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啊。”杰弗里斯说,“周老师果然是那一对兄妹的父亲,没有错,我说我怎么感觉看他的脸这么眼熟呢?原来是因为是那两个人的父亲啊。”
“是啊,没想到这家伙为了给他儿子和女儿复仇,费这么大的劲来找我们。”韬腰包说。
“什么乱七八糟的?”蒲恰恰说。
“哎,有一件事我还是不太懂,”杰弗里斯说,“就是说尽管他为了给他的两个孩子复仇,但是也没有必要对我们如此偏心吧?虽然对一个学生而言当然是考的高越好,考的越差对以后的生活越危险,但是严格来说我们考了不及格,对他认什么好处吗?”
“严格来讲,并不是没有,”邓芯糕貌似想到了什么说,“不过我的记忆没有出错的话,我们的学校里有明确规定,一个学生的学习成绩如果持续太久的时间一直非常差的话,可以被强制劝转。”
“我们学校为什么还有这种规定?”韬腰包说,“我爸笔下也有几所学校,我肯从来没听过这种规定。”
“哎,你们别说,我听我的老师小宇老师讲过,”邓芯糕说,“之前确实有学生因应这种原因被强制劝转过,他的家长也向教育局反应,但学校并未有任何转折感。说不定啊是因为,我们让那两个人进了少年管教所,也许这对他们的生活造成了什么影响,而他们的父亲为了向引起这一切的六个孩子复仇,经历一波三折,找到我们所在的学校,转到你们班上。”
“然后就像你之前说的,给我们每个人发了一个新的眼镜,但是给我们五个的是经过特殊处理的眼镜,当他在电脑的屏幕上指出下次考试的考试范围的时候,我们就会看到和别人不一样的复习内容,”蒲恰恰说,“这样的话我们就会复习错误的内容,神不知鬼不觉的,就会让我们的分数下降,直到持续的时间太长,最终被校方强制劝转,这样就达到了他的目的。”
“这种学校不宜久留啊。”苏飞亚说。
“是啊,我也觉得我们该换学校了。”杰弗里斯说,“哎,等等等等,我们是不是忘了什么?”
“对呀,被你提醒了,我也才想起来,”邓芯糕说,“我们是来调查周老师的秘密的,跟学校规定有个毛关系啊,这个学校问题还是交给教育局来处理吧。”
蒲恰恰看了眼自己的手表说:
“还上课了,我们先回去吧。”
“不愧是位品学兼优的好学生,”邓芯糕说,“剩下的我们等下午放学的时候再去周老师办公室调查吧。”
在回教室的路上,蒲恰恰不忘跟那五个人提一句:
“不过呢,虽然说是周老师在暗中操作,但是就算复习错了内容,也不能当做考差的理由,自己的成绩,考怎样是对自己的负责,考差最大的原因无非就是上课没有认真听讲,或许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情发生,但是以后你们也给我好好听课,知道了吧?”
“知道了,班长大人。”其余五人异口同声。
过了漫长的课程之后,终于熬到了晚上放学,但这次放学有六个孩子没有跟其他孩子一样,不是聊聊晚上吃什么,就是聊聊去哪里玩,他们是默默躲在办公室门口,关注着周老师在里面的一举一动。
“我说你们谁的腿抵在我的腰啊?好难受!”韬腰包小声抱怨道。
“那不是谁的腿,那是我的手肘,”杰弗里斯同样小声地抱怨道,“塔俄!不要推着我的手臂。”
“我也没办法呀,我要再离远点,我就看不到里面啦。”紫好塔俄也满脸写着委屈。
“怎么又来了?你们第一次来这时候朝那个还没炒够吗?闭嘴吧,如果不想被发现,就安静点。”邓芯糕说,“你们看,他在那里干些什么?”
六人的注意力重新回到了坐在办公室里的周老师身上,只见周老师先是坐在他的椅子上,喃喃自语些什么,然后他站了起来,把椅子推到一旁,弯了腰,好像要拿起什么东西,等他起来时候,六人看了他手上拿着一块瓷砖一样的东西,接着把它放在桌上,又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当他们再次看向桌面上时,发现桌子上的瓷砖也不见了,一切又恢复了之前的平静。
“他去哪了?”杰弗里斯第一个发出疑问。
接着六个人同时进入了办公室,来到周老师的椅子旁边。
“他就是从这里消失的,”邓芯糕随便往上一坐,双手拍了拍这个皮革制椅子的扶手说,“他是从这儿消失的,难道那个瓷砖下面有什么东西吗?”
