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在石警官的助力下,他们召集了所有和这次案件相关的人,包括郭如淮等警方,侯醒邦镇长,洗衣工曹玉露和旅店的负责人朱妈爱,来到旅店的众人脸色各异,但是邓芯糕开门见山直接说道:
“杀害舞女董雅洁的凶手就是……镇长侯醒邦先生!”
大家一时间面面相觑,看上镇长的表情变得十分奇怪,镇长自然是不承认的,询问邓芯糕他凭什么这么说,邓芯糕一条一条指了出来。
“首先,侯醒邦先生案发地,可他作为镇长本部应该在案发现场逗留,甚至来回摸索寻找所谓的证据,普通人都知道要保护现场,镇长到底在找什么呢?”邓芯糕说,然后看向众人。
既然没有人回应,他便接着向下说:
“况且现在七月初,天气已经变得炎热起来了,镇长随意的擦汗,然而镇长是戴眼镜的,要擦鼻梁两侧的汗水,需要摘掉眼睛,在案发现场的时候,镇长并没有戴眼镜,一个习惯性戴眼镜的人,如果突然没有戴眼镜了,这是非常可疑的,尤其是如果是镇长真的要帮忙检查现场近视的镇长,难道不是更应该带着眼镜来找吗?那么镇长在找什么呢?”
“五彩石会发光,近距离都能直接看清楚,一定要近视的,镇长弯腰来找的东西……”杰弗里斯想了想说,“我知道了,如果真的是近视的镇长要找的东西,只可能是镇长在找寻自己掉落的眼镜。”
“是的,没错,”邓芯糕说,“你们还记得吧?河边发现的内脏是完整的,凶手在获取内脏时应该清楚地了解器官结构,既然镇长原来是屠夫,那么可能了解相关知识,虽说是人体器官,但从构造上来说,一般人更不可能完整的去除所有内脏。”
“此外,我还想补充的地方,”蒲恰恰说,“镇长家里收藏各种宝石,他在观看舞女董雅洁表演时并不是在看她,而是在看她腰上的宝石。另外洗衣工曹玉露,按理不应该去过镇长家里,镇长也不会把自己名贵的收藏放在外面给别人看,那么曹玉露小姐和侯醒邦镇长可能关系本来就不清不楚。”
感情较深的女生刘予馨感觉想到了什么,当她再看向曹玉露小姐时,可以看出她的表情明显掺杂着痛苦,她好像正看着侯醒邦镇长。
“镇长从曹玉露小姐那里得知董雅洁小姐喜欢来旅馆的习惯,并提前入住,觊觎宝石的镇长勾引了董雅洁小姐,打算趁着她意乱情迷的时候杀人越货,于是为了保证表演真实而取下了眼镜,”邓芯糕说,“作案时,心理变态的他将杀害并分尸,由于习惯他取出了完整的内脏,但是也是因为这个动作让镇长的眼镜丢失在了现场,这也成了指认镇长的最重要的证据。”
“证据都有了,你还有什么要说吗?镇长先生?”杰弗里斯一脸认真走到了他面前。
这把镇长吓了一跳,对方明明只是才十岁的小孩子,却给了他一种特别大的压力,压得他顿时感觉喘不过气来,缓缓低下了头之后,再抬起来的时候,原本惊讶的表情转而变成了一个冷笑的表情。
“没想到逃过了警方的视线,却没有逃过你们几个小巧玲珑的慧眼,”侯醒邦镇长说,“你们说的对,我去看她表演的时候,她衣服上的那颗五彩玲珑的宝石一下子吸引了我的注意力,于是我就从跟我关系匪浅的那个洗衣工口中,问来了有关那个女人的一些事情,于是我就提前住进了这同一间旅店当中。”
案发那天,镇长拿着一把刀子放在身上,然后前往了董雅洁小姐的房间,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他就把门打开了,没有任何怀疑就邀请镇长进去了。
镇长跟着她走到房间里,本来只是想向她询问能不能把她表演时衣服上的那颗宝石送给他做收藏,但是他进到里面之后,更加近的距离才发现董雅洁小姐长的非常漂亮,一下子就让心理变态的他感觉要干一桩大事,于是就……
“就像那个男孩说的那样,”侯醒邦镇长说,“不过没有想到为了表演的真实性,将把眼镜摘下来,反而成了要我命的证据,真是太可笑了!”
于是,郭如淮警官就拿出一条绳子绑住镇长的双手手腕,把他给带走了。
“真是没想到啊,”刘予馨说,“没想到看起来那么斯文的是镇长,背地却是个心理变态。”
“就是说啊,”邓芯糕说,“大人们都有话说:人不可貌相,社会是险恶的,我们现在还太小了,不懂得那样的事情,或许我们长大了之后就能懂了吧,懂得大人们的痛苦和社会的险恶。”
“呀,石先生,听说您很厉害,不过听说您身边的那几个小孩子更厉害,没想到真的如此,”郭如淮警官特别高兴的跟他说,“这样吧,就让这几个小孩子跟我们一起去警察局入口供吧,你也不用陪着了,因为还有后续的事情,需要你配合呢。”
“哦,好的。”石警官说。
“嗯,各位,”共杰弗里斯四处看了看说,“是不是少了什么?总感觉现在太安静了,就好像是……哎,等一下,韬腰包他去哪里了?”
“不知道啊,我们从房间里出来了之后,我就没有再看到过他的人了。”蒲恰恰说,“另外还有,苏飞亚呢?我们好像从今天早上起来到现在就没有看过他一次,你们说呢?”
“就是说啊,”紫好塔俄说,“那两个家伙不会跑跑到房间里睡懒觉去了吧?”
“我也觉得很奇怪,”邓芯糕说,“我们去他房间找找他。”
几人刚准备走,就有一个人出声叫住了他们。
“那个,孩子们,”郭如淮警官说,“我还有关于这起案件的一些事情想向你们询问,所以麻烦你们跟我们回警局去接受一下调查,可以吗?”
“哦,行啊,”邓芯糕说,“不过我们还需要找两个同伴,然后我们就可以跟你们去接受调查了。”
“哦,你们还有两个同伴啊,现在想起来昨天在命案现场看到你们的时候,你们的确是七个人一起的,现在只有五个人,”郭如淮警官说,“我觉得那两个人可能也是觉得现场太血腥了,所以才不敢来的嘛,毕竟都是一群小孩子嘛。”
“如果是苏飞亚,我倒觉得还有可能,”邓芯糕说,“不过以韬腰包的性格和胆量,你们觉得他会害怕这种东西吗?”
“可能不会,我觉得他最多会觉得恶心而已。”杰弗里斯说,“总之,还是去那看看比较好。”
“哎呀,不用管了,过一会儿再去找他们不也可以吗?他们肯定还在旅店房间里,又不会消失不见,”郭如淮警官说,“总之,我会派人把那两个人也请过来的,你们就跟我回警视厅好了。”
“哎,杰弗,”邓芯糕拍了拍对方的肩膀,小声地询问他,“你觉不觉得这位郭警官好像有什么问题?我可是好别扭啊,他那么不希望我们去找苏飞亚和韬腰包,你说会不会还有什么秘密?”
“确实,另外我刚刚想起来了,”杰弗里斯说,“刚才那位镇长先生,虽然承认了自己杀害舞女董雅洁小姐的事情,但是好像对昨天我们来到这里的时候,在小巷里发生的同样事情提都没有提过,虽然说是同样的事情,但你想有没有可能,是两个人干的?”
“有可能,”邓芯糕说,“看来虽然旅店里发生的杀人事件解决了,这次的整个事件好像还有什么秘密我们没有发现。”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