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格认为,每个人身上都有一个两百万年的自我。这格局略大。但是,每个女孩身上,都有一个母亲年龄范围的自我,绝非言过其实。
如果一位母亲,肆无忌惮地向女儿宣泄过命运对她的不公,男性对她的侮辱和迫害。有没有一种可能,这股戾气化作勇敢,令女儿像男人一样,插手闺蜜的有害情感,变成了危险关系中首当其冲的那个人。
一个悲催的母亲,肆无忌惮的表达,如果发生在童年时期,比真实强暴女儿更严重一些。
一个青春洋溢的女孩,为什么要在另一个同龄女孩面前当男性的保护角色?
她自己作为女性的被保护的从小便理所当然被另一个人吞没了。有人一直在索取她的这种保护。
祥林嫂,如果生个女儿,这女儿命运会如何?成年人没有自己的边界和判断,把魔掌伸向一个婴幼儿,她会在怎样的价值观下长大?心里种下多少灰色的种子?
这种女孩并不像同性恋。是谁把她推到一个男性的位置?怎么可能是闺蜜。闺蜜只是她潜意识物色的,符合长期占据心里那个位置的角色。
母亲的怨气与愿力,就是女儿命运的基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