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调息完毕,已经是清晨。
忽然眉头一皱,闻到一股若有若无的臭味。
他立刻找件青衫穿上,跳出门外,去早市上买来几件新衣裤鞋和一桶火油。
像操控细针那样,操控着尸体。
无头尸体一个个飞起来,摞成一个肉堆。
油桶飞到肉堆上面,火油倾泻而下。
林平之点燃一根木头,轻轻一扔。
顿时火光冲天,冒出浓浓黑烟。
意念一动,尸体上掉落在地上、水洼里的蛆虫们纷纷投入熊熊烈火,全部烧的干干净净。
林平之换上新衣服,把青城派所有的金银财宝收入囊中,所有人的衣服、日用品、兵器、家具等等全都通过神念操控到院里,投入大火。
镖局里的房间顿时一空,只剩门窗和四壁。
黑烟弥漫了镖局整个上空。
左右附近邻舍纷纷拎着水桶过来救火时,敲门不开。
众人在路上远远看了一会,也就渐渐散走了。
他们知道这是青城派的地盘,不敢强行砸门。
况且火势渐渐小了。
林平之看着烧完,心怀大畅。
第二天,林平之去铁匠铺打造了一根又粗又长的铁旗杆,挂上《福威镖局》的锦旗,插在门前,放了一挂鞭炮,引来许多群众围观。
林平之潜运内力,恢复以前正常的嗓音,抱拳为礼,开言道:“各位父老乡亲有礼!在下阔别家乡多年,物是人非,我知道很多人不认识我。其实我就是当年福威镖局的少镖头林平之!青城派这伙贼人公然抢夺了我的家业,害死双亲,如今我学艺归来,将要重振福威镖局!不是要证明自己有多了不起,只是告诉自己,失去的东西,要亲手拿回来!今日镖局重新开张,需要招收镖师和趟子手,有兴趣的朋友可以来聊聊!”
说着将一块招聘信息板摆在门前,自己靠着旗杆,坐在新买的红漆椅子上。
大家上去围着看那招聘广告。
上面写道:因镖局发展需要,现招镖师、趟子手若干名,试用期三个月,包吃包住,缴纳五险一金,基本工资加提成,朝九晚五,周末双休,生日聚餐,带薪年假……
众人看了,议论纷纷。
但是没有人过来咨询。
跟着他干明摆着与青城派为敌,试问谁敢跟青城派作对啊?
别说普通人,就算江湖好手也不愿意凭白无故得罪青城派。
等到日落西山,没有招到一个人。
人群散去,只剩下一个邋里邋遢的老乞丐站在板前傻笑。
林平之说道:“你是丐帮的?怎么样,要不要试试?”
老乞丐笑道:“丐帮?我为什么加入丐帮,受人约束?我自己要饭,自由自在,有什么不好?”
“做乞丐不受人欺负吗?来做这个,比叫花子强上百倍!”
“哪里强?哪个欺负我?谁骂我,我就骂回去,谁打我,就跟他厮打!想吃就吃,想睡就睡,爱去哪就去哪,想玩什么就玩什么,逍遥快活,天底下还有比乞丐更舒服的吗?”
“舒服?你有钱买厕纸吗?上完厕所没有纸还舒服吗?想玩什么就玩什么?你没钱,肯定不能玩女人了!不是吗?”
“哪那么多讲究,没有纸,可树叶多的是!至于女人,我曾经在路上捡过钱,去过青楼!有什么稀奇?”
“那么你有钱娶妻吗?有片瓦遮身吗?这样孑然一身活在世上有意义吗?”
“哈哈!我一个乞丐,何处不能容身?你有房子,朝廷说强拆就拆了不是吗?那些凡夫俗子为了娶妻,只好做一世房奴,试问能幸福吗?刚还完钱,房子就到该拆的时候了,得!竹篮打水一场空!他们一生又有什么意义?又有多大意思?子孙?哼!你记得你爷爷的爷爷叫什么吗?你孙子的孙子知道你叫什么吗?所以他们跟我这老乞丐的下场有什么不同?”
