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那一抹雪白

昏黄的灯光下,那一抹肌肤犹如白雪。

郝玉兰强忍着不去多想,挣扎着拉下裤带,让整个小腹呈现在李莽眼前。

上次检查和临时治疗,李莽不过只接触到了神阙穴周围而已。

而这一次,却是完整的平坦。

李莽高估了自己的定力,他到底只是个雏儿,偏偏这平坦的雪原,又如此充满美感。

空气莫名有些躁动,里屋安静的只剩下两人呼吸声。

仿佛那昏黄的灯光,也变得有些灼热起来。

“小、小莽!”郝玉兰紧攥着裤带,袒在灯光下强忍着羞意出声。

“咳!”李莽回过神,赶忙轻咳掩饰着尴尬和不安。

“我要开始了,药膏可能有些刺激,玉兰姐你忍着点。”

“好……”郝玉兰不敢回头去看,却发现这家伙的称呼,从玉兰嫂变成了玉兰姐,心头莫名更紧张了。

这样下去不行,会疯掉的啊……李莽无法移开目光,有些暗恼。

他深吸口气催动阳泉气,流转一番才重新冷静下来。

手指抹了些药膏,随即轻轻点在那平滑肌肤上。

药膏和肌肤接触,好远兰不由自主的一抖,却强忍着没出声。

李莽也进入了医者状态,神情专注而淡漠,手掌覆上开始推拿涂抹药膏。

郝玉兰咬着牙,生怕自己再发出奇怪声音来,还好,忍住了。

可就在她暗暗放下心来的时候 ,药膏的凉意却迅速小腿,取而代之的却是一股温热感攀升,迅速变成灼热,涌向腹中。

“这药膏用了至阳之药,可能会稍微有些烫,别担心。”

李莽开口解释着,抬眼却瞥见她在强忍,不由得有些分心。

这一分心,李莽顿时感觉掌心的触感滑到了心头,心尖都在打颤……

郝玉兰却要疯了,掌心的温度药膏的刺激之下,她小腹滚烫,仿佛有什么忘却很久的东西,正在悄然苏醒。

“嘶……唔!”突兀的声音响起,让两人身形都猛然一顿,空气仿佛变的更加闷热。

郝玉兰吓的赶忙捂住嘴巴,羞的身形绷紧,呼吸都急了几分。

可奈何纯阳的凤头血药效惊人,混合着阳泉气和李莽手掌的温度,仿佛惊涛骇浪般,冲刷着小腹。

郝玉兰感觉真要疯了,不由自主的微微拧身。

李莽努力假装啥也没听到,继续面无表情的顺着药膏推拿。

可那纤手却下意识的提着裤带上移,本能的想要遮挡。

“郝玉兰,你这是在侮辱我!”李莽突然板着脸,冷不丁的开口。

“啊?我、我咋侮辱你了?”郝玉兰的紧张怪异的感觉被打断,红着脸很是茫然。

“这是在治病,哪有病人对大夫又捂又挡的?你这分明是不信我!”

“我没有啊,我只是……只是……”郝玉兰快羞哭了,却不知道该咋解释。

李莽眨眨眼道:“我看就是,你侮辱我人品,还侮辱我医术!”

“臭小莽,你别再闹我了行不行?”

瞧见他目光中的狡黠,郝玉兰带着哭腔道:“我难受……不想治了!”

她很怕,怕再继续下去,会点燃久违的火焰,怕烈火燎了原。

“别别!”李莽赶紧咧嘴笑:“看你太紧张,缓和下气氛嘛!”

“药效还不错,我这就下针,玉兰姐你再坚持下,很快就好!”

郝玉兰无可奈何,只能红着脸点点头,难受的不敢出声了。

李莽也深吸口气冷静下来,停下推拿捻根长针在手,回顾了下铭刻在脑海中医术针技,出手如电!

长针刺入神阙穴,郝玉兰只觉得小腹上的滚烫,像是找到入口似的,直接流向腹中。

“哼……”她有了准备强咬着牙,可仍旧忍不住发出鼻音。

可偷眼看去,李莽却神情更加专注,小心的捻针刺入,一丝不苟。

郝玉兰不由得放心了些,心道还好他没注意到,不然可真羞死了!

然而她正放松时,李莽却出手如电催动双泉气注入,阳泉气冲进长针,针尾剧颤轻鸣!

阴阳二泉气一冷一热交互冲入,再加上药膏的热烫感,一瞬间全部涌入!

郝玉兰猝不及防,猛然瞪大眼睛,只觉得体内有股阴冷气息被缠绕,奇特的刺激下她不由自主的再次出声:“唔哼!”

“!!!”这拉成的声音一起,李莽的专注瞬间被打破,只觉得周身气机瞬间躁动,仿佛沉睡的恶龙猛然抬头!

“玉、玉兰姐,你别出声啊!”李莽苦着脸结巴道:“我这正要在周围继续下针呢!”

“对、对不起……”郝玉兰带着哭腔,下意识的脸埋进旁边毯子里,感觉没脸见人了。

可偏偏,她却嗅到毯子上……全是李莽那熟悉的气息!

一时间,仿佛有岩浆从冰原冻土之下蹿起,跟燎原的火势汇成一团。

她想动不敢动,想出声又怕发出那恼人的声音,只能绷紧全身屏住呼吸强忍着。

好在,李莽已经吞口唾沫重新冷静下来,迅速接连出针,随即催动双泉气缓缓注入。

数到气机跟药膏的作用混合,成功开始吞噬病气,只要再等片刻,这第一次治疗就大获成功了!

李莽暗暗松口气,可就在这时,脸埋在毯子里的郝玉兰却遭不住了,不安的扭动着。

“快别动!”李莽赶忙出手阻止,一把按住她小腹,生怕碰歪了针造成偏差。

按着等气机作用完,李莽才发现手下的郝玉兰居然在发抖,而且抖的厉害。

“玉兰姐你怎么了?不舒服吗?不应该啊!”

李莽茫然起针,心道在大量的阳泉气补充保护下,不该有不适症状才对。

“我、我没事……”郝玉兰迅速蜷进毯子里,依旧发抖着道:“你……先出去行吗?”

“别啊,到底哪不舒服你得说,别是药膏有问题!”

李莽有些担忧,说着话一把扯开毯子,跟着却傻了。

他只见郝玉兰俏脸红的仿佛要滴血,鼻尖额头沁着晶莹汗珠,美目微张目光几乎要柔成水一般。

李莽很茫然,却本能的心头狂跳,他下意识伸出手问道:“玉兰姐,你这到底咋的了,你好烫……”

轰!手掌接触脸颊的刹那,郝玉兰心底的某根弦,彻底被崩断。

理智被淹没,她不由自主的,伸手抓住着不知装傻还是真傻的臭小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