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她逃掉了?”石警官满脸气愤怒斥着几位不靠谱的手下,“你们是怎么看守嫌疑人的?”
“看守时我们是很认真,”那名警官说,“但她还是趁我们不注意的时候跑走了。”
“不会吧?正如刚刚苏飞亚那句不经意的话说的:她明明只是轻微刺伤了一个人而已啊,”杰弗一脸惊讶地说,“干嘛要逃走啊?她不会以为自己杀人了吧?”
“不知道!她一个刺伤人的凶手是怎样的心情我也不想去懂!”邓芯糕十分冷血地说,“堵上我们侦探团……呃,不!我名侦探的名义,定要抓住她!”
众人一脸震惊的看着这个男孩儿,他明明只有9岁,却一副十分成熟的模样,那一瞬间,众人仿佛已经都不认识他了,不断地在脑中问自己:
“这真的是那个只有9岁的邓芯糕吗?”
蒲恰恰拍了拍邓芯糕的肩膀,对他说:
“我们NRB侦探团会协助你抓住那个刺伤人的犯人的,不过请你先冷静一下,好吗?”
“对不起,是我太激动。”邓芯糕说,接着他便一个人离开了审讯室。
等到他平复了心情以后,那六个男孩慢慢从警视厅的大门走了出来,杰弗里斯走在最前面,接着邓芯糕也走到了前面,可以看出他定要将凶手绳之以法的决心。
“那个,伙计。”走在队伍最后面的紫好塔俄说,“弱弱的问一句:我们要去哪里找她?”
“我身为她的班长,对她还是有一定了解的。”邓芯糕说,“兔萝莉她的父母长期在外地工作,她一直都是寄宿在一间民宿里面,她的房费呀啥的都是自己打工赚的,听说那个民宿的老板对她非常好,还时不时给她俩面包呢!”
“那我们要不要去那间民宿看看?”韬腰包问。
“嗯,不用吧,我想应该也没有哪个凶手会傻到逃跑逃回自己家吧。”紫好塔俄说。
“去那儿也许找不到她人,但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邓芯糕说,“怎样?杰弗。”
“我觉得可以试试。”杰弗里斯说,“虽然说确定了,她就是刺伤人的犯人,那应该是没有问题的。但是就现阶段而言,还有另外一个问题,就是那个犯人跑哪去了,关于这个,我们手头上可以说是一点线索都没有,我以目前只能死马当作活马医,我们走吧!”
接着,这六人就踏上了寻凶之路……
不一会儿,他们就来到了一间民宿前,这间民宿看起来比较老旧,上面挂的招牌感觉随时都有掉下来的危险,这破旧的店面实在是让人担忧,众人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气,“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能住那么长时间,可真是厉害呀!”韬腰包说,“换做是我可能连第二个晚上都撑不过去。”然后才缓缓走进民宿的大门。
他们刚走进去,一个留着小胡子,身材瘦瘦的人走了过来,他对六人十分温和地说:
“你们好,我是这间民宿的老板,我姓周,你们可以叫我周老板。请问你们是要住宿吗?要住什么房?又要住多久?还有就是……”
“周老板,您好。”蒲恰恰很有礼貌地打断说,“对不起打断你的说话,但是我们不是来住宿的,我们只是想来跟你讨论讨论有关兔萝莉小女孩的事情。”
“兔萝莉?”周老板想了想说,“哦,我想的起来了,就是一直在我这住宿的那个小女孩啊,她怎么了吗?”
“昨天晚上放学的时候,她身披黑色披风,刺伤了兔冷静同学后逃逸。”邓芯糕纸板着脸替他解释说,“刚刚我们传唤她去做口供,但是当我好不容易推出她就是凶手,结果却让她逃了。”
“竟然有这种事。”周老板似乎起了点兴趣说,“那你们到这儿来干吗?”