“这么说,所有人都没有意义?你看破红尘,何不出家?”
“出家干什么?我席地褥天,自由自在,为什么要去守戒律?拜佛有什么用?我问它,它不理我;我打它,它也不能还手!佛曰:‘不可说’!你明白它的意思吗?它说不可说,实际上把世间一切都说尽了!正如一片湛蓝的天空,它所蕴含的信息比《清明上河图》要多出亿万倍,就看你能否读出来!”
林平之不禁点头:“很有道理!你懂得很多!”
“嘿嘿!毕竟我也是小学毕业的人。至于人生,它本来没有意义。只能是每个人自己给自己的生命赋予意义。在我看来,每个碳基生命真正的意义就是——玩!玩,才有乐趣。而乐趣,就是生命的唯一真谛。劳碌一生不得片刻安然,一点乐趣也没有,有多大意思?所谓好便是了,了便是好!人生本来一场空,一钱不值、狗屁不如,何不放胆潇洒走一回?你看我,斗鸡走狗,什么不玩?就算要饭被狗追着咬也是一种乐趣!”
林平之拍掌笑道:“说得好!既然你到处行乞,何不随我去走一遭?包吃住,而且一路上可能有好多乐子!”
老乞丐思索了一下,哈哈一笑:“也好!不过同行可以,但是你不要来管着我,不用给我发工钱,因为我也不会为你做任何事!”
林平之脸色一沉:“那我要你有何用?你不怕死吗?”
老乞丐微微一笑很倾城:“死生人之分定,管它则甚?帝王将相,莫不有死!何况我叫花?天下雨给好人,也下给坏人,公平的很,有什么好抱怨的?”
林平之心中顿悟,笑道:“你走吧!”
“说了这么半天,难道没有一顿饭给老乞丐吃?”
“说得是!”
林平之拿出一锭大银,抛给他:“这些钱,够你大吃一顿再去找个花姑娘!”
老乞丐笑嘻嘻接过:“恭敬不如从命,一定找!”
说完蹦蹦跳跳地走了。
开心的像个一百五十斤的孩子。
红日西沉,林平之收起招聘木板,一脚踏碎,塞进灶底烧了。
来到后院,拿出一条长长的铁链,将供桌上的首级串在一起,锁在马车上。
驾着马车出来,锁好大门,提起铁旗杆,一手举着,一手驾车,扬长而去!
马车后面缀着一长串首级,拖在地上一路乱滚……
不一日来到当年的长沙分局旧址。
在他方圆百里的神念监控之下,分局里面的青城弟子分布情况一览无余。
勒停马车,立刻挺剑杀了进去!
没有浪费一秒钟。
在他进去杀光了青城派几十名弟子后,门口站立的两人才缓缓倒下!
然后立刻从包袱里拿出福威镖局的锦旗挂在门前。
转身进去收集了财物和首级,把几十个首级串在铁链上,续在马车那根链子后面,用锁连接在一起。
点起一挂鞭炮,在噼里啪啦声中扬长而去!
整个过程没有超过五分钟。
马车在官道上疾驰,拖着长串首级像蛇一样摇摆,引起路人一阵阵惊呼,还吸引了几条狗子在后面追咬……
林平之马不停蹄,不分昼夜的奔驰,连睡觉、出恭都在车上解决,一路上接连换马,在跑死十几匹好马之后,来到青城山松风观附近。
几千里的路程,长链上的首级都已经滚掉了皮肉,变成了一个个沾满尘土的骷髅。
把马拴在旁边的林子里休息,林平之坐在车里慢吞吞地吃着路上买来的酒肉。
等到三更,林平之解下铁链,拖着一长串颅骨走上山来。
来到松风观,林平之手腕一抖,长链飞起,那串颅骨挂在门庭上。
随手捡起一块破碎的红砖,在门口写上:“出门十步者死!”
