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文为下品”
“此文尚可,甲品三等。”
“这是谁写的?”
“这不就是简简单单一....嗯?”
“妙!妙!秒!”
“此诗当真是人间难得几回闻呐。”
“快快快,去击鼓三声,把诗篇抄送三份呈给主审官查看”
.....
花鼓响起,底下霎时炸开了锅。
“为什么如此激动?”
“花鼓一响,说明有绝世好诗要登场了,搞不好要流传千古的。”
“林兄,你说会不会是我的诗被看中了。”
“兄弟,话说你的诗写的是什么?”
“你听我跟你念来...”
“怎么样,是不是十分精妙?”
林远忍俊不禁道,“兄弟,真是别出心裁。”
旁边摆了许多的珍馐佳肴,还有珍奇的瓜果,放在市井里都是不得了的贵重东西。
不少没见过世面的,露了丑态,尴尬陪笑。
不多时,噼里啪啦的锣鼓声就响了起来,比县试中了案首还要隆重欢乐。
一个穿着红袍的年轻书官站在栏杆处,手里握着卷黄纸。
“甲品一等,常月歌,沈安”。
“林兄,怎么还没到我呀”。
“甲品一等,林”
....
天字四号房内。
一个中年男子听着名字,拉下了脸。
“怎么回事,今年怎么如此多的甲品一等?”
“不是和朱清德说过了吗”
这场诗会本就是他精心安排的为自家子弟垫脚的一场。
从上到下的审查官都已经被他或敲打或打点一番过了。
“大人,属下打听了一番消息。”
“听说今年的才子格外的多。”
“常继,落魄书生,但是才气凌然。”
“林远,不知道是什么功名,竟然一首诗引得审官满堂喝彩。”
“把那些诗都抄录一份给我看看。”
“这?”
“跟朱清德说,再加一场比试。他不同意就用钱砸。”
中年男人道。
好在他提前预想到了这个情况,提前请文学大家写好了一篇上好的文章,想来定是游刃有余。
....
“什么?加赛?这...从未有过呀。”
“这不是坏了以往的规矩?”
书官抱手道。
“抱歉各位,由于此次诗会,甲品一等数量过多,还需再比一场。”
“定是有人操纵诗会。”
“又有什么办法呢,或许本就是给某位世家公子安排的。”
“唉,可惜了这一届如此盛况,竟然也要变成败笔。”
“静观其变吧。”
....
“林兄,你可蛮得我好惨啊,没想到你竟然藏拙。”
“侥幸侥幸。”
“这种情况十分少见。”
诗官大声朗读者诗题。
“请各位以江河海流为题,作诗词一篇。”
林远喃喃道。
那便是赤壁赋吧。
只不过把几个字给改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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