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王城都,繁华袅绕金碧辉煌的龙王府里,一群衣冠华丽的男男女女推杯换盏,喝的面红耳赤。
“落小弟,以后你万古仙宗,可一定的照顾照顾老哥啊!”
“落小弟,来,再进你一杯酒!您随意,我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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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摆着一百零八道山珍海味,最大的一道菜当数最中央的清蒸盘龙,其余辅菜也不差,但也只能陪衬。
虽一百零八道菜,但无人动碗筷。
盛世宴席上的主角叫落羽,来敬酒奉承的人,总会和他有些关系,又或者想攀点关系。
“不知道什么样的女人才有福气配得上我们仙域最年轻的落仙帝?”
一个身穿白色清莎的女人,脸色醉红,端着酒杯娇滴滴的说道。
仙域最年轻有为的落帝(落羽),在仙域地位实力能进前十。曾一人独斩百万大妖,为人族开辟有史以来最大的区域。又以百万大妖为垫脚石一举称帝。
再加上他年轻帅气,举止谈吐文雅,性格温和,吸引各路神女目光是常有的事。
“碧念圣女,可能还不知道吧?落小弟至今都未成家立室!”
碧念圣女刚说完,马上就有人附和起来。
“那一定是没有达到落帝要求,看不上我们这些胭脂俗粉。”
碧念圣女俏皮回答道,随后举杯朝着落羽又去,刚到落帝身前时,她却故意摔倒,扑进落羽怀里,随着快速将手里准备好的传音石放入他手里。
她做的很小心,俯身小声在落羽耳旁说道“万古仙宗太大,男女约束管理不便,所以你应该需要在中间需要平衡。”
落羽嘴角上扬,仙域圣女以为都是片叶不沾身,脱离世俗的白莲花,没想到也是如此可爱呢。
落羽轻轻扶起碧念圣女,微笑点头,而碧念还有些不舍,含情脉脉看着自己。
落羽接过她手中的酒,一饮而下,洒然而笑!便坐下。
这场盛世宴席并不是为落羽开展,但如今他却成了主角。
不久后,这场宴席算是结束了,大多数人都带着醉意,更是有些人直接趴在了酒桌上酣睡。
碧念圣女准备离开时,含情脉脉的回头看着落羽,恋恋不舍。
落羽会意,拿出传音石在手中晃了晃,她这才展颜欢笑。
“落小弟,我送你回去。”
“不用了!”
落羽摆手回答道。
“花不了多少时间,我还想看看沿途风景。”
落羽出来后,在一块巨石上坐了下来,又拿出一根香烟,抽了起来。
看着远处不时闪烁的星星,长长吐了一口烟。
仿佛所有的疲惫都在这一刻缓解,这样的大型宴会有些频繁,每次等结束后胃里都装满了酒水,时间久了过后,都会有些压抑,空虚。
他喜欢安静的地方,独自抽着烟,看着满天的星星。
呼~
人的一生有何意义?
人生是无意义的,一生追求名利,别人有的,我也有了,别人没有的,我还是有了。
人活着就像无尽轮回,前世孤独,无亲无挂,怎么死的都没弄清楚就来到这个世界。
在这儿,感受到了父亲母亲的爱,可是也是悲惨一生,俗话说异世界将生,父母祭天法力无边,这句话好像不是玩笑话。
二十岁成人礼!所有家奴,包括父母全部死了。
呵呵!人生真是可笑。
落羽吐了个烟圈,看着天上的星星!用手比着,做了一个望远镜的姿势,想看看有没有和蓝星相似的星星。
呼~
即使有,哪有能怎样,这个地方像灵魂囚笼般,那层触不可及的屏障,哪怕我再强十倍,恐怕也无法撕开。
或许在别人看来,几万年时间很短,但在我眼里却是无尽漫长,看不到尽头,可有些老不死的东西,却害怕死亡,苟且偷生而肮脏的活着,这样的活着又有何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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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武城。
晴空万里,滚烫的太阳光洒满大地,放远望去,被照射的地面已经出现些许波纹,远处时而传来凶兽的咆哮声。
“落羽醒醒别睡了,导师下来了。”
一道太阳光,恰好从缝隙照到他的脸上,睡的正安稳,可不知道是谁用力推了他几下。
他缓缓睁开双眼,头痛欲裂,眉头紧蹙,脑袋是酒后的刺痛。
“妈的!这酒以后还是少喝一点。”
他拍了拍自己额头,自言自语说道。
头脑还有些昏沉,只感觉背后有人轻轻梳理着背,让他的确感受了些。
“呕!”
“真他娘难受。”
落羽还有些昏沉。
班内一个皮肤黝黑,年龄大概是十七八岁的男生幸灾乐祸,小声说道。
“听说落羽和梦秧表白被拒绝了,哈哈追了那么几年,非要在试炼考试结束后表白,最后尝试一次?结果怎么样?”
一胖女孩窃窃私语,一脸嘲笑道。
“喜欢我们梦秧的,可不只是他一个!他表白顶多只会是一个枉死鬼。”
加上导师,二三十双眼睛,朝着落羽看来,有可怜,有嘲笑,各色各样,五花八门。
“落羽,别介意!就把昨天的事当做一次回忆,一次经历!让它随风散去。”
落羽旁边的少年,安慰道。
导师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这是全班最后一次集体,见落羽没事,回头离开。
周围叽叽喳喳的声音有些炸耳,面前一个叨叨道道的男子,看样子似乎要继续说下去。
“你是谁?”
“我?”
少年有些惊吓,接着就是愤怒,“你特娘的你是失忆了?劳资是你兄弟河罗,你不会也把自己名字也忘了,要不要告诉你啊?”
“河罗?”
落羽仔细回想,小时有一个好兄弟的确叫河罗,可他已经死了。
“河罗不是死了吗?”
“我草你丫的,落羽!劳资把你当兄弟,你居然诅咒劳资。”
这次,落羽不在说话,环顾四周男男女女,一双双目光投来,低头又看着自己的双手有些发怔,周围的人,是既陌生又熟悉。
看着外面的路,高山,时而传来的撕吼声,画面开始重叠。
“呕!”
“我们这是在做什么?”
“拿升院令牌。”
现在河罗已经不奇怪了,他就当好兄弟的异样来只表白引起的,大脑受了刺激吧。
河罗这样一说,他脑子里似乎浮现出来记忆,没错是拿升院令牌,还记得他去了有名的一级院,而我只去了二级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