写完抛掉砖头,转身回去马车里睡觉。
第二天清晨,松风观的弟子起来开门,发现一串头骨,立刻飞报掌门!
余沧海的大儿子余人彦已经被林平之杀了,还有两个小儿子,如今都已经长大成人,娶妻生子,分别做了观主和副观主。
两位观主出来,见了门上写的字,心下大怒!
跳起来一把将铁链扯落扔掉!
因为身材和他爹一样矮小,因此需要跳起来才够得着。
但是被人欺上门了,自己还不知道,因此未便破口大骂。
但心里面早已有千万匹草泥马奔腾呼啸而过!一句句“龟儿子”早已蓄势待发!
他对着空气抱拳为礼道:“是哪门哪派的朋友来跟咱们青城派开玩笑?便请现身!”
这时又有十几名弟子持剑来到大门外,一齐戒备。
一个年纪老的门人弟子看见了那句话一愣!
“好像在哪里见过这句话?到底在哪里?”
突然脸色一变,过去跟观主说道:“观主!当年剿除福威镖局时,我们在大门口用血写下这样的话!”
观主惊怒道:“这么说,竟是要将我们像福威镖局那样铲除?!好大的胆子!这是来报仇的!”
副观主道:“来的好!我们也还有仇没有报!我看来贼一定是当初林家那个余孽!”
大伙一听,一齐都怒起来!
“多少年找不到他,如今居然来掳虎须?!一定不要让他逃走,杀了他!杀了他!”
观主道:“这贼半天不现身,定是无胆匪类无疑!大家伙分头去搜!一定把他找出来!”
“是!”
数百弟子轰然响应,气势汹汹地四面下山搜索。
观主和剩下几十名门人站在各个房顶守望着,避免被敌人所趁。
却不知这些人的行动全部都在林平之的监控之下。
林平之悠闲地打开针盒,几百枚细针悄无声息地飞了出去,贴着地面在草叶间飞行,不一会儿,每根针都准确无误的来到每个弟子的脚下!
下一秒,所有人被点了穴道,定住身形!
就算广播体操比赛也没有这么整齐!
林平之慢悠悠地拿出准备好的几根铁链,慢条斯理、有条不紊地一个个穿过琵琶骨,牵着一路穿过去。
从早上穿到晚上,才将山下弟子们穿完。
牵过马车来,将血淋淋的铁链锁在后面。
那八匹马休息了一日夜,也已经恢复过来!
林平之坐上马车,扬起小皮鞭:“驾!驾驾!”
八匹马一起发力,从大路上直冲向松风观!
写着福威镖局的锦旗在风里恣意飘扬!
众位弟子只能跟着跑,跟不上的,拖死了十几个。
进了松风观,林平之勒停马车,直跃房顶,将两位观主等人,一脚一个,从上面踹落下来!
观主问道:“你是哪里来的野和尚?”
几个月了,林平之头发刚长出来,是个板寸。
因此余观主猜测他以前做过和尚。
林平之拿起一根麻绳笑道:“铁链用完了,用麻绳也是一样,可能会给诸位带来不一样的深层体验,不用谢我,这都是我应该做的!”
说着林平之慢吞吞开始一个个的穿,耳中听着他们的惨叫,简直是仙乐一般的享受!
最后,才来穿两位观主。
目睹惨状,耳听惨叫,两位观主脸色惨白,连连求饶,不停摇头……
林平之微笑道:“你们真是给余沧海丢脸,他可一声没有求过我!”顿了一顿,道:“既然二位观主求我,怎么也得给点面子!你们不喜欢麻绳,恰好我这里有十几斤鱼线!”
说着将鱼线穿过针眼,慢慢地、一丝不苟地将他们的嘴巴和手脚密密的缝起来!
忽然间神色一动,飞身奔向后门!
