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壕内,男人拿起水壶,对战友说。
“我成年后和我父亲第一次饮酒时,”他歪扭过头,仿佛父亲就在身边,“他说我喝酒的样子很狼狈,就像一个字”
“什么字?”战友好奇地问道。
“饮。”
男人伸出手,在地上写着“饮”字。
“这是‘饮’字?”看着歪扭的字,战友疑惑道。
“是甲骨文的‘饮’,他说我当时的样子,像这个字旁。”
男人指向象征“欠”的偏旁。
战友不明白。
“这是象形字,一个人在冲着酒坛吐舌头,做舔饮的动作。”
“可这‘欠’也不像人啊。”
“是啊,因为太喜欢饮酒了,为了表达对酒的喜欢,象征‘人’的‘欠’都变得张牙舞爪了起来。”
男人回忆着,咽下冷水,留下泪水,嘟囔着。
“我想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