紫好塔俄首当其冲,弯下腰,二话不说就一张瓷砖一张瓷砖的翘了起来撬起来,当弄到一张瓷砖的时候,当感觉不对劲,抬头跟另外几人相互看了看,紧接着便直接翘了起来,那下面果然有一个暗道。
“我说我们学校之前肯定是一个坏学校的遗址建出来的吗?”邓芯糕说,“这么多机关和暗道。”
接着六人一个接一个下去了,这个是往下的隧道,旁边有舷梯,六人抓着舷梯下去了。
当六人到达最底下的时候,邓芯糕和杰弗里斯走在最前头拿着手电筒,带领着另外四人向前走,他们四处看了看,发现这个是隧道下面基本受石头自然形成的,周围还有一些石笋和钟乳石,为这暗黑的环境增添一点阴影,如果不是他们正穿着校服,并且还有那样的记忆力,他们或许以为自己是走进了哪个山洞里。
“他肯定已经下来过很多次了,”走在后面的韬腰包咱说话了,“他对这路都很熟悉了。”
“拜托你动动脑子再说好不好?这里一共就只有一条路,还动脑子,不用脑子都可以吧。”邓芯糕说,“算了,不跟你废话了,太大声还容易被发现,赶紧走。”
六人还是接着向前走。
过了他们终于追上了周老师的步伐,当他们看到他时,看到他刚刚输入密码,前面的石门就打开,然后他走了进去,门就又关上了。
从众人赶到那边的时候,门已经被反锁了,只有输入密码才能打开。
“拜托,那怎么办?”苏飞亚问。
“没事,既然在车停车场的时候,我可以猜出哪个车是周老师的,我现在应该也可以猜出密码。”紫好塔俄说,“我的瞎蒙技术可不是盖的,光靠蒙我100分的卷子,就可以考三四十分。”
“好,你光是蒙可以考三四十分确实是事实,但是……”蒲恰恰说,“你真觉得这你也能蒙中?”
“呵呵,果然,脑袋不好使,就只能让身体遭罪。”邓芯糕靠在一旁的石壁上,看他的眼神明显多了一丝嘲讽,“如果密码是四位数,从0~9之间的数字不分先后顺序且可以重复使用的话,会有上万种数字组合。”
“这么多!”紫好塔俄说。
“假如输入一组数字,要花费十秒钟,输完所有数字组合需要27个小时,你要是时间够,自己试试吧。”邓芯糕说,“等你试完,估计天都要亮了。”
“这样啊,看来瞎猜是没有用了。”紫好塔俄说,“那我们该怎么办?既然进不去,只能想别的办法了。”
“让我想想看,”邓芯糕说,“哎,有办法了。”
接着他右手伸进跨在腰间的包中翻找着什么东西,过了一会儿,他拿出了一个红色的小袋子,圆柱形,看起来很熟悉,邓芯糕仔细一看,上面写着咖啡二字。
“哎呀,拿错了,对不起,因为包装差不多,所以弄混了。”邓芯糕说,接着他又掏了一会儿,这次是从里面掏出了一包同样包装的奶粉。
“这……你要奶粉有什么用?”韬腰包说。
邓芯糕把奶粉倒在自己的手上,再然后把奶粉吹到密码锁上。
“我先解释一下啊,”邓芯糕说,“当用手指输入密码的时候,人的体脂就会留在密码锁上,因为人的体脂含油,有粘性!所以密码锁上只有被手指按个地方,奶粉才会黏在上面。你看,就像是这样,有的时候我妈换过家里的密码锁,还没跟我说过密码,我都是这么知道的,她还在问我怎么会知道呢,呵呵~”
“那不会出现四个地方粘有奶粉吗?”杰弗里斯问。
“你放心吧,按照上面所占奶粉的量就可以,判断按它的顺序了。”邓芯糕说。
接着他看了看密码锁上奶粉所粘的地方。
“8517……”邓芯糕看了看密码锁说,接着就输入这个密码,门就开了。
接着他们就继续向前走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