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巴被莫正的这一问弄得有些不知道怎么回答，只见她两指夹着烟头直愣愣的看着他好一会儿之后才开口道：“这个我就不清楚了。不过我可以告诉你几个月前那群人想要重启的水坝就建在这片山区的山坳里面，而想要去往那里必须要经过山腰的一个废弃村寨。我这几天探查线索的时候在村子里面倒是看到了不少遗留下来的祭祀风俗，可能那些人也是在经过这个村寨的时候了解的习俗吧。”
“可是我还是不太能够理解，猛兽飞禽真的能让人产生如此恐惧吗？如果真的是动物的话那赵黎峰和老李当晚为什么会发生那种事情呢？这根本不能解释啊。”姚杨反驳道。
老巴见她在一旁说着还挺执着便丢掉烟头回答：“小丫头片子你就是太天真了。人的恐惧感跟人的认知是有极大的关系的。现在我把这些故事告诉你了，如果晚上我把你一个人丢在那个村寨里面的话，你自然就能体会了。再有我刚刚说的猛兽飞禽是跟当地的习俗演变有关系，我可没说赵黎峰和老李的事情也是这些野兽造成的。”
“那你的意思是这山里还真的有诡异的东西？”
“那就不知道咯。”老巴说着往地上的干草堆上一躺补充了一番，“也许这事情就是那些人夸大其词的故事，也许这山里暗藏着什么诡谲疑云，反正这山里是不太平的。所以你们可想好了到底要不要跟我去看看。”
她说完便和阎文茵对视了一眼，然后阎文茵又看了看身旁的莫正问道：“你的意思呢？”
莫正见她拿不定主意想要询问自己的想法就说：“可以一试。毕竟之前就答应过你要恢复八七九总部的能源供应的，这是一个机会。第二，现在我们手上有两个未知内容的U盘，我们必须要寻找一个地方来破解这东西，看看里面究竟是什么资料。而我认为眼下八七九总部应该是最好的选择。只不过行动时间上得往后拖一拖，因为咱们刚刚消耗过，无论是身体还是物资装备都得好好准备一番才行。”
“那就听你的吧。”
老巴躺在干草堆上一边叼着干草一边看着这一对絮絮叨叨的模样就酸道：“哎呦喂，我说老阎，你在总部可不是这样的，你不要当着姐妹的面跟男人说话这么温柔好不好？我真怀疑你们俩最近是不是发生了些什么肉体关系了？”
阎文茵见她说完正事又开始乱开腔调就瞥了她一眼说了一句：“你滚。你以为我是你啊，除了抽烟就是吃草。”
“又没吃你的，你激动个屁啊。”老巴说完把目光盯向了吴律补充道，“那个谁……哦……对……姓吴的小崽子你过来，今晚跟姐姐睡一晚你看怎么样？姐姐教你一点好东西啊。”
原本好半天没说话的吴律是憋的有些难受的，可是他见老巴面露异样的招呼自己他一下子就胆怯了，只见他拉过姚杨挡在自己的前面说着：“免了，姐姐，你这年临段的牙口适合吃干草，嫩草不适合你，真的。”
“你滚。”老巴说着从腰间抽出一把钥匙丢到姚杨的怀里补充，“真是不知好歹。算了，不逗你玩了。这是隔壁储物箱的钥匙，里面有各种型号的，今晚你们小两口应该用得到，到时候你们声音小点别吵到我睡觉。”
她说完便把莫正一行人都赶了出去。
至于吴律被她这么一说脸上不禁有些羞涩与尴尬，就看他盯着姚杨说道：“她这话什么意思？我应该理解啊还是不应该理解啊？”
而姚杨倒是挺平淡的看了他一眼回答道：“想什么呢。巴姐开玩笑向来尺度都这么大，总部的人都习惯了。不过你要是敢乱来别怪我不仁慈。”她说着把右手放到了腰间的刀把上。
“你看看你，你想什么呢？我是那种人吗？”吴律说着站到了莫正的身边轻声的补充道了一嘴，“不过她一直都是这样的吗？”
“当然不是。”阎文茵顿了顿说，“若是没有点故事，谁会甘愿与轻薄沾边。”
“那她以前是发生过什么事情吗？”
吴律好奇的问过之后阎文茵先是看了他一眼，然后有些无奈的说道：“几年前猎场外通过了一项条例，条例的内容是性工作者合法化。所以当时有一小部分几乎快饿死的女性便暗自加入到了这种行业当中。有些人就因为这个事情一夜之间就赚了不少钱，这就使得部分人开始眼红了起来。随后就有一些恶人绑架正经妇女强迫那些女人去做这种事情，由于性工作合法的庇护下，某些人尝到了甜头便将此事发展的一发不可收拾。而老巴当时就是其中一员。最初她在暴利驱使下对这种事情还是极度抗拒的，直到她的男人知道她做这种事情能换取大量金钱的时候她的男人尽然还鼓励她去做，甚至于最后他和那些恶人一样强迫她去做的时候老巴才彻底变样的。”
“然后她就一直这样了？”
“对，后来她忍受不了了，杀人了，才被抓紧来的。”
“我靠！那些人也太畜生了吧！”吴律气愤道。
“何止那些人。”阎文茵说着叹了一口气补充说，“其实通过这项法律的那些人才是最畜生的。原本这种工作不合法的情况下调查机关还能通过强制手段介入杜绝这类事情，而现在这种事情合法之后别人明面上去卖肉相关机构都没法干预，所以背后是自愿还是强迫就没法调查了。”
“难怪她要把自己练成一副猛男的样子，应该是被欺负怕了吧。”吴律略带伤感的感慨了一句。
“所以啊，你以后少跟她斗嘴。顺着她点。”阎文茵说道。
“可是她讲的那些我怎么顺着啊？难不成真的发生点关系？”吴律说着说着眼神不由自主的看了姚杨一眼。
而姚杨一见他那样就白了他一眼说道：“人家巴姐是跟你说笑好不好，你以为人家稀罕你呢？再说了她经历过非人类的日子，你觉得她真的会强迫你去做那种事情吗？你是猪吗？”
可是吴律一听这话就反驳道：“我觉得话也不能这么说吧，人是会变的，你不知道你……”他说着说着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之间双眼目视前方咬紧牙关停顿了下来，仿佛他在众人背后看到了什么异常的东西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