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雅把“泉儿”带走后,风萧萧回到座位上。
他们发生的这一幕早已经被陈博张晓曼看见了。张晓曼看了看他,故意开玩笑道:“陈默,没想到你还挺招女人的嘛……”
陈博给他递过去一根烟,也笑道:“就是,不来都不来,一来就来俩。嗯,我看这两个都可以。”
张晓曼一听,不乐意了,狠狠瞪了陈博一眼,意思是:两个都可以?你都想要?那我呢?我比不上她们?
风萧萧悠悠吐出一口烟,一脸苦笑道:“算了吧,别搞我。我最讨厌醉酒的女人,一身酒臭味儿。不会自重的女人,怕是对感情也不专一。”
张晓曼嘿地一笑,不以为然地说道:“男人看事情就是表面!别太早下结论,也许人家不是酒鬼,是有伤心事呢?谁没有喝醉的时候?你没有喝醉的时候?”
风萧萧一愣,仔细想想,好像确实如此,这个社会,谁没有那么点儿烦心事,谁的心上没被插过两刀?自己凭什么这么说别人?
他突然想起了“泉儿”的穿着打扮。
虽然来酒吧喝酒,但她只是一身素白长裙,没有刻意要显露性感,而且一般女人到这种场合,为了更添性感一般都是红唇高跟,她并没有,脚上竟然只是一双白色运动鞋。
也许自己想多了,她并不是那种人。
管他呢,爱谁谁。
这样的夜晚,三人喝着小酒,听着民谣,有说不尽的话题。
风萧萧突然想起了什么,看了看陈博,又看了看张晓曼,脸上出现了不可思议的神情,笑着问道:“晓曼,你是怎么爱上博兄这样的男人的呢?”
陈博口中酒还没下肚,第一时间就反应了过来,瞪了他一眼,故作愤怒地反问道:“兄弟!什么叫这样的——男人?这样是哪样?”
这一声怒吼差点儿把酒吧里所有人的目光都吸引过来了。张晓曼连忙伸出小手,按住了他的嘴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
风萧萧心中大乐,忍不住用手指指着他,笑道:“这样——就是这样呗……”
张晓曼也笑了,向陈博再靠近了一点儿,拉着他的手缓缓道来:“这要从我们第一次见面说起……那也是个缘分……”
原来在半年前,有一次张晓曼到工地找父亲张青山。那时候,张青山虽然是大老板,但偶尔也会去工地视察。
听工人说,父亲上了正在封顶的那栋楼,张晓曼就一路小跑着往那栋楼跑去。
她没留意到那栋楼还没竣工,还有些工人正在外围施工,没戴安全帽,就闯了过来。突然耳边响起一阵急促的叫喊声:“小心!”
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个身影给扑倒在地。
随即,“嘭”的一声,在耳边响起,好像是一个什么物件砸了下来,四周扬起一片灰尘。
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扑倒自己的,是一个年轻帅气的男子。
那个陌生男子,穿着工人服饰,头上冒出了鲜血。
这回看清楚了,原来是楼上一块木板砸了下来,这个男人不顾自己的安危救了自己,却受了重伤。
那个男人,就是陈博。典型的英雄救美。
她还清楚地记得,当时陈博还没一下子昏迷过去。扑倒晓曼以后,灰尘散去,他张开眼的第一句话就是:“别怕!没事的!”说完这句话,才昏倒。
张晓曼永远记得他说这句话时的表情,是这个男人给了她满满的安全感。
“切!那时候算我倒霉!我要是动作再快一点儿,一脚就把那块板给踢飞了,至于被它砸到吗?小小的一块板,哪能伤得了我?”此时陈博红着脸争辩道。
风萧萧和张晓曼被他那着急的表情逗笑了。
正说着笑话,酒吧尽头包厢走出两个人,一男一女。
男的三十多岁,高高瘦瘦,一身名牌西服,显得身价不菲。女的二十来岁,一身紧身包臀裙,前-凸后-翘,红唇-烈-焰,十二寸高跟鞋,性-感-妖-娆。
“哎!那男的不是李家公子李向南吗?”
张晓曼看了一眼后,满脸惊诧低声道,“那女人,居然是马家的马奇马小姐?他们在一起啦?真是大新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