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了不好了!”
翌日一早,一名仆人连滚带爬的跑到秦昊房门口声音颤抖道:“世子、世子,牧少爷回来了!”
秦昊立刻警醒,身旁那白皙、红润的佳人在怀中安睡,他嘴角露出一抹满足的笑意。
昨晚可是酣畅淋漓。
正所谓看片千万部,不如实践方片刻。
实践与理论相互结合,真是至理名言!
将前世曾经看过的无数‘老师教诲’统统实验一番,真是抵死缠绵,再想到白楚楚那极力承欢的苏媚模样,不由心底邪火大起。
身为平西王府的世子,所能享受的待遇是普通人所难以想象的!
“狗一样的东西,天大的事情值得那么着急?还怎么配当我秦昊的狗腿子?”
“秦牧就算是再牛逼,这平西王府的世子也是我秦昊!”
秦昊斜睨了眼面前的仆人,这仆人名叫郑硕。从小就跟着他,可以说是跟着他长大,为人贪财又胆小,但唯一的好处就是衷心。
对他忠心耿耿。
被踹了个狗吃屎的郑硕非但没有生气,反而一脸贱笑起来,就好像秦昊的不屑一顾给了他自信一样。
“是是,世子说的对,那秦牧算个屁!”
郑硕双眼发亮,看着秦昊那潇洒的模样,顿时一顿马屁,“世子今天真是英姿飒爽,羽扇纶巾,无人能及!”
这样败家、爱显摆的秦昊才是那个败家子世子!
世子果然还是那个世子啊,郑硕感动的都快落泪了。
秦昊翻了个白眼,他还能不知道这家伙的想法?相处那么多年,越是被欺负,他绝对秦昊越是精神,身体越是健康,因此每天不被欺负竟然就觉得心底难受。
“滚蛋吧!”
他毫不留情的赏了郑硕一脚,在洗漱之后,迈步而出道:“世人皆说自己这位兄长比自己更像父亲的继承人,现在秦牧在大楚军中的威望更是如日中天。”
“比我这个纨绔好了不止千万倍,如果投票选择继承人的话,那么用脚趾头想都能知道结局。”
秦昊目光清冷。
现在秦牧才是自己的大敌!
这位兄长可从来没有想过让自己好过。
秦昊站立于平西王府楼阁之上,放眼望去,面前人如潮水!
人声鼎沸,拥护着那一身银环锁子甲的绝世身影!
他身边无一人,但却有着千军万马的气势!
“我这位兄长果然精彩艳艳,如今回朝,整个平西王府的人都前去接风洗尘,可见大哥民心所向,早已远超于我。”
“年仅二十四岁,便已经被封为边牧候,可见陛下之宠爱,边陲之功绩。”
就连普通下人都去迎接秦牧。
可见秦牧的威望,秦昊神色平淡,看不出来丝毫异动,不知道是讥讽还是平静。
一旁的柳伯心中惊诧。
世子果然已经不同!
若换做往日的世子,此刻必然已经是暴跳如雷,恨不能将秦牧杀之后快,可现在这养气功夫好的连他都觉得心惊!
那幽黑目光,仿佛是一汪幽潭,难以测度!
“边牧候威风归来,如此这般必定会闪耀于大楚!”
“果然爹威风儿好汉,平西王乃是大楚战神护佑大楚平安,而现在边牧候也为大楚立下汗马功劳,必会成为一桩美谈!”
周围恭维不断。
秦牧始终保持淡然笑意,眸子估计古井无波,带着淡淡友善的同时,却又没有丝毫开口的意思。
只是这时,一名胖子身穿名贵服饰,衣袍那手绣的尊贵仙鹤一看便不是凡物,尽显华贵,他站出身来,冷笑一声。
“呵呵!”
“你们倒是一唱一和,可是忘记了他秦牧是抱养而来,至于那边牧候也不可世袭,平西王名下可是有世子的!”
这声音尖锐至极。
在这吹捧的声音中,就好像是一把尖刀,让所有人脸色一变就要怒骂开口,可回头一望顿时脸色煞白!
此人正是大楚王国无数王氏商铺的店主王长安,不仅仅是商铺老板,他名下更是有无数名向外通商的商人,让他本身的资产已经足以敌国!
但仅是如此还不够。
经商在大楚终究是下品,但他王长安还有另一层身份,是当朝大司马之子!
而且...是独子!
正是因为王长安从小对庙堂不感兴趣,却对经商极有天赋,大司马见之难以劝阻,便听之由之,并且他极好蹴鞠。
秦昊也是如此,这便让两名纨绔子弟交情莫逆。
“按你们的说法,爹威风儿好汉,我那兄弟未曾有功绩岂不是直接被你们排除在外了?”王长安接过身旁仆人的扇子,冷笑一声。
“还是说你们觉得身为义兄的秦牧会抢夺秦昊的权势?继承平西王的名号?”
他声音猛然一提,字字珠玑!
经商多年,他自然嘴皮子功夫极强,三两句让众人脸色煞白,不敢开口!
“王公子却是说笑,边牧候如今不过二十四岁,虽说边牧候这侯爵之位无法承袭,但终究是侯爵,而且......边牧候还年轻,在进一步也不是什么难事,何须垂涎平西王的位置?”
“再者...那世子殿下也的确.....不堪。”
这轻飘飘的几句话,便将场面完全翻转。
还没回头,王长安就知道开口的是谁,他顺眼望去!
正是礼部尚书!
王长安脸色一沉,虽然知道秦牧如今权势滔天,在朝堂之上也有合作之朝臣,但是却没有想到礼部尚书都已经是秦牧的人。
这,可已经是一品官员!
别人怕,他可不怕,但刚想怒骂,想到秦昊那纨绔,无功绩的表现,顿时愕然不知如何反驳。
不堪二字。
竟已坐实!
在场不少人再次轻笑起来,目光高高在上,轻蔑至极。
世子殿下?
不过笑耳!
“礼部尚书许久不见,身子骨可还硬朗。”
就在这时,忽然传来一声大笑,正是秦昊!
礼部尚书浑身一颤,这纨绔怎会出来?
秦昊缓缓走来,踱步到礼部尚书面前,咧嘴一笑,他可不是什么善童信女,而是彻彻底底的纨绔啊!
“砰!”
他身子一个踉跄,好像是没站稳一般竟然狠狠压在了礼部尚书身上,而下膝盖直接顶在礼部尚书的下腹!
礼部尚书不过文官,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屈辱?
顿时,疼的满地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