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水姑娘却像是没有看见一般说道:“东方公子,谁都知道,这里是墨霜小姐的居所,一般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一方面是因为墨霜小姐的身份,另一方面我想东方公子也知道,墨霜小姐的影卫无所不在,东方公子还是不要自找麻烦。”
东方不语手掌紧紧的攥住手中的玉佩,就快要将玉佩都要捏碎了一般,但是他还是没有发作,因为他知道,眼前的水姑娘虽然只是一个下人,但是同时更是影卫的一员。
而且在影卫中是绝对的高手,东方不语虽然是个浮夸子弟,但是他不笨,更知道分寸。
虽然内心无比的渴望得到孙墨霜,无比的渴望可以见到孙墨霜,但是他还是忍住了。
因为东方不语知道,这里不是他撒野的地方,但是东方不语还是恶狠狠的说道:“水姑娘,今天你有他撑腰,但是等到了时候,不要怪我无情。”
水姑娘直接无视他的威胁,说道:“东方公子,慢走,不送。”
水姑娘自从跟在孙墨霜的身边,这几年不知道什么样的威胁没有见过,对于东方家的这个浮夸子弟,她还真不怕。
在这个世界上,对于他水无情来说,除了小姐,其余一切之人皆为可杀之人。
刘山又怎么可能想到,眼前这个毫不起眼,看起来永远都是面色和顺的水姑娘,尽然也是令人闻风丧胆之人。
眼看着正午的阳光洒下,整个花园全部都沐浴在这金色的阳光之中,不觉间刘山的额头上已经渗出来淡淡的汗珠。
喝下一口小河中清爽宜人的山泉水,刘山顿时间觉得清明无比,这山泉水好似甘露一般,胜过了他所喝过的全部美酒。
水姑娘在没有出现,刘山不知道他去干什么了,但是他们四个还是竭尽全力的干活,这活不累,但是他认真的态度,还是得到了暗中观察之人的肯定。
对于刘山四人来说,这样的日子,是多么的惬意,但是美好的事物总会有个时间,没等到太阳落山,他们已经需要离开了。
不知道什么时候林叔和小姐已经回来了,他没有看见小姐进去,但是当林叔来到他们身边的时候说道:“小姐说,你们把这里打理的不错,以后有事情我还会去找你们四个,水姑娘已经为你们准备好了晚饭,吃完了赶紧随我下山。”
下山的路上,依旧是被蒙住了眼睛,坐在了马车里,刘山这上来下去的好几趟,他还不知道这里究竟是如何上去的。
当他们来到草甸的时候,或许是马三宝又大发了善心,尽然有很多的奴隶在草甸上闲逛。
但是当他看见那远处坐在夕阳下悠闲的饮酒,旁边还有美姬侍奉的东方不语时,刘山内心有一种难以言状的厌恶。
这时候,他听见,马三宝高声的说道:“这里还有最后的一只烧鸡,不知道你们谁想要得到他。”
刘山还纳闷了,今天这些奴隶的待遇怎么变得这么好了,但是当他听到接下来的话时,只能摇摇头,表示一下自己那种深深的无力感。
马三宝接着说道:“还是七人一组,谁赢了谁就可以得到他。”
这时候,李伟拉住刘山说道:“你看,这就是东方不语常玩的游戏,拿食物作为奖励,让奴隶们互相的砍杀,站到最后的那个,就可以得到那个烧鸡。”
刘山只能说,人心真是可怕,尽然用这样的方式来取乐,仅仅只是用奴隶的生命来博取他的一笑。
但是即便是这样的残酷方式下,还是有人为了哪一个烧鸡,不惜铤而走险。
但是或许是见惯了这些鼓足公子的手段,过去了许久,也只有三个人站出来,这时候东方不语刚好看到了刘山四人。
说道:“就那边,那几了。”
起先刘山只是一愣,没有理会,径直的朝着那囚笼而去,但是东方不语看见刘山这样子,更加的气氛。
手一挥,两个大汉冲过来,直接将刘山拉了过去。
李伟几人同样也被猎场的人控制住,好像非要他们参与这场比试,杀掉其余的六个人不可。
但是刘山万万不会这样做,先不说这些人的悲惨遭遇,单单是自己的那颗心,都不会允许他做出这样的事情。
刘山用渴求的目光看着还没有离开的林叔,或许是他也看不下去了,上来说道:“东方公子,这几人明天还要为小姐打理花园,还请东方公子手下留情。”
东方不语说道:“林叔,我东方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为他们求情,还搬出来墨霜小姐,你觉得我会给这个面子吗?”
林叔倒是不卑不亢的说道:“对不起,东方公子,给不给面子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在这里,这四人就不会成为你取乐的玩具。”
东方不语一下子甩掉了手中的酒杯,一把推开了身边的一个娇艳美人,笑着道:“呵呵,她孙墨霜是个钢铁美人,想不到身边的一条狗都是这么横,今天我还就要他们玩,他们是我的奴隶。”
林叔还是那个样子,古井不波的脸上洋溢起来淡淡的微笑,说道:“东方公子,你这是玩火,小心玩火会自焚。”
东方不语玩味的看了一眼林叔,道:“她孙墨霜迟早是我的,等他在我身下求饶的时候,我看看你们这些他的狗是不是还这么横。”
林叔拳头一窝,刘山分明看到那微弱的眼神中传出来的杀气,但是林叔还是忍住了,说道:“东方公子,人还是要知道分寸,不然小心倒时候东方老东家都救不了你的命,要知道,东方家可不止你一个公子。”
东方不语一甩衣袖,尽管他非常的气氛,但是还是忍住了,是的,分寸,得罪了孙墨霜,相当于得罪了晋阳城中一半的人,这个账他会算。
不过还是盯着刘山四人道:“等着,我要玩死你们的方式多的是,不要高兴的太早。”
林叔看了一眼刘山,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径直的干着马车离开了。
对于他来说,好像对方这个贵族公子是如此的微不足道。