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气氛融洽且和乐。
高兴喝下美婢端过来的一杯温酒,张惟惬意得眯了眯眼。
“军师大人,如今咱们事情都快成了,你也用不着在绷着一张脸了。”他说话虽然低气,却也带着几分自得。
听到他的话,军师也只是挑了挑眉头。
随后军师才站起来,看着窗外道:“这么说的话。如今那法子是可以用了。”
他们商量了几乎一晚上,才想出一个不战而胜的法子。
如今秦昊的粮草运输路线出现,秦昊肯定会按捺不住性子另寻他法。
而他们要做的,就是乖乖等着秦昊自投罗网了。
法子是好法子,若真的如他们所想那般就真的太妙了,如此一来上头肯定也会大加赞赏。
想到这一点,军师方才美美地喝了一口酒。
“这法子必须保重万无一失,否则上头……是很难交代了。”
他似乎还在担心能不能成功的问题,一双精明的眼也染了许多忧虑。
张惟一听,越发拍着胸脯保证肯定会万无一失。
不管从什么角度来说,这个法子都不胡说出问题。只要秦昊大出血了,对他们就有利。
这样的话,他们也离胜利越来越近。
军师闻言便仰头喝了一口酒,只说让张惟别让上头的人失望,否则后果自负。
“不管怎么样,我都不会让殿下失望的。”
张惟信誓旦旦的说,整个人也越来越飘飘然了。
他准备再来一番歌酒酣畅,不过最后还是被军师给制止住。
事到如今还是拿下秦昊更重要一些,喝酒什么的,什么时候都可以。
张惟一听也对,若是拿下了秦昊,自己加官进爵不说,还怕喝不到这么些小酒吗?
被那么劝了之后张惟也不再贪杯,便放下酒杯去安排此事具体事宜。
很快他就找来了自己的部下军队,让他们出发去粮草运输路线等着秦昊那边的人来打探。只要发现,立马活捉。
将士们自然应下,且非常兴奋。
张惟只要想到如今秦昊肯定急得焦头烂额,便是一阵兴奋。
果不其然,在他们的人去到粮草运输路线之后不久,就远远看到一群身着将士服的人出现在路线,看着就是来打探什么的,又像是加强警戒之类的。
看到这一幕,张惟的人立马兴奋起来。
“果然来了,任凭秦世子再怎么聪明,也不得不进入我们的圈套。”
越想他越兴奋,恨不得立马看到秦昊的囧样。
就见秦昊手底下那群人一脸苦恼地出现,在四周勘察起来。张惟的人看准了时机,趁着其中一部分人分开时立马上前将落下那群人给截了下来。
那群人果然着急了,急急忙忙哭叫起来。
“怎么会这样?你们到底是谁?”
“我们可是秦大人的人,快放开!”
“快来人帮忙啊!”
然而他们还没喊完,就被张惟下令让人堵住嘴。
如今他该做的已经做了,接下来就要看另外一边该怎么做了。
很快张惟就把人给带了回去,他兴奋地向军师禀明自己第一步已经胜利,接下来肯定会成功。
军师也不着急,只是抬了眼看他。
“既如此,那就再接再厉,等到你真拿下秦昊……”
这边自然是不会亏待张惟,什么富贵荣华也少不了他的。
张惟自是激动,点点头说:“大人你就放心吧,此计很快就成了,哈哈哈……”
这第一步都这样成功了,那之后岂不是越来越顺利?
不如张惟的喜不自胜,军师从始至终的反应都是淡淡,让人看不出他的想法。
一开始张惟也忍不住想得到军师的夸奖,可是后来索性放弃。什么夸奖不夸奖,还是等自己赢了再说也不迟。
这番想罢,他人也放松下来。
第计划的第二步,也马上开始。
“你们几人此次负责进成为接应,务必按照计划行事,不能出半点纰漏!”
他对着底下人大声吩咐,那些人瞬觉任务深重,又重重点了点头。
“末将们明白。”
他们很快离开,一个个也是信心满满。
此计为声东击西,只要他们做得好,保准秦昊那边苦不堪言。
张惟乐歪歪地想着,这会儿秦昊只怕如热锅上的蚂蚁,东转西转不知该怎么是好了。
反正如今谁也跑不了,不如正高兴着也是。
想着张惟又是忍不住,想要去看看军师如今的反应,这计划从开始到现在,军师一直都是跟着的。
“军师,下官来见见你。”
张惟的声音自身后传来,军师闻言面上也没有什么表情,只是让人进来。
待张惟进来之后,忙迫不及待地开口:“军师,如今下官已经派人进城内接应了。”
只要这成功了,想要整个西平王府都会被瓦解。
特别是秦家两个兄弟被除去,光是想想就让人热血沸腾的。
军师听到这个话,面上也终于有了几分笑,“这样啊?吗十分不错。”
然而张惟想听到的,可不仅仅是这句话。
他看着军师许久,那军师只是说了这次计划如何云云,却没有那夸奖他的打算。
一时间张惟也是叹气,罢了罢了,还是等赢了再说吧。
军师这半天憋不出一个夸奖,只要他不阻止自己的动作,那肯定是表明这次的计划没有问题了。
由此张惟便也放心下来,只要计划没有问题,自己定能赢。
他又在府中等了一会儿,一边忍不住让人出去等着消息。
不出多久,下人就高高兴兴地回来。
“来了来了!”身边心腹高兴地开口。
张惟也是欢喜,忙问下人消息如何。
只见下人得意开口:“大人大成,如今城中已经乱了,那秦昊那边被截了人,这会儿也着急得不行了。”
这正如张惟所预料的,两边都是急得慌了手脚。
张惟乐坏了,说:“太好了,这消息军师知道了肯定高兴,你们快去告诉军师。”
下人们自然应是,急忙去告诉军师此事。
军师那边仍旧是回了句再看,而张惟已经乐不思蜀,这回是妥妥地赢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