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严谨是南安医学院的博士研究生,今年30岁,也是恩德思医学奖和中华医学科学技术奖获得者。
我来自宁波的一个偏僻的小村庄,父母是老实巴交的渔民,祖上几代都是渔民,到我这辈才出了我这个大学生,所以小时候家人们极其看重我,为了让我的成绩更上一层楼,初中那会儿,我爸更是卖了渔船给我请了个辅导员,帮助我学习,从小就听他们的口头禅:知识改变命运,读书才是唯一的出路。
我如愿的成为了父母眼中的骄子,成为一个威名远播的医学生,获过不少奖项与荣誉,父母脸上也有光,我们严家可以扬眉吐气了,屏弃了世代渔民的称号。
现在我在齐南参加学术交流会和医学界的数十位专家共同探讨细胞再生与神经系统的研究。
本来打算年底和未婚妻余华完婚,没料想却碰到万年难遇的地壳运动带来的灾难。
我跟她是青梅竹马,小时候是邻居也是同学,高考后就分开了,我填的志愿是南安大学,她报的志愿是国防科技大学,我跟她比简直就是大巫见小巫,成绩上她压我一头,背景也压我一头,社交生活都压过我,从小就活在她的势利圈里。
目前她跟随着专家团队在纽约曼哈顿联合国大厦开会,去了好些天了,现在还没有回来。
她的专业是空气动力学,在科技领域也小有名气,国防科技奖、科学技术奖、技术发明奖的获得者。
她比我小一岁,小时候虽然我们是邻居,但很少看到她的父亲,几年才回家一次,有时候回家都是偷偷摸摸的,所以她享受的父爱比同龄的人少很多很多。
她父亲是个军人,她还没出生的时候就当兵了而且还是个军官,那时候就已经是中尉了,现在国防部任职,因为身份的保密性,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个人信息。
整日面对枯燥乏味的医学数据,细胞结构机制,小分子有机物、碱基、氨基酸、软基酸、DNA、RNA、蛋白质、染色体、微管、微丝等;
似乎忘了自己学医的初衷了,救死扶伤、仁德仁医、虽然同是医者,但我更多时候是在实验室里研究,手术台几乎没什么接触,尤其是这次地壳运动造成的灾害各大医院人满为患,可我的专业对不上,只能看着电脑上的数据和实验室的研究资料和成果。
心痛之于还得继续努力,解开医学领域的所有困扰,志在四方,挣取当一回开路先锋。
虽然这次地壳运动已经过去了,但也带走了许多无辜的生命,得要花多久时间多少治愈才能恢复正常,不仅如此!总觉得这次灾害还会有后续,心里一直隐隐不安。
学术交流会议结束后中科院的王副主任对我说:小严阿,呆会儿一块去吃饭。
好阿!王主任我知道您爱喝酒,等会儿我开车送你去。
不不不、打车去,你开车去我就没法子和你喝酒,你得陪我喝酒。
好吧!我回答道。
饭桌上王副主任喝的酩酊大醉,嚷嚷着:天要亡我家园、哀哉善哉、岂曰不理!奈何有心无力、人类万年文明、将要毁于一旦、痛哉、哀哉!
我也跟着掺杂几句:主任,你有点杞人忧天了,这灾害不是已经过去了吗?虽然很惨重代价很大,但始终还是过去了。
他盯着我一会儿!忽然大笑了起来,然后笑着笑着就哭了,很细声的叮嘱我:好好爱你身边的人还有自己,去做你以前不敢做的事情。
说完他就醉趴下了,随后我就送他回酒店休息,觉得他话里有话,但又说不出来,我也回到房间休息去了。
凌晨两点,有一大批蒙面人破门而入闯进我房间,把我从酒店带走,我不清楚他们是谁,做什么的,劫持我有什么目的,我被蒙上眼上了一台车。
经过5个小时的漫长行程,我被蒙面人带到了500公里外的北荆市,他们轻轻的将我的眼罩取下,随后注入眼帘的是灯光如昼的会议室,和几个西装革履的政要。
首先我很抱歉!用这种方式来认识你
其次我们也是无奈之举,因为事关重大,危及国家安全,保密工作我们必须得做好。
随后他就读起我的个人信息,我毕业的院校,我的专业奖项,及各种涉及我隐私的信息,我知道这些人不简单。
后面得知原来他们是国家安全局的,带我来是为了让我参加一个重大而秘密的科研项目。
不只我一个人被邀请到这里,还有昨天一块参加学术会议的几位专家,我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
经过一轮轮的谈话,我们自愿参加这个项目,随后我们就跟他们到了上川医学研究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