意!
伊藤一郎说:“陈节死了!我拒绝了高官派人来的建议。决定将经济督查处的方向东副处长提为正处长。他空出的位子,你有没有想法?”
何龙神情兴奋地说:“当然有了!我如果能当副处长,就可以权力大些,能给太君办更多更大的事。”
伊藤一郎点头:“那就你当副处长了。对了,你当副处长,那一科科长谁当?”
何龙考虑了一下说:“没有合适的人!我手上的人没有成长起来。但是那一科太重要了,我也不放心交给别人。”
伊藤一郎的心中早有打算:“那你就任经济督查处副处长兼一科科长。等有合适的人,你再让出一科科长的位置。”
“是!”
第二天,伊藤一郎的命令到达,何龙当上了经济督查处的副处长兼一科科长。
何龙对于原来陈节与其他的人安插在一科的人进行了清洗,调出去了七个人。这样一来,一科才算真正属于何龙了。
任命宣布的当天下午,宴宾楼的管事来到了经济督查处,邀请经济处的股长以上的人去宴宾楼吃饭。为处长副处长荣升祝贺。
众人知道,你这是为了何龙庆贺!
不过,有吃的,谁不愿去?
吃饭的时候,闻讯而来的一些商人,纷纷给方向东与何龙敬酒。今后,他们要想进出货,就得看这两位爷的手松不松了。
方向东喝醉了,被亲信送回了家。
大家都散场了。只有何龙与光头江虎留了下来。
管事将何龙请到了一个豪华的客房中,光头与江虎留在门外。
何龙问:“武叔,有什么事就说!我还要回去。”
管事说:“五少爷,我们家最近的生意很火,很多的客人愿意与我何家合作。你说,这生意能不能做?”
何龙心想,那是人家看上了我这个一科科长的位置。现在,我是副处长了,那巴结的人会更多。
“武叔,该怎么做就怎么做。记住一点,抗日分子的生意不能做,高严控的物资不能做!特别是枪支弹药等。其他的,你们放心做。”
管事高兴地答应了,掏出了一张本票。
何龙问:“这干吗?”
“你虽说是处长了,但是手下人也要奖励不是,你就拿去给他们作奖金。也好让他们对你心存感激,忠诚于你!大老爷知道,三老爷去了台湾,在那边买田买地需要钱。你身上没有钱,都给了三老爷。所以,你留点钱防身。”
何龙这才收下了本票,这是一万大洋的本票。
收了本票,何龙喊进来了光头与江虎。
“今后,何家的生意就找你们两个。只要没大问题的,就放行。”
“是!何家的事就是我们的事。”
这两家伙嘴甜,让管事又拿出了两张两百大洋的本票,送给了他们。
第二天,何龙来到了浴室搓背。
侯勇一边给何龙搓背,一边向他介绍情况。
“那批白布,有三分之一,被我们截下了。”
何龙没听说过这事呀?“什么时候行动的?”
“那批货装船后,离开连云港不久,就被新四军从海上拦截住了。三分心一的船被夺,连船带布按计划送进了根据地。”
何龙问:“那姓董的愿意吗?”
“董先生是我们的关系人,计划就是他做的。计划就是乘乱分走三分之一的船。剩下的船继续向天津行去,而前方一百里处,有一批船会加入他们的船队,刚好补齐那离开的三分之一的白布。这样,就是敌人查,也只能查到货物安全回到了天津。”
“好高明的计划!天衣无缝。”何龙赞道。
侯勇停下手,听了听屋外面的情况。
“上级来电,表扬了你!”
何龙觉得这事成功,与自己一毛的关系都没有。“我没做什么。”
“没有你的消息,没有你的牵线搭桥,怎么会有这次的收获,这表扬是应该属于你的。因为我们身份特殊,所以,只能口头了。”
有证明材料的话,那何龙就准备进牢房了。
看到侯勇的状态,知道我没钱了。何龙给了他二百大洋本票,让他该用就用。能坐车快一些,就不要跑着走。那多危险。
侯勇不客气地收下了。反正这家伙会搞钱!而且那些钱都不是正道上来的。不要白不要!拿来为革命作贡献吧。
从浴室回来,何龙悠闲的回到了码头。
车子刚停下,人还没下来,光头就来了。
“处长,常师长的副官来电话,请你去圣马丁医院一趟。”
何龙没反应过来:“圣马丁医院?谁病了?”
“好象是常师长负伤住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