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风萧萧领着白雪、关心二人在股市疯狂吸金之时,远在玄州薛家的沈梦安噩梦开始了。
这时,薛中玉和薛青青的“死讯”,已经传遍了薛家上下,也传遍了整个玄州。
二当家薛中石已经广发卜告,决定三日之内为家主薛中玉举办丧事,薛正雄也亲自上门通知了苏家、陈家。
卜告一出,宋朝北、宋见月更加坚信薛中玉、薛青青已死。
此时,赵谦望着棺木之中静静躺着的薛中玉,嚎啕大哭,悲痛欲绝。
但她只是在演戏。
既然是演戏,就要演全套,所以哭得最悲惨的就是她了。
沈梦安这些天来,和她已经很相熟。
见她如此悲伤,忙上前安慰,并说服了她跟自己出门去走走散散心。
其实,这就是赵谦设下的圈套。
赵谦原本的用意是,装作可怜兮兮,引薛正雄上钩。
谁料薛正雄正忙于筹办丧事,无暇顾她,倒是心地善良的沈梦安自动上钩了。
沈梦安这条鱼虽小,也是鱼儿。
两人到了闹市,刚进入商场,沈梦安就被人抓走了。
那人冷不防捂住了她的口鼻,她还没来得及发出呼救,瞬间就两眼一黑。
再张开眼睛时,发现自己已经身处一个光线昏暗的陌生房间内。
自己的四肢被手铐锁住,她被拷在了一张巨大的桌子之上。
她的面前,站着一个脸色苍白、阴阴森森地发着冷笑的男人。
这个男人,就像一头野兽,眼睛发着冷光,冷笑之中咧开的嘴里,露出野兽一样白森森的利齿。
如果她的面前有一面镜子,她肯定也被自己的那张脸给吓晕了。
她已经被换了妆。
整张脸已经被人涂了一层厚厚的白色涂料,看上去就像戴了一个白色的面具。
两眼之间的眉心之处,被人用鲜血画了一条浓浓的、粗粗的红线,就像一个“1”字。
这张化妆怪异的脸,加上这种阴森森的气氛,就像在举办某种宗教仪式。
而她,就是祭品,或者说贡品。
更恐怖的是,她刚醒来,就惊恐地想要呼叫,却发现自己发不出声音来。
原来,她的嘴巴已经被人用针线给缝上了。这一动,就是钻心的疼。
眼泪瞬间哗啦啦地留了出来。
“风哥哥……救我……”
沈梦安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着。
但风萧萧没有出现,也不可能出现。他此时正在万里之外的康州股市血战。
反而这时传来的是一阵冰冰冷冷,犹如地狱使者一样的声音:
“害怕吧?惊恐吗?现在,你就要成为我宋朝北最可口的晚餐了……”
话音刚落,随即宋朝北已经到了跟前,缓缓伸出手。
这是一双魔鬼的手,巨大、像老树的树皮一样粗糙。她感觉就像被魔鬼触碰了一样。
“唔唔……唔唔……”沈梦安眼中满是恐惧,泪水更像泉水一般涌出。
“哈哈哈……”宋朝北疯狂地笑了起来,“老子心情正不爽!活该你倒霉!”
突然,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只听到那个声音愤怒说道:“蠢货!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是你这么尊贵的人能碰的吗?”
“你一沾染,道行将受到严重影响!既然是薛家的女人,那就用你最下贱的贱奴去招待!听懂了吗?”
是宋家家主,宋远山的声音。
宋朝北被父亲的责骂声,吓得后退三步。
他真没想到,如果自己享用了眼前这个女人,会有这么严重的后果。
一想到此,背后的冷汗就出来了。
“贱奴——崔喜庆!给我滚出来!”宋朝北突然厉声喝道。
铁门一开,一个长相猥琐,长着一张老鼠脸的男子跪着爬了进来。
他抖抖索索的不敢太靠近宋朝北,爬进来后,远远就低下头战战兢兢说道:
“主人……奴才听令!请主人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