回来时,他手握麻绳,拖出一群女子和几个四五岁的孩子。
她们是两位观主的家眷。
见到她们只是被缚住双手,并没有被穿琵琶骨,两位观主心中略定:“看来他尚有人性,没有对女人孩子下毒手。”
林平之道:“还没缝完,被迫中断,诸位稍安勿躁,待我先完成这刺绣!”
说着将针拿起来继续缝。
家眷们跪在一边哀求哭泣。
林平之丝毫不为所动,将两位观主的双腿缝在一起,又将他们的鸡蛋缝在一起!
花了一柱香时间。
笑道:“我的手艺,还不错吧?”
众弟子纷纷求饶,也有几个大声咒骂的。
妻妾们、孩子们哭声震天。
两位观主眼中满是怨毒。
林平之说道:“聒噪!先来个开胃菜!”
拔出剑来,拖过家眷来,挨个砍去!
须臾,世界安静了。
浑身浴血的观主们顿时泪流满面,弟子们依旧不断求饶。
林平之听而不闻。
拉直几根铁链,将它们固定在木桩上。
举起剑来,一路看下去!
顿时人头滚滚,血流成河!
那些人眼看活不了,于是又不断咒骂!
胆小者只是喃喃不住说:“不关我的事啊,不关……”
林平之没有丝毫波动,坚定不移地一个个砍下去!
最后只剩两位观主了!
他身上的衣衫都已染成暗红色。
他对他们说:“怎么样?我林家的辟邪剑法厉不厉害?哈哈……”
两位观主直直瞪着他。
林平之微微一笑,拿出针来,把他们眼皮缝上。
然后拿出包袱,将血衣除下,换上干净衣服,收回所有细针,提着剑走了出去,关好观门。
不一会儿,武当、少林、四岳剑派、日月教的人马一起奔上来!
林平之当道而立,横剑当胸。
众位武林人士不由止步。
很多人立刻开骂:“滚开!找死啊?”
“好狗不挡道!”
“……”
林平之一言不发。
方生合掌:“阿弥陀佛!福州、长沙的青城派弟子是施主杀的?”
林平之点头:“正是!”
“那么华山弟子呢?梅庄惨案呢?”
林平之露出疑惑神情:“华山什么?梅庄又怎么了?”
“华山派被灭门了,是施主所为吗?”
“你污蔑我,小心我告你诽谤!”
“那么梅庄的事情,施主能告知老衲吗?”
“梅庄在哪我都不知道!”
“那么为什么施主屠杀青城派弟子?”
林平之一指旗杆:“你自己看!”
众人看向福威镖局的旗杆,一脸茫然。
仪琳忽道:“难道你是林平之?”
“是我!”
“原来你还活着!你的眼睛治得好了?手臂也治好了?当年……当年我看到令狐大哥提着你,后来怎么样了?”
“我后来怎样,关你什么事?”
方生道:“你是福威镖局的林平之?今日是来报仇了?”
“是!”
“冤冤相报何时了?老衲劝你善良!”
“福威镖局当年灭门时,老和尚为何不发一言相劝?”
众人这才恍然!
方生无言以对。
“青城派的人呢?怎么不出来?”
“被我杀了!”
众人悚然一惊!
一个道人不禁将信将疑道:“你一人怎么能……”
嵩山派掌门道:“这人正是魔头!不能放了他!”
方生道:“施主已经坠入魔道,回头是岸!”
林平之指着日月教众:“那他们是谁?”
向问天道:“我们是为了查探一件事而来,阁下可曾见过令狐兄?”
“见过!”
“啊!是你!”
“当年我是华山派弟子,怎么会没有见过令狐冲?”
“不是当年!最近见过吗?”
“没有!”
“我们要去拜访青城派,阁下这就请吧!”
“我的仇还没报完!”
“呵呵!那不妨跟我们一起进去!”
“不必了!请各位下山!”
那么我就领教一下阁下高招!”
“请!”
向问天挺身而上!
林平之使动辟邪剑法!
