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完年,我没有回岐山。
父君一病不起,我在床前尽孝。
父君西去前,嘴里一直念叨着他的烈马弯刀。
他心中一直想着他的江湖,他的明月。
自愿与甘愿,不是一回事。
大邺十七皇子即位的消息传来时,我正在父君的灵堂守灵。
杨靖在他父皇的灵堂守灵时,在想些什么呢?
礼部按例,送了一份贺礼去大邺,恭贺新帝即位。
如果杨靖愿意,我可以把贺礼变成聘礼。
可是他怎么可能愿意,就像我不可能愿意一样。
杨靖,晋阳;黄悦,乐凰。
一开始就错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