“我们想问问你:她有没有回来?”杰弗里斯说,“如果没回来,请你愿意带我们去她房间看一看,能不能找到啥有用的线索。”
“哦,这样啊。”周老板说,看他那表情好像有什么难言之隐,但是众人管不了那么多,只想着赶紧去房间里寻找线索,所以并没有注意到,“她确实没有再回来过,那个……我还要招呼别的客人,她房间是楼上的501,你们自己去看一吧,备份钥匙就放在前台。”
接着,周老板便离开了,邓芯糕以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总觉得对方有着什么难言之隐,然后侦探团的六人才拿上备份钥匙前往501房间。
六人进入501房间,发现这个房间装修还是有点简陋的,木质地板随处可见裂痕,墙壁几乎都是灰色的,到处布满裂痕,也结了不少蜘蛛网,灯罩上方还铺着一层厚厚的灰,显然已经很久没有清理了……
“在这样的房间,居然还能生活这么久,真是厉害呀。”紫好塔俄说。
“不要把我的说话重复一遍行不行?”韬腰包说。
“废话少说,赶紧搜证。”杰弗里斯命令道。
接着六人把房间里几乎是能掀起来地方都掀了一遍,包括地板裂缝处翘起的木板和地毯,甚至连播弱的墙壁壁纸都扒下来一点察看了,但都一无所获。
就在他们打算放弃时,苏飞亚一屁股坐在房间的床上,“嗯,什么声音?好像有纸摩擦的声音……”他突然好像发现了什么,马上站了起来,并大声说道:
“各位,这床垫下好像放了个类似文件袋的东西。”
接着邓芯糕和杰弗里斯一起掀起床垫,果然,在床底下发现一个文件夹。
杰弗里斯坐在床上,在另外五人的见证下,缓缓打开这个文件夹,里面的内容让他们大吃一惊。
上面画着邓芯糕班上的所有孩子,但有两三个被打了叉,感觉就像杀手已经杀掉这个目标,再将其划掉一样,很难想象这是个三年级小朋友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一回事?”紫好塔俄问。
“我觉得也许是因为她父母长期不在她身边,她缺少父母的陪伴,从而引发的心理问题。”邓芯糕说,“这样的孩子,我也见过不少,听说有的比较严重的,他们还会弄死家里养的金鱼呢!”
“她之前说她急需用钱,所以和兔冷静联手在数学竞赛的时候作弊获得奖金,会不会也跟这件事情有关?”蒲恰恰说,“如果说是这样的话,你说有没有可能……她想靠这些钱去外地找她父母?”
“我想是吧,恐怕这起事件的真相就是……”邓芯糕说,“兔萝莉同学因为父母亲长期不在身边,而患上了心理疾病,所以对于班上其他拥有家庭的同学特别的气愤,所以就在每个人的照片上打一个叉,这可能只是想让自己在心理上稍微过去一点。”
“在他平静下来之后想去外地看父母,于是和兔冷静联手骗取奖金,后来为了防止事迹败露,就下手想灭口,结果失败了。”蒲恰恰说,“应该就是这样。”
“原来,难怪她要逃走,一可能就是心里受不了,二嘛可能就是,还有这样的目标要完成,不能就这样被抓了,,或者说她想要完成最后的目标,就是去外地看父母,”杰弗里斯说,“嗯,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从她逃出警察局到现在不过十分钟,在这短短时间内就买好票,上车去外地应该不可能。如果是这样,那我们得先回警局。”邓芯糕说,“我们把这个发现告诉石警官他们,他们也肯定会尽全力帮我们找到兔萝莉同学,到时候我们可以请专业的心理医生来给她治疗。如果继续让她以这种心态生活下去,她自己以后的生活不光不会好,甚至有可能影响到周遭的人。”
“确实,邓芯糕说的很有道理,”蒲恰恰说,“就我个人看来,一个侦探最希望看到的局面,应该不是单纯的真相被他破解了,而是破解出真相之后,还能让相关的人继续高兴地活下去。杰弗,既然你的梦想是当一名探险家,这点事你应该知道吧?”
“Ok,我知道。”杰弗里斯说,“走吧!咱把这个东西当成证据,带回警局去,到时候怎么处理就听他们说的,我们就在旁边看着就可以了,回去吧!”
“嗯,好的!”其余几人很统一说道。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