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家们该如何面对伦理以及那些本不该死去的年轻人们》。
始终做不到袖手旁观这种家族基因淘汰,因为有个悖论想不通。如果人文领域的人都这么达尔文地旁观,那为什么要存在这样的工作领域呢?就自然淘汰去吧。
如果不让文学干预伦理的自然淘汰,那世界上也不该存在医院和医生。病也是自然淘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