只一合,向问天中剑后退!
他大惊失色!
“你这身法……你的针呢?”
“什么针?”
向问天心下疑惑:“没有针?你说杀了青城派的人,可否让我进去看看伤口?”
这时林平之身后的大门开了,两位观主从里面蹦蹦跳跳的出来!
众人一见之下大骇!见了门内的情景,更是倒抽一口凉气!
“唰!
”
林平之身形一晃,斩断他们的双腿!
群雄惊怒,一起抢上,要去救两人!
林平之形如鬼魅,左右冲杀!
两人只在地上呜呜叫。
向问天冲进观里,剥衣查看尸体,随意看了几个人,身上都有针刺的痕迹!
他怒极冷笑,大声叫道:“今日为令狐兄报仇!”
仪琳惊问道我:“你说什么?”
向问天冲向林平之:“他就是杀死令狐兄的凶手!大家一起上啊!”
方生念道:“阿弥陀佛!”
仪琳怒目圆睁,挺剑而上:“奸贼!”
群雄一齐动手!
林平之挥手叫道:“看针!”
向问天立即回护周身!
群雄冲势一滞!
只有仪琳一人决绝地奋力前冲!
林平之却没有撒针,只是转移他们注意力,针都从脚底四散飞到草里!
群雄被戏弄一番,怒气大盛,再次冲上!
仪琳忽然脚底一痛!
行动顿时一缓!
林平之倏忽一剑,插入她的胸口!
向问天悲愤大叫,立刻赶到他身后!
林平之身形一转,却杀向群雄!
恒山派人人争先杀来!
林平之身形如电,飘忽不定,呼吸间又杀了几十人!
方生和武当新任掌门眼见如此,骇然同时,更加奋力拼杀!
林平之像蝴蝶在花丛中穿插,翩翩起舞,每个呼吸,都有几十个人倒下!
向问天带着教众极速追赶,忽然后心一麻!
方生、道长飞扑中途从半空中落下!
四岳掌门已经一人不存。
群雄不禁胆寒,终于有一个人抛下兵器,落荒而逃!
立刻出现第二个第三个人逃亡!
这一下势不可挡,群雄纷纷跑路,鸟兽四散!
最后只剩日月教众在苦苦支持。
三息之后,被林平之杀得精光!
他来到方生、道长面前,伸出双掌,然后一剑一个!
来到向问天身边。
向问天悲怒:“吸……吸星大法?!”
林平之笑道:“正是!”
吸完斩杀!
走到两个观主身边。
他们双腿血流如柱,眼看是不行了。
林平之叹口气:“本来想慢慢玩的,这帮人这么能捣乱!”
提起他们断腿,把缝好的地方撕开,接着斩下首级。
那些四散奔逃的人见他没有追杀,不禁长吁一口气。
速度也不禁慢了下来,落在后面的还嘲笑那些跑得快人。
只是突然间,所有人都停下脚步,不再动弹!
林平之收集了向问天身上的三尸脑神丹以及解药,款款而来。
他走到一个人面前,问道:“你愿意成为福威镖局的趟子手吗?”
那人道:“啊?”
嗤!
林平之一剑杀了他!
挨个问过去,顺利招到六十个趟子手。
但是三尸脑神丹只有三十颗,解药只有十颗,于是只好再随机杀三十人!
趟子手们吃了丹药,林平之开会说道:“我要重振福威镖局,就一定要做到!人挡杀人,佛挡杀佛!我要这青天之下,到处都有福威镖局!我要每个分局都开起来!如今重新开张,百废待兴,只要各位用心,我不会亏待大家的!而且,我们做的是合法生意,比青城派强取豪夺要光明正大的多!如今五岳剑派已经消失,我宣布,福威镖局的总部就设立在这青城山上!”
一群趟子手立即响应:“是!”
林平之仰天长啸:“哈哈哈!爹,娘,我一定让镖局比以前更加强盛,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