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一世,数载课桌,数载讲台,能活到一百岁的话,我想他们把自己的半生都交在这里了吧,
春蚕到死丝方尽,蜡炬成灰泪始干;落红不是无情物,化作春泥更护花;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如园丁,如再生父母。
数学老师,流水问题,问我们,说实话有时候就是我们见识太少,跳不出那个框,现在想想,他那时候是面无表情的在上课,很木讷,像个机器人,台上一分钟,台下十年功。
独特的穿搭,独特的发型,很整洁,爱卫生,说话有力,抑扬顿挫,总喜欢带着一根棍子上课堂,人见人怕,他们很少微笑,就算来电话了也要下课才接,也对,课堂是个神圣又严肃的地方,所以很严厉,只有两种状态,正常和生气。
他很喜欢打篮球,据说有一次被篮球打歪了鼻子,进了医院,让其他数学老师代课了一星期。
有时候碰到难倒老师的问题,他会在课堂的黑板上不断计算,当然,不会占用太多时间,因为要完成学习进度,如果超过的话他会回去研究一下,下一堂课再给我们讲解。
学生们总会评价哪个老师教的好一点,哪个老师教的差一点,或是议论老师的脾气,这里也有内比,难道世上就没有一块清静的地儿了?
老师更喜欢优等生一点,这是实话,如果你不出头,他们都不想多理你一下,你不主动,老师更不主动。晚自习,是个回顾消化白天老师所授知识的好时候,台上总有一名老师坐镇,就算没有,或者临时有事,也会让学生坐镇台上,主持大局,还别说,我也有过几次坐在台上,感觉就是不一样,俯瞰众生,不过有点烦的是,多了一个管理班级纪律,看着他们,不吵还好,吵,伤脑筋。
坐在台上还有一种情况就是午休的时候,看着他们睡觉。
坐的久了,老师会下来走动一番,或是出去透透气,顺便教一教被题所困的学生,举手之劳,倒是个好老师。
木桌变铁桌,以前都不用搬桌子的,直接分配在哪就坐哪,但随着书日渐增多起来,我们搬座位都是搬动桌子,这只是原因之一,还有个原因就是桌子质量啦,桌子里面有以前坐在这的人丢的垃圾啦,铁桌那时候没普及,数量很少,所以一般都是给成绩优异的同学换桌子,之后才慢慢普及起来,木桌有个好处就是可刻可画可钻洞,留下了各种各样的痕迹,没有一张桌子是没有涂鸦的,多少都带点。不得不说,新桌子更舒服清凉一点,就是搬起来很重,似乎比以前的桌子高,所谓高人一等?
每当老师问我们有什么不会的时候,要么就是全场寂静,要么有人信心十足的说晓得了,他哪有这么大的能力的?替我们回答了?不过说真的,我还真找不出我什么不会,看着吧,简单,听着嘛,也挺正常,可就是做起题目来,就处处受阻。
初中老师也有夫妻档,也有各色各样的老师,让人喜,让人忧,我知道,他们工资不高,但我的英语老师,刘老师,她热爱旅游,对于自己喜欢的事决不吝啬,上海,张家界,BJ,都去过,我很羡慕。也有一位英语老师很像外国人,黄色头发,皮肤有点白,走起路来有点颠簸,像是受过伤。老师们的儿子更具天时地利人和,可能这就是出生赢在了起跑线上吧。
网吧变了教育机构,熟悉的烧烤摊也不在,理发店成了水果零食店,有些店子还是没变,可能是经营的好吧,吃月亮饼,酱香饼,馄饨,也对,稳赚不亏的都有自己的特色。
过了三年,不变的事物已经很少了,熟悉又陌生,这里纵横交错,卖冰粉和糖油粑粑的老爷爷,阳光鲜奶,终不似当年,迟到飞奔的学生,灼热的太阳,恰到好处的微风,走地下通道,倒是省去了过斑马线左看右看的烦恼,阴凉,左右两旁都是摩托车和自行车,校内也有,书城,黑潮、蜜雪冰城、益禾堂等奶茶店有一段路就开有一家。蜜雪冰城感觉一般,但架不住它便宜啊,益禾堂的话,半杯都是料,稍微贵一点,靠刷牌子进校,也可以从书城进,现在似乎不让进了,龟苓膏,花生,芋圆,椰果,干葡萄,有好机会好环境不知好好珍惜,贫穷限制想象,不学井底之蛙,工字型人行天桥,没想到我近视如此之严重了
啊,有些